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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顯然年側福晉有些不知者無畏了,她快步的走了進來,十分大聲的嚷嚷道:「富察格格快起吧,今日本側福晉特意來獎賞你一些。
獎上次你之前在本側福晉的院子裡丟了面子,賞上次你成為了本側福晉的踏腳石。」
年側福晉在說這話時雙手抱胸,下巴微微抬起,話語之中更多出了一種嘲諷的氣味,讓人一天就覺得火冒三丈。
一旁的暗衛卻更加目不轉睛地盯了起來,果然,富察格格沒有出現,暗衛這般想著,小心的繼續等待著。
年側福晉沒聽見聲音,只以為是對方給自己臉色強,這讓一直以來只有矯情的給其她人臉色瞧的年側福晉如何能夠站的住。
原本還不想顯得跟個強盜一樣的年側福晉大踏步的往前走去,然後猛地掀開了床上。
在床幔之中若隱若現的,像有一個人躺著的床上,卻只有一層被子裹著一個枕頭。
這讓年側福晉更是搞不懂的掀開了被子,將枕頭丟在了地上,然後朝著一旁的屏風後走去,裡頭也沒有人。
那衣櫃裡,榻下呢,到處找著,頗有一種找不出富察格格就不罷休的年側福晉四處都找了,還是找不到。
這讓她都有些驚愕的目瞪口呆了起來,跪坐在地上,剛剛才看塌下有沒有人的年側福晉極為不解的呆愣在了原地。
第49章 清穿文女主
富察格格在宣布了午休之後,就迫不及待的進入到了自己的空間裡,先是在黑土地上好好地逛了逛,摘了一顆桃子,咔嚓咔嚓的吃了起來。
隨即就坐在了靈泉邊,跟著打坐修煉了起來,當修煉到了一定的時候,她如同往日那樣子走出了空間。
可才一出空間,她就看見背對著自己,跪坐在地上,呆愣的不行的年側福晉。
而床帳早已被人給掀開了,枕頭丟在了地上,被子也早已經毫無遮掩的被掀翻了出來,衣櫃門被大大的打開著。
跪坐在地上的年側福晉極為不解的喃喃自語的說道:「這大中午的富察格格是跑到哪兒去了呀,該不會是剛才聽見我來了的聲音跑了吧。」
年側福晉越想越是如此,說道後頭聲音都帶著兩分憤慨,富察格格一聽,頓時像是找到了什麼行事的準則一樣,趕緊的就衝著一旁的窗戶跑去。
多虧她是修真者,身輕如燕不在話下,一旁的暗衛一瞧著富察格格那架勢,都趕緊的躲在了一旁的花叢後。
果不其然,富察格格奔著窗戶跑了出來,窗戶啪的一下關了下來,驚醒了一直在那裡碎碎念的年側福晉。
她極為不解的看了一眼窗戶,然後自然地走了出去,極為憤懣的說道:「行了,將東西放下吧,人家早就已經瞅準時機都跑了,真是無趣至極。」
年側福晉聲勢浩大的來,深勢浩大的去,誰也沒有覺察出絲毫的不對,畢竟以往年側福晉就將四阿哥看的很重,這種恃寵生嬌的事情,她絕對幹得出來。
把原本在自己院中午睡的格格都給逼得往外跑,躲在假山里,後來才被奴婢們找到,這樣的事情可就讓四福晉很不滿的。
畢竟她想要的是後院所有人都乖乖順順的,聽她的指揮,絕不能夠讓她的權威受到一絲一毫的損傷,可年側福晉,現在實在是太得寵了。
四福晉這般想著,慢慢的來到了書房之中,衝著四阿哥小心地說道:「爺,今日年側福晉在富察格格午睡的時候特意的跑到她的院子裡去。
逼得富察格格都不得不躲到外頭,後來才被宮女給扶了回去,這樣的事情傳出去恐怕不太好聽,是不是該好好的訓戒訓戒年側福晉。」
如果是其它時候,那麼四阿哥絕對很不滿,畢竟現在他和八阿哥正是龍爭虎鬥的時候,自然也需要更加的謹小慎微,以免被人拿住把柄的時候。
但今日之事比他所想的都更加的自然,沒有誰能夠看的出來,他在這其中差了一到手,而且年側福晉這樣莽莽撞撞的舉動,也更讓四阿哥舒心。
只因為有那麼一個異端在,自然又更多需要試探的時候,而年側福晉就是他最好的試探手段了,到時候就算富察格格有所不滿,也不會衝著自己來。
如此四福晉所說的事情就完全不成立了,凡間的權利確實是動人,可現在他有可能是獲得長生的事情呀。
四阿哥這般想著呼吸都急促了不少,然後極為淡定的說道:「小蝶,她就是小孩兒心性,沒有什麼惡意的。
只是有的時候稍微的嬌蠻了一些,因此做事就不太恰當!」
小孩心性,那個嬌縱的,恨不得眼睛朝天上看,總是一副爾等皆是凡人模樣的年側福晉是小孩兒。
縱使是四福晉都不由得被四爺這樣明目張胆的偏愛,給噎的不行,她恨不得潑一桶卸妝油,讓四阿哥好好看看年側福晉的真面目。
但更多的是四福晉了解自家這位爺心性沉穩,心機深沉,自家爺可從來都不是一個會突然間愛上某人,還愛的這樣直接的人。
所以這其中絕對有什麼她不知道的端倪,才讓四爺如此的袒護年側福晉,四福晉就搬想著垂下了眼眸。
跟著附和著說道:「爺說的也是,年側福晉如今年歲尚小,也確實該用懷柔一些的手段。
妾身回去也會好好教導她的。」
四阿哥聽後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那樣的態度更讓四福晉確定了自己的想法,畢竟四爺早就已經在各式各樣的陰謀詭計之中歷練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