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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舒服……」他摸著月見的袖袍不想讓他走,「你看看我是不是生病了。」
解藥有癮,他是月見的藥,月見對藥有癮,他也是如同祭獻般地每每此時便想讓月見吸了這藥性。
月見半跪在他身邊,他垂首為南星把脈,和上次一樣,這副藥的後遺之症來了。
他喉結滾動,眼眸微深,南星好香,也很美,他毫無防備地躺在他身旁,滿眼的信任與無措,卻不知道自己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我……」
月見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啞得可怕,他離南星很近,近到忍不住想親吻南星。
正在這時,門口幾聲凌亂的腳步打亂了氣氛,月見雙眸睜開,轉身去看情況,竟見楚將離回來了!
這麼多藥,他還特意指了遠的地方,就是為了讓楚將離這幾天不要在這裡礙事,萬萬沒想到楚將離回來得這麼快!
楚將離背著滿滿的藥草簍,腳步凌亂,走進山洞不遠,踉蹌兩步便摔倒在地,他強撐著身子,看見月見走了過來。
他強撐著清醒道:「我不小心碰了個毒草,好像中毒了,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解?」
南星聽見外面的聲音,慢慢撐著牆壁走了出來,遠遠地問:「怎麼了?」
楚將離聽見南星的聲音,不知怎麼就紅了眼睛,他喊道:「我中了毒,快死了!」
南星快走幾步,終於到了楚將離面前,楚將離唇色烏青,的確是中毒之態。
楚將離見南星過來,雙手緊緊抓住南星的袖袍,說起話來顛三倒四,「你的藥我全部採回來了,毒草,我不小心,我好像要死了,你能不能原諒我……疼愛我……」
月見雙眸幽暗,他按著楚將離的手腕,指間用力,生生將楚將離的手從南星的袖袍剝離按下,他乾淨利落拿出利刃割開楚將離的袖袍,見到一個發黑的傷口。
「毒草帶回來了嗎?」
楚將離從袋子裡倒出一株帶血的草。
月見眯著眼仔細端詳,「紅霜葉,死不了,可解。」
楚將離對月見莫名生出一股敵意,月見對他也好不到哪兒去,那柄利刃在火上烤得滾燙,往他的傷口狠狠一划,楚將離發出一聲慘叫。
他看著南星:「我好痛,你要陪著我!」
月見冷著臉撕開一塊布料,乾淨利落捆住楚將離的手臂上端,把楚將離按在牆壁,壓低聲音:「解毒時苦悶血腥,阿南今日身體不適,待你毒氣散發進了他身子怎麼辦?你怎能忍心讓他在這裡?」
楚將離可憐兮兮地,南星只能說:「沒關係,我在這裡……」
月見轉頭,那火光像是在他眸子裡,他的眼睛看著南星,聲音輕了些:「解毒時楚兄也不可分心,你在這裡恐怕……」
楚將離不知道月見說的是真是假,但是他也怕毒氣到了南星的身體,不想冒這個險,只能乖覺道:「你去一旁休息,不要過來。」而後他又直直望著南星,「我把你的藥全部採好了,馬不停蹄的採好了。」
南星知道楚將離希望他能讚揚他一二,便說:「你很厲害。」
楚將離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誇獎,當下十分開心,便說:「你快去休息,別管我了,我身體好,一會兒便好了。」
南星去了裡邊的乾草床上休息,外頭的火堆旁只剩下月見和楚將離兩人。
月見的面容俊美冰冷,他在的臉在搖曳的火光里明暗不定。
「待會我弄副藥,吃了以後你會渾身不能動彈,天亮後便能好了。」
楚將離有些懷疑,但也是開玩笑說:「你不會給我吃什麼毒.藥吧?」
月見笑:「怎麼可能,你要是死了我怎麼跟阿南交代?」
不一會兒月見便弄出一副藥給楚將離吃了,一刻鐘後,楚將離感受到渾身麻木不能動彈,他張口,竟覺喉嚨也發不出什麼聲音。
月見道:「你放心,這是正常的。」
他冰冷地站在楚將離身旁,俯身將他扛起,把他扔進了另外一個分洞裡。
……
月見再次回到南星身邊時,南星已經是難受地發出細微呻.吟,他自己已是察覺到身體的不對勁,但因難以啟齒,不得不要緊牙關。
他撐著不適問:「怎麼樣?」
月見坐在草墊上,「沒事了,他今晚睡一覺,明日便能好些,倒是你……」他伸手摸了摸南星的臉頰和耳垂,「怎麼這麼燙?」
月見的手指修長冰涼,他觸碰南星時,南星幾乎舒服到戰慄,抽了一口氣,那隻手從他的臉頰撫摸上耳畔,每一寸皮膚都在尖叫,他發出一聲不明意義的曖昧喘息。
連他自己都被這聲喘息驚到了,他連忙捂住自己的嘴。
月見俯身貼近他,明知故問:「捂住嘴做什麼?阿南乖,把手給我,我幫你把脈。」
南星捂著嘴搖頭,一雙水潤的漂亮眼睛迷離朦朧,無辜又飽含媚意,像是含著一汪泉水,他身上的香味愈發濃烈,連月見都有些要失控。
但他理智依舊尚存,往後的每一次這一夜南星都要和他這樣度過,這一次他一定要開好頭。
他的指間覆上了南星的脈搏,他先是蹙眉,而後露出驚訝的表情。
南星被他這個驚訝的表情刺激到了,他知道月見能從脈搏探查人的身體情況,月見一定知道了他的身體出了什麼狀況。
如此淫.盪下流的身體,在這樣苦寒惡劣的野外,還有人為他採藥中毒動彈不得,可他卻躲在角落裡毫無預兆地發.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