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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女孩子很不好的呀。
老公對他的印象會不會很糟糕啊。
小狗勾可以給老公在線賣個萌。
齊澄撒嬌撒到飛起,下巴擱在老公膝蓋上,抬著眼,淚汪汪的說:「老公你別生我氣。」
那顆堅固冷硬的殼子,撬開的縫隙越來越大了。
白宗殷抬手輕輕地揉了下少年的捲髮。
修長的手指捋順少年的捲髮,一點點地,很溫柔的。
「回家。」
「我不生氣,不會生你的氣。」
趴在老公膝蓋上的齊澄。
盯,眼睛圓了。
撒嬌真的管用!!!
蔣執厚著臉皮想蹭車,今天怎麼說也是因為他,害的大嫂出頭被撓。
「哥,我也回去住吧,就住客廳一樓。」
白宗殷冷冷道:「車裡沒你位置。」
蔣執看著大哥那麼大的保姆車,副駕駛明明是空的!
但他對上大哥的雙眼,乖乖關上門,「沒事沒事,哈哈你和大嫂路上慢慢的,我自己想辦法哈哈。」他今天沒開車。
懂了懂了,知道大哥心裡誰重要了。
弟弟不是親的了。
老婆才是親的。蔣執吃整個檸檬樹!
第14章
坐地鐵繞半天,開車回去不到二十分鐘。
別墅燈火通明,車駛進後,在門口停下。
齊澄就跟幼兒園打了別家孩子,剛被叫完家長,一路上乖乖坐好,等到了家,司機剛停好,他自己開車門,殷勤的要放踏板。
「澄澄。」
白宗殷坐在車上叫住了彎腰的少年。
齊澄愣了下,反應過來這是老公叫他。
第一次這麼叫他。
有點點的親昵。
不是有點點,是很多。齊澄臉紅了下,不知道做點什麼。
「齊少爺,我來做就好了。」司機將踏板放下。
白宗殷自己操縱輪椅下來。司機在白家做久了,知道白先生的秉性,沒上去幫忙,而是看白先生下來後,收回踏板,然後開車駛去後面車庫。
「回家了。」白宗殷將手遞過去。
齊澄紅著臉,傻呆呆的被握住手。
老公的手溫熱。
「不用怕,我說了,不會生你的氣。」
齊澄小聲吶吶:「我不習慣……」
從來沒有過,他和人發生爭執/打架,結果卻被這樣安撫,給他溫柔的上藥,說不生氣,接他回家,從來沒有過。
小時候在孤兒院,被欺負了,結果就是阿姨不問理由都關小黑屋。上學了,有人欺負他、辱罵他,沒人要的野種,他反擊,老師也會懲罰說他。
在酒吧時,老公說不生氣,齊澄還是害怕的。
在幼兒園打孩子不方便,領回家收拾什麼的。
齊澄一路這麼想。
惴惴不安,想好好表現。
可沒想到老公都看出來了,叫他澄澄,告訴他真的沒生氣,還牽著他的手。
齊澄眼睛有些濕意,眨了下睫毛,揉著眼睛,嗓音哽咽的嗯了聲。
嗚嗚嗚老公好好啊。
宇宙第一好的老公。
他再也不說老公是大壞蛋了。
權叔早在屋裡等著,聽到院子車響動,開門出來,嗬的嚇了跳,「怎麼了這是?小澄這臉——快進來別吹風,柳醫生剛到,快讓瞧瞧。」
齊澄很不好意思,抽了抽鼻子。
「出息了,跟人打架了。」白宗殷跟權叔說。
齊澄將腦袋垂的低低的,現在才感覺到羞恥。
他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能打架呢。
還要被老公領,還要被老公教訓。
「下次打贏。」白宗殷捏了下掌心的手。
少年手掌沒多少肉,小小的,瘦瘦的。
「啊?」
反省沒有下次的齊澄,垂著腦袋的茫然的瞪大了狗勾眼。
「笨傢伙。」
!!!
忍住,剛發過誓不能說老公大壞蛋的。
權叔在旁說:「男孩子哪裡有不打架的。小時候宗殷也打過架——」但那都是八歲之前的事情了,頓了頓,岔開說:「小澄別往心裡去,沒事的,先看看你的臉,怎麼傷的這麼嚴重啊。」
很嚴重嗎?
齊澄憂心忡忡,他是吃軟飯的。
臉很重要的。
進了門,柳醫生就是上次來的醫生。
齊澄換鞋的時候,透過鏡子看到自己整張臉,頓時驚了。
瞪大了眼睛。
為什麼他整張臉都是紫紅紫紅的藥水!
鼻頭還是紅的,臉頰還是紅的。
明明鼻子沒有受傷!
齊澄氣鼓鼓的瞪大眼睛看老公。
都是老公給他上的藥。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不給理由就、就——
白宗殷面色淡淡的掃過去一眼,剛鼓著臉頰要決鬥的小狗勾,頓時嗚嗚咽咽兩聲,捲毛都服帖了。
乖巧,感謝老公,比心。
白宗殷:這個笨蛋。
柳醫生重新看過,擦掉了藥水。
齊澄偷偷拿手機看,他的鼻子那裡好像是紅了點,好像、好像破了一點皮。
破了嗎?
齊澄有點看不出來。
他想伸手碰碰。
柳醫生說:「先別動。都是皮外傷,很淺,消毒擦藥不用包紮,兩三天結痂會癢不要用手撓,不然小心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