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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的那人又說:「看來這什麼尚書還挺疼這個兒子的,賞一千兩呢!」
答的那人諷刺道:「也不見得,這年頭捉個嫌犯都有畫像,偏偏這尚書之子只寫了名字身份卻沒有畫像,這讓人怎麼找,如果有畫像那就是大海撈針,現在連畫像都沒有,我看她是不想撈針。」
那人吃驚,「那還貼這東西幹嘛?等人冒認嗎?」
答的那人說:「禮部尚書的兒子,又不是縣太爺的兒子!誰有那個膽子敢去冒認!不想要腦袋了?算了算了,咱們還是該幹嘛幹嘛去吧,這東西看看就算了,反正晚上就被那街角的乞丐揭去當被子蓋肚子了。」
這麼一說,路上雖有人指指點點,倒是沒什麼人留足太久,很快便散了。
第53章 開口說話
等何珍插完秧後,兩個人休息了幾天,又下海打漁了。稻米雖然賣了些錢,但是也不能坐吃山空啊,還是要趕緊打漁賺些錢。更何況到了七月半和八月半之間的一個多月里是休漁期。村里也有規定,這個期間讓魚類好好生長不許打漁。
自從插完秧開始打漁後,曲隱日子便也忙碌起來。早上起來給阿淼做飯煎藥,再連哄帶騙的把他弄醒,看著他把藥喝完,最後把人再送到王大夫家才能出門,中午呢,就再去王大夫家把他接回來,下午收拾家務,再給他做些衣服,或者跟王大夫上山采她需要的藥材。
阿淼剛開始接受針灸治療的時候,曲隱那兩天剛好得空,自然是陪他一起。只是每次她都得閉著眼睛。
她實在是忍受不了有人拿著針往他身上扎,就看過一次,她心就跟被人生生的連根揪掉一樣,差點沒忍住把王大夫從窗戶那撂出去。
古墨看到她閉上眼睛,放在膝蓋上的手更是青筋暴起,便覺得心裡暖乎乎的,連扎在身上的針仿佛的沒什麼感覺了。他跟她說過,扎的是恐怖了點,其實不是很疼,偏偏她不信。
後來曲隱要打漁,便早早的把阿淼送王大夫那,中午回來再去接他,順便問問治療的情況如何。
喝了大半個月的藥之後,王大夫說他體內餘毒殘渣已經清理完了,又開始給他換藥,配合著治療,再加上曲隱引誘著他說話,現在的他已經慢慢的可以發出單字音了,只是試了不少次還是不能說出兩個字。
每每他一臉認真的跟蹦豆粒一樣,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著跟她說話,曲隱就想笑,偏偏還得忍住,她要是不給面子的笑出來,阿淼一定會瞪大眼睛,小手往門口一指,沒好氣的跟她蹦出一個字,「走!」
他嘴上的泡早就消了,可以跟她親親了。可是每當她要教他新花樣的時候,他都羞紅了臉,等最後全身發軟站不起來的時候,又會淚眼朦朧氣喘吁吁的說她「壞」。
自從阿淼能一個字一個字的發出聲音後,兩人的生活中多出的樂趣也不僅僅是這些,還有很多很多。
他在海邊跑累了,除了對她伸胳膊外還會軟綿綿的跟她說「抱」,晚上睡覺前會學著她親一下她的嘴角笑嘻嘻的跟她說「安」,他平時的聲音都很正常,但是一旦撒嬌的時候聲音就甜甜的糯糯的,曲隱每次聽到,覺得骨頭都痒痒的。
對了,還有一件事得說一下,剛開始阿淼能開口的時候,聲音自然不是這么正常,更不是甜糯的,而是沙啞粗糙。
這也是可以理解的,許多年未開口說話的人,再次開口聲音能好聽到哪裡去。
那天晚上,曲隱苦惱他月信還不來,心裡覺得自己都快憋出問題了。天天看著他穿著薄薄的中衣在自己面前轉來轉去,她就想把那層衣服給他剝掉,露出裡面的白嫩光滑。
她的確沒忍住,便把他卷在身子下面,對著他的嘴就開始研磨吮吸,勾著他的舌頭輕咬糾纏。
她一手撐著自己不壓到他,另一隻放在他腰上的手從他中衣下擺探入,撫摸他的腰,他肌膚細嫩光滑,對她有著莫大的吸引力。她情不自禁的順著他的腰肢往下,他動了動身子,隔著衣服用手捂住她的手,雙眼含著朦朧的水光看著她,不讓她再往下探了,這樣的眼神對此時的她來說簡直就是致命般的誘惑,讓她如何停下?
她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挑,他褻褲的帶子便開了,她的手靈活的躲開他的阻撓,一下子隔著他的褲頭握住他最致命的地方。
他嘴裡唔了一聲,眼尾瞬間隨著下身的反應而變紅。
曲隱自認為能忍能等,所以兩個人之間多數只是親吻而已,從來沒有做到過這一步,只是今晚曲隱一時沒把持住,便把他撲倒在身下。
古墨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話本上說的東西他也紅著臉大概翻看過,只是看是看,做是做,等真到了他身上的時候,他就不知所措了。
尤其是下腹處莫名其妙躥起來的火,太過□□速,她的手還握在他的那個地方,而那裡偏偏隨著她的觸碰起了反應,讓他覺得有些難受,這讓他一時突然覺得有些害羞,又有些羞恥,更有些委屈。她怎麼可以這麼欺負他。
話本里說有女人在玩弄男子的時候,不讓他進入,只是用手在外逗弄,就是想看男子求而不得時的樣子。就是想羞辱那男子隨便動情,懲罰他輕浮。
他覺得傻女人不是那樣的人,更不會如此對他,可偏偏她現在做的動作和話本里描寫的相差無幾,雖然他的手沒被她綁在床柱上,可是卻被她嫌他阻撓而用另一隻按在了他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