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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陽:「……你要不要吃點?」
看你很想吃的樣子。
齊澄澄戀戀不捨收回目光,說:「我剛吃了,再吃這個,粉就吃不完了,我還想吃粉,還想吃牛肉,啊,為什麼人類只有一個胃!」
路陽:……
權叔樂呵呵的笑。
最後齊澄還是嘗了一片,粉也吃乾淨了。他有點飽,回到房間,和老公又去訓練走了幾圈,老公扶著雙槓把手,齊澄澄在旁邊走。
「老公你現在走的時間越來越長了。」
白宗殷靠著一邊把手,汗水打濕額前的髮絲,說:「澄澄來。」
齊澄被老公帥了一臉。
這樣的老公和平時不一樣,看上去有些年輕,最重要是站著,比他高,他仰視的視線,過去撲到了老公懷裡,攬著老公的腰。
白宗殷低頭就親到了懷裡的小朋友。
「謝謝澄澄今晚幫我訓練。」
齊澄澄自豪驕傲:「不客氣。」
感受到老公胸膛的輕顫——老公在笑?!可他也沒說什麼好笑的話,齊澄抬頭,嘴巴被親了下,聽老公說:「為了感謝澄澄的幫忙,一會洗澡,我幫澄澄擦背好不好?」
嘿嘿嘿。
澄澄狗臉紅撲撲。
那當然好呀。
這邊主臥有大浴缸,齊澄放了熱水,溫度偏高一點,還往裡面丟了橙子味的起泡球。白宗殷現在扶著東西能站一會。
「老公你扶我扶我!」
白宗殷目光看到白的發光的肌膚,虛虛的靠了過去,在懷裡人的肩胛處留了一個紅色的吻痕。
齊澄被親的皮膚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酥酥麻麻的電流,衝上了腦袋。
「乖,泡澡吧,水要涼了。」白宗殷抱著少年的腰,觸手的肌膚細膩溫暖,心裡也微微一動,不過明天是飯飯的百日宴,少年還要忙,白宗殷便壓下了心裡的想法。
不然少年太勞累了。
齊澄澄虎視眈眈,扭頭看老公。
「我不怕累!」
「我超厲害!」
可以說現在是老公的知心寶了。
白宗殷抱著少年,浴缸泡泡下,手摸到了,說:「是不累,很精神。」
齊澄臉一紅,被捏住了要害。
「讓我伺候齊先生好不好?力度怎麼樣?」
狗臉紅撲撲的齊先生:「再、再加重點。」
「原來齊先生喜歡力道重的啊。」
少年的身體軟著,靠著他。白宗殷親了親少年發紅的耳垂,很聽話的繼續伺候齊先生。
沒做,不過齊先生憋這麼久還是很開心。
進入睡眠都很快。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路陽蔣執拿著東西去酒店布置包廳,兩位叔叔給侄子盡的責任,特別開心。
這次有請小正太的外公周先生,還有林大夫林老,這兩位都是齊澄想要感謝的,要不是遇到了周先生,周先生推薦林老,老公的腿不會好的這麼快。
當然還有小正太了。
蘇阿姨、鄭阿姨、李師傅。他們包了一個小宴會廳,擺上了三桌子已經夠了。
家裡布置好,宴會廳交給路陽和蔣執布置。
一大早,飯飯穿著紅色的小褂子,喜氣洋洋的,像個散財小童子,見了誰都要咧嘴笑一笑,蘇阿姨誇了一早上,說飯飯今天百日宴,是知道的,你看笑的多高興啊。
白宗殷手裡拿著相機。
「權叔,您抱著飯飯,我給您拍一張。」
「欸好啊。」權叔可高興了,褶子都散發著慈愛。這是宗殷和小澄的孩子,是叫他周爺爺的。
權叔全名叫周權。
「白先生要不要一家人拍一張?」鄭阿姨問。
白宗殷將相機交給鄭阿姨,講按哪裡。鄭阿姨是膽大心細的女性,也不怕弄壞,樂呵呵接手,她也不懂什麼布局光線框架,就是覺得白先生他們一家人喜慶熱鬧。
大家臉上都帶著笑。
齊澄左手邊是老公,右手邊是權叔,懷裡是他的鵝子,都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的至親至愛之人。
「可好了,飯飯表現的好,衝著鏡頭笑的開心,我拍了好幾張,你們看看。」鄭阿姨說。
齊澄一看,大家都在笑。老公笑的內斂,權叔笑的慈愛,他和懷裡的鵝子,笑的有點傻憨憨的,太高興了,他牙都露出來了。
晃著鵝子的小手手,「幸虧你沒長牙,不然你長大嘴巴就一口牙了,笑的比你爸爸還要誇張。」
飯飯張著嘴巴笑,親了親鵝子臉頰,被蹭了一臉口水。
「澄澄,飯飯長牙了。」白宗殷發現了。
齊澄愣了下,「長牙了嗎?我看看。」
不用捏飯飯下巴,飯飯自己長大嘴巴笑,下頜口腔里冒出來一丁點的白,還真長牙了。
只有一顆,啊不,半顆小米粒似得。
「我就說飯飯最近喜歡咧嘴笑,原來是長了牙齒不習慣。」蘇阿姨說。
一般嬰兒長牙都是四個月大,先長下面的,再上面。飯飯才一百天,下牙先冒出來了,算是長得快的。蘇阿姨這麼一說,權叔自然高興,這說明飯飯身體好長得結實。
可能年紀大了,權叔就希望飯飯健健康康,身體沒病沒災的。
什麼孩子成龍成鳳,這都往後放放。
「讓爸爸再看看。」齊澄也高興。
飯飯啊嗚啃了一口爸爸手背,只有口水。齊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