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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大家各忙各的。
「大哥大嫂晚安。」
「晚安。」
蔣執看著大哥拉著大嫂的背影,學到了學到了,下次就在清時哥面前這麼暗搓搓的炫耀實力。
做完按摩,今天晚了點已經十點多了。
齊澄先去洗了澡,「老公我洗好了!」
「頭髮。」白宗殷看著少年濕漉漉還在滴水的捲毛提醒。
「我現在就吹。」
齊澄乖乖去吹頭髮,吹一會停一會,怎麼老公還不去洗澡啊。
去了沒?
!!老公終於進了浴室。
齊澄立刻放下手裡的吹風筒,掩耳盜鈴似得沖緊閉的浴室門,說:「呀,頭髮吹的差不多已經很乾了,好累哦我回床上躺著了。」
浴室里的白宗殷:……
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
這個小笨蛋。
不用想,就知道少年跑到哪裡去了。
衣帽間裡,頂著半干毛茸茸捲髮腦袋的齊澄狗狗祟祟的蹲在一角,望著那支旅行手提袋,臉紅了下——
「我就看看,也沒說一定要穿的。」
自欺欺人的小聲碎碎念。
像是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齊澄紅著臉,拉開了拉鏈。除了下午看到的那套粉色睡衣和內褲,其實還有別的,『小貓咪』套裝以及貓尾巴,還有一些圓球球軟矽膠的那種。
啊啊啊啊。
這、這就有些過了叭。
我就看看,只是看看。
狗狗祟祟的小狗勾,掏出了那隻貓髮夾,戴在了自己的腦袋上,晃了下腦袋,正好從側面的鏡子上看到了他。
貓耳是黑色的,三角形,毛茸茸的,中間還有點粉色,看上去蠻可愛的。相比那套粉色鏤空的睡裙——一眼就看到裡面光溜溜。
內褲和沒穿一樣。
齊澄其實是有億點害羞。
這套看上去布料很多的。
上半身是個小吊帶款式,當齊澄自己套上去,就知道『小吊帶』並不準確,因為露出了腰和肚皮,只遮蓋住胸前,是毛茸茸貓爪爪形狀,外頭一層是黑色的毛,肉肉墊墊是粉色的。
下面比幾根帶子的毛球球要多,是個小短裙,同樣的毛茸茸,質感還不錯,黑色的,剛剛遮蓋住pp——
齊澄想到還缺的部件,耳朵都紅了起來,還是掏出來了。
一條貓尾巴,還有袖套和脖頸戴的鈴鐺。
啊啊啊啊啊啊啊!
現在脫掉還來得及的,好羞恥啊。
說是這麼說,可齊澄看著鏡子裡自己的『半成品』,還是將剩下的一一戴上,最後只剩下那隻貓尾。
是、是要塞進去的。
白宗殷在浴室里待了很久,不知道是給他時間,還是給外面的人時間。從浴室出來,屋子裡很安靜,大燈也熄滅了,只留著兩盞床頭前的小燈。
空氣中熟悉的香味,很淡,檸檬玫瑰的味道。
原本地上床邊的小貓快速撲到了床上,清脆的鈴鐺聲叮叮噹噹的,翹著的尾巴在空中晃了晃。
「澄澄?」
白宗殷聽到了他的嗓音,干啞。
過了好一會,幽幽的響起「喵~」軟軟的聲。
齊澄忍著害羞,跪在床上,坐的話會壓到他的貓尾巴。一緊張,鈴鐺就叮叮噹噹的響,聲音不大,也不會煩人,就是有點點澀情。
「老公,今晚要小貓咪出力嗎?」
昏暗的光線,看出少年忍著害羞,忐忑緊張的期待他的回覆。
「小貓咪想的話,隨時可以。」
白宗殷啞著嗓音說道。
……
第二天齊澄起晚了,權叔一看只是宗殷一人下來,就知道怎麼回事。只有蔣執說:「咱們就這麼吃了嗎?不等大嫂?」
「這麼早睡還能起晚,大哥你要說說他,不能光說我熬夜打遊戲晚起。」
白宗殷眼神掃過去。嗶嗶機的蔣執乖乖低頭吃飯。
「我一會給他端上去權叔。」
「誒好,幸好今天早飯清淡好消化。」
權叔也不急了,有過經驗了。
大家坐下吃飯,蔣執吃著餛飩麵,總感覺權叔和大哥都知道大嫂怎麼了,只有他不知道,一直等到早飯結束,權叔問要不要下餛飩麵,這個現下才好吃,大哥說再等一會。
權叔也不急。
蔣執說:「權叔,錯過了早飯時間對身體不好的啊。」
怎麼一向養生的權叔也不管大嫂賴床了?
「是啊,小蔣今天沒賴床,按時吃飯了。」權叔笑呵呵夸蔣執。
蔣執根本不是這意思。後來一直等齊澄下樓,蔣執看到大嫂脖頸後密密麻麻的紅痕吻痕時,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我——
真沒想到,冷冷清清的大哥私下裡是這個樣子。
齊澄其實找了件立領的睡衣穿,遮蓋住了大片,只是他看不到脖頸後那片也是吻痕,捲毛遮擋,若隱若現的,一低頭什麼都清清楚楚。
不知道,所以才會裝作淡定的找藉口說:「昨晚睡前看了會小說起來晚了。」
蔣執:……
他看大哥,大哥正在喝咖啡,聞言點點頭,嗯了聲。
就有種荒誕,他崇拜的榜樣,竟然會幫人打掩護,還是這種十分拙劣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