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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還是doi了。
洗到前面的時候,洗著洗著就有些不對勁,最後浴缸的水花四濺漫出來,白宗殷的襯衫褲子濕了,這邊也沒有潤滑和套子,但兩人都有些情動和迫切,尤其是齊澄,今天特別會撒嬌和粘人,白宗殷想到可能是在蔣家說要舉辦婚禮,所以少年舉動很大膽熱情。
一遍遍的叫他老公,一遍遍的湊著親吻他。
身體的火,好像沾了少年才能燃起來。
或許是浴缸的水,或者是別的原因,少年情動後是濕潤的。
權叔回來時客廳安安靜靜沒有人,不過二樓燈亮著,一看時間九點半了,是該給宗殷做按摩的時間,走上去,敲宗殷房門沒人,小澄的房間有些動靜傳出來,只是房間隔音效果很好,模糊的。
好像是小澄在喊叫。
權叔本來要敲門,想到什麼,收回了手,趕緊下去了。
今晚按摩時間推遲了。
齊澄房間的浴室弄的一塌糊塗,都是水,兩人的衣服也散落。齊澄渾身沒力氣,腰也要斷了一樣,白宗殷給少年裹著浴袍,送少年回房到了床上,自己簡單收拾了下,處理完一切已經十點多了。
後來是在客廳做的雙腿按摩。
權叔就當沒看到宗殷脖頸那的紅痕,心想幸虧沒敲門。殊不知,除了脖頸,白宗殷的背後也是抓痕。
今晚弄的太過了,少年最後不要了,白宗殷還有點瘋。
想把少年揉進骨子里。
齊澄沒堅持住老公回房就睡了,因為好累好睏哦,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老公說權叔沒回來,還說隔音好,到了後面他就亂七八糟的叫。
啊啊啊啊啊啊什麼老公要是跳樓他也一起。
簡直像是沒頭腦的話。
其實也不是沒頭腦,因為身體太舒服了,大腦空白,加上今天見了蔣奇峰,齊澄心裡其實一直記著小說里結局,所以可能放肆了。
希望老公不要問為什麼這麼說。
齊澄懷著忐忑的心,和疲倦的身體沉沉入睡。並不知道,他睡著半小時後,老公上來了,沒有換衣服,而是先到床邊,深深的望著床上安睡的他。
「所以我會死嗎?跳樓結束了生命嗎?」
沒有得到回答。
白宗殷眼底不掩藏的溫柔和愛意,跳樓那麼疼、四分五裂的那麼丑,愛漂亮的小鹹魚,不會跳樓的。
……
第二天醒來,齊澄的嗓子就有些啞,昨晚叫的太過了。腿和腰也好軟。悄咪咪的睜開眼,他以為今天床上就剩他一個人,沒想到老公還在!
對上了老公移過來的目光。
齊澄啞著嗓子問:「還沒有天亮嗎?」
不然老公怎麼會賴床!
白宗殷湊過去親了下少年的唇,少年微微後仰,捂著嘴巴,只字片語的含糊說:「我沒刷牙。」
「笨蛋。」白宗殷親了下少年捂著嘴巴的手背。
少年到底知不知道,潔癖這一點,對他已經不生效。
少年是例外的。
隔著手背的親吻,也讓齊澄感到開心。
「已經九點半了,起來吃點早餐,還是我讓阿姨送上來?」
九點半才對嘛,他怎麼可能昨晚那麼累,早上還六點多起,這才是有問題。齊澄雖然不知道老公為什麼會陪著他一起賴床,但是這一點都不妨礙他的開心,滾到了老公懷抱,抬頭,親了親老公的下巴。
「我們下去吃吧,本來就起晚了,要是在賴床,權叔一定會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阿姨也會知道。」
齊澄嘀嘀咕咕的,他還是要臉的。
雖然每次晚起,權叔都能猜到,但給他留了面子,大家都說他是『熬夜看漫畫』才會起晚了,要是在床上吃,還是不要了!
早餐是熱粥,配著小菜。
權叔聽小澄啞著嗓子,這可比之前都嚴重,又想到昨晚,隔著門都能聽見,難怪了。不由給小澄泡了杯蜂蜜水,讓潤潤嗓子,還買了雪梨,中午飯後燉了雪梨。
沒過兩天,段律師打來電話,可以做公證了。
白宗殷知道,蔣奇峰見過澄澄,對澄澄和他更放心了。或許現在在蔣奇峰的心中,他不僅是個雙腿壞掉心思陰鬱的殘廢,還是個為愛沖昏頭腦的人。
後者也不是沒有道理。
律師所在另一個區,全都是摩天大樓,外觀有各種造型,很時尚新穎。段律師是雲軒律師所的合伙人之一,年輕有為,在業界十分出名。
不管是律師所還是段律師本人。
而蔣氏集團有專門的律師團隊,只為公司負責。公證倒是很簡單,沒什麼扯皮的,只是見面的時候,蔣氏的律師見到齊澄,眼裡沒意外的驚訝了下。
可能是齊澄太年輕,頂著一頭捲髮,穿的也是乖乖學生的打扮,也可能是即便聽到這件事,但是見面了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這可是一年十幾個億的收入,可是蔣氏的股份,結果就這樣轉贈。在律師的猜想中,能騙的白宗殷輕易贈予股份,那齊澄可不得花里胡哨會迷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