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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白宗殷岔開了話題,說:「中午給你燉點粥怎麼樣?想喝什麼口味的?」
齊澄哼哼唧唧撒嬌不想喝粥,想吃肉肉,然後被老公按了下脖頸的喉嚨處,頓時一片的酥麻,什麼撒嬌的話都說不出來。
喝粥就喝粥吧。
齊澄在床上懶了一上午,老公竟然幫他帶了一本漫畫書,還帶了他沒看完的小說,就在床上磨蹭。到了中午,身體才緩了許多。
只是站在鏡子面前,看到脖頸的吻痕。
!!!
他、好、像、沒、帶、高、領!
齊澄去找了圈,真的沒有,糟糕了。現在的不好意思上來,然後在房間裡找到了醫藥箱,裡面有創可貼,比劃了下——
這要貼十個八個才能遮住吧?
齊澄試了試,喉嚨處一大片創可貼,更吸引目光。
不是很行。
白宗殷進來就看到少年欲蓋彌彰的脖頸。
「找了件圍巾,試試看。」白宗殷親自將放在腿上的紙袋拆開,掏出了圍巾。
這是酒店員工送來的,莊子會賣的絲巾,有些愛漂亮的女孩子泡溫泉,怕太陽曬,就會披在肩上,酒店出了幾款蠶絲的,繪製著古代仕女圖,花俏但是很好看。
送來了兩條,紅的、粉的,都是唐代仕女圖,還有牡丹花。
白宗殷拿出來先蹙了下眉,齊澄半點都不介意花哨和女式,畢竟比起戴這個,脖子貼著一排創可貼更一目了然的知道他幹了什麼。
「老公,你幫我繫上,沒有關係的。」齊澄澄啞著嗓子撒嬌。
白宗殷便拿著手裡紅色那條,替彎著腰的少年系好。絲巾薄薄的,室內有暖氣,戴著輕便其實剛剛好,少年皮膚白,雙眼濕潤的可愛,系好後,一頭放在肩膀。
像極了小王子。是他的小王子。
「好了。」
齊澄開心去照鏡子,很好,遮的嚴嚴實實的,還很柔軟。
飯菜送到,正好可以去吃午餐。蔣執打了招呼,大家各自落座,齊澄掩耳盜鈴說:「我昨天泡溫泉有點感冒,怕冷,戴個圍巾剛剛好。」
蔣執像是才注意到大嫂脖子上多了條圍巾。
「挺好看的,那要看醫生。」
「不用不用了,我吃飽飯就好了。」齊澄連忙說。要是看醫生,他滿身的『傷』,誰都知道他做了什麼了。
狗狗祟祟小狗勾.jpg
白宗殷注意到小執心不在焉,像是昨晚沒睡好的樣子——想到他和少年凌晨後胡鬧到三點多,確實是晚了。便給小執盛了湯,說:「喝碗湯,吃完飯再睡會。」
蔣執差點以為大哥知道他昨晚做春夢的事了。
沒錯。
蔣執昨晚和郁清時通完視頻電話,腦袋裡一直想著快點到過年,他和清時哥也來泡溫泉,不由自主就想到大哥大嫂在做什麼,然後又想到清時哥那聲輕笑聲,懷揣著這些入睡,就一晚上在夢裡的那什麼。
在夢裡他禽獸不是東西,清時哥都說不要了,他還壓了——
啊啊啊啊啊。
你混蛋,住腦。
於是飯桌上,蔣執成為了今天最心虛的人。齊澄吃的很開心,完全沒注意到二哈弟弟的不對勁,因為他的是海鮮粥,裡面有蝦仁,還有一道清蒸鱸魚,和蒜蓉扇貝。
扇貝超級大。
啊嗚一大口,q彈鮮嫩。
化身快樂的乾飯人。
吃了一碗粥、魚和扇貝幾乎都是他解決的,還有蒸的奶黃包吃了兩只,外形是小豬樣子,看上去可可愛愛。齊澄吃的時候,心想笨蛋豬豬吃豬豬。
哈哈。
幼稚的梗一點都不好笑。但是他現在就很開心。
中午吃完飯,齊澄在沙發上緩了下神,迷迷瞪瞪的就睡著了。白宗殷給少年身上蓋了一張毯子,才跟一早上心不在焉的弟弟說:「跟我來。」
蔣執乖乖跟在大哥後頭。
他們去了外面,然後就聽大哥說抱歉,影響到了他的睡眠。
蔣執:!!!
我的神仙大哥為什麼要給我道歉!
「哥,我是做了春夢才沒睡好的。」
白宗殷:……目光冷清中透著一絲的鋒利。
「不是不是,我是夢到了清時哥。」求生欲二哈解釋,話說開了,還挺不好意思的,「我好粗暴,他都說不要。」
白宗殷不想聽弟弟的『夢』,打斷說:「你和郁先生的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告訴別人。」
其實蔣執也沒細說,只說『他按著清時哥親』,結果到了大哥嘴裡好像他和清時哥那什麼了一樣,轟的腦袋都快炸了。
「我知道了哥。」
他也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清時哥在他夢裡是什麼樣的,這是他一個人的記憶,除了清時哥外,不會和任何人分享的記憶。
愛情的占有欲。
但蔣執也沒膽子敢跟清時哥說這些。
齊澄迷迷瞪瞪睡了會,過了困勁兒,就和老公出門散步,這裡空氣很好,綠蔭環繞,有些建築做的很漂亮像是回到了古代。
因為住的是私湯,院子間隔有綠化小橋流水,保證了隱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