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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來了並不主動,非得南星主動帖過來如饑似渴需要他身上的香。
每每此時,江雲華都會說上那麼一兩句「今日襄王妃殿下怎又如此寂寞難耐」「殿下這般勾引我,我是沒法面對列祖列宗」「今夜的窗關好了,鬼都不會進來,殿下放心和繼子偷情吧」。
南星既恨他,又沒法離開他。
江雲華知道南星怕鬼,但他偏偏這日要將下人全部驅散,偌大的道觀里,在神像面前狠狠地弄他,他要是捂住嘴,便按住他的手,讓他動情的叫出來。
殿堂里迴蕩著他的哭聲和喘息。
江雲華把自己院子旁邊的一個大院好好修整翻新,樣樣弄得精細,想讓南星住進去,南星不住那裡便沒有院騰出,那他只能住這個可怕的道觀了。
空蕩又寒冷,好像被無數隻鬼神看著,而他在夜裡又在道觀的各個地方做了這樣不倫之事。
江雲華這是要逼他搬過去。
兩個院只隔了一道牆,江雲華的房間貼著南星的房間,江雲華早就做了暗室,推開柜子就是南星的房間,非常地方便,方便他每天夜裡和南星同床共枕。
南星和他慪著氣,忍著害怕住在道觀里,偏偏是不過去,江雲華便想著法子嚇他。
南星讓人把屋子再翻新了一回,又請了天師畫了辟邪的符貼滿了道觀,可是每天夜裡還是害怕。
江雲華怕他真是嚇到了,看著南星可憐兮兮疑神疑鬼的樣子真是又可憐又可愛,終於是心軟了,便也不再逼他住旁邊院裡,也不再嚇他。
南星若是害怕,他也是時常陪著南星入睡了才回去。
只是每到慕情發作時,江雲華無論如何也是不心軟,非得等著南星饑渴至極才會出現。
南星原本以為江雲華是為了折磨他。
直到有一晚。
那晚江雲華讓人送了配香過去,自己卻沒有按時來。
南星拿到配香時十分高興,他高興於今晚不用被江雲華弄犯了。
他點著配香,獨自沐浴後便睡下。
可沒想到半夜是被渾身的不爽利弄醒。
那時已經過了寒冬,又是一年春花夜。
夜裡的風濕潤溫潤,南星扶著床沿,舉著一盞燈在水銀鏡子前,照見了鏡子裡的自己。
鏡子裡的自己面色微紅,一副含春待采的模樣。
身體是自己的,他知道自己怎麼了。
「來人!來人!打些熱水來,我要沐浴!」
像是下人都睡死了般,沒有人應他。
南星穿了件寬大的外袍去院子裡喊人。
但他今夜慕情發作,沒法子離開配香太遠,身體又似醉了般,踉蹌的走著,在院裡已經是難受至極,下人們像是全部消失了,南星喊了兩句已經沒了氣力。
身上的慕情又作怪起來,他還沒走回房間就已經開始折磨他。
他撐在一棵巨大的桃花樹下輕輕喘息,突然,他在這顆桃樹邊嗅見了慕情的香。
他連忙尋著香味摸去,在這暗色燈火夜桃花下,宛如是夜裡被鬼怪誆騙引誘而出,他的指節在黑暗裡摸探,忽地,一隻手猛然捂住了他的嘴。
另一隻手摟住他的腰,他騰空而起,已然墜入一個滿是香味的懷抱。
江雲華坐著桃花樹下一個巨大的石頭上,咬著南星的耳朵低笑:「可是想我了?」
南星啞聲:「沒有……」
「那怎麼大半夜的來找我?」
「我來喊下人。」
「喚下人做什麼?」
「打熱水……」
江雲華輕輕垂下眼眸,掩蓋住瞳眸里一抹奇異的光,「打熱水做什麼呀?」
他說著,手已經探了下去,「呀……」他輕輕笑著,「還說不是找我,你都…了。」
南星張了張口,好似想說什麼,但晶瑩的眼淚已經流落下來,他終於哭了起來:「是你害我……」
慕情的配香只是慕情的食物而已,沒有任何其他功效,他每每需要慕情,只是在吸食,只要吸食就夠了。
可是每次江雲華都會在他最為饑渴時,帶著香過來,狠狠的弄他。
弄得他只要聞見配香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今夜什麼也沒發生,可他卻做了春夢,在夢裡被江雲華狠狠地干,醒來時渾身都濕透了。
他可做得真絕,硬生生地把慕情的解藥,變成了淫香。
江雲華心都要化了,他抱著南星在桃樹下,用盡了這些日子總結的最能讓南星愉悅的所有手段,把南星伺候得連頭髮絲都似在歡愉。
粉色的花瓣紛紛揚揚的飄落,南星墨色的發間、如玉的皮膚上落下許多花瓣,他面含春色,像只暗夜裡的花妖般受著雨露,也勾人心肝。
他比在床上、在塌上更為誠實,修長的雙腿勾著男人的腰,哭著說要,要著要著又是求饒,真是可人憐愛。
真是讓人想弄壞他、寵壞他,這次幾乎是花間灑下一兩陽光江雲華還抱著南星在好好溫存,直到外面來了些下人走動的聲音,江雲華才抱著南星回房洗浴。
南星幾乎是指間都動不了了,洗浴完畢江雲華又餵了些東西,才抱著他好好睡下。
他知道南星有脾胃不好,一直是小心給南星備膳食,每日都是準時讓他吃東西。
這一次江雲華沒有回自己院裡,而是把南星抱在懷裡,睡在暖呼呼的被窩裡,一同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