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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在廚房裡弄了一頓早餐,舒舒服服的吃飽喝足之後,安然對著阿九說道:「去接下一個任務吧。」
見自己的主人如此的勤奮,阿九能說什麼呢?他滿是高興的調出了任務表。
安然照例選了一個積分最高的,領取了任務之後,一個穿著古裝的女子站在了原地,她整個人並沒有說瘋癲或者是怎樣的,反而是帶著一種平靜又壓抑的感覺。
可看著她那一雙眼睛之中的濃重的恨意,就足夠知道她絕沒有表面上的那麼平靜。
古裝女子看著安然帶著兩分鄭重的說道:「我這兩世走來好似都是糊糊塗塗的,從沒有弄清楚過,就請大人為我重活一世吧。
不需要做什麼,只需要不被任何人擺布,可以乾乾淨淨,清清白白的活在這世上就足夠了。」
乾乾淨淨,清清白白這兩個詞是好詞,但是在這這個語句之下,就讓人不自覺地有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安然也不多說什麼,直截了當的就點了點頭,古裝女子這才露出了一點笑容,她雅致的行了一禮,轉身就走了。
安然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已經到達了委託人的體內,她睜開眼睛一看,四周都有些黑漆漆的,但也能夠清晰地聽到有另外一個人的呼吸聲。
安然沒有再繼續查探什麼,反而是閉上了眼睛,接收起了記憶和劇情。
原主是一位高官家的嫡長女,她的父親是當朝丞相,文采斐然,可以說是清流中的領頭羊,她的母親同樣出自一個世家,仙姿玉色,雅致體貼和她的父親,兩個人是恩恩愛愛。
兩個人一個長相俊朗,一個長得雅致,又有共同的話題,可以說是天作之合了,可惜天妒紅顏,原主的母親在生原主的時候受到了算計,在生下原主之後便撒手人懷。
她死在了最美好的年華之中,也因為原主的父親而死,這導致原主的父親對原主很是溺愛,對於原主真的是當心肝肉似的疼著。
把原主縱的也有些太過於天真了,原主母親死了之後沒過幾個月,她有了一個庶妹,最開始她和那個庶妹是兩不相干的。
直到有一次她甩掉眾人,跑出去玩的時候遇到了自己的庶妹,自此,她迎來了她這一生最大的仇敵。
當然那個時候的她是不知道的,她的庶妹可比她有心眼兒多了,靠著原主這個高級打手把自己的名頭整的響亮亮的,原主的名頭可就難聽多了。
原主還愚蠢的以為自己保護了自己的妹妹,以為自己是在行俠仗義,孰不知外頭的人看她的眼神是有多麼的輕蔑,甚至可憐原主的庶妹,認為她那麼一個天仙似的人物,在原主這個草包身邊實在是太過於委屈了。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那還沒什麼,反正對於她們這個地位的人來說,名聲確實是重要的,但在某一方面卻又不那麼重要,憑藉著她丞相爹對於她獨一無二的寵愛,她就可以平安幸福一生的。
可誰讓她愛上了一個人呢,在她拼盡所有嫁過去了之後,才發現原來自己的丈夫愛的是自己的庶妹,他之所以娶自己,僅僅只是因為想要離自己的庶妹更近一些,他覺得他配不上那樣天仙似的人物,所以娶自己這個草包。
很難形容那一瞬間原主的想法,她原本正開心的端著自己親手熬的湯準備給自己的丈夫,然後站在房門外,聽著自己的丈夫在向另外一個女人訴衷情。
那一瞬間,原主的心都碎了,她這個人被嬌寵的太過了,她的世界裡只有黑白二色,於是她大吵大鬧了起來,一巴掌扇在了自己的庶妹的臉上。
這讓原本還有些愧疚的男人,頓時像是拿住了她什麼把柄一樣的理直氣壯了起來,然後數落她,說她草包無能又善妒,比起她的庶妹,那是哪哪都不如,哪哪都比不上,又有什麼臉面在這裡橫行霸道呢。
還一口一個她的庶妹什麼都不知道,是他自己愛慕者她的庶妹的,所以原主嫁過去了之後,生平第一次下了廚房,第一次為了另外一個人去努力,去伏低做小,可那個男人通通都看不見。
他只覺得原主蠢鈍如豬,他只覺得原主無能又草包,若不是看在她那個太師爹的身上早就把她休了。
總之,原主哪哪都是錯的,哪哪都不對,原主徹底的狂怒了起來,她拼命地和這兩個人廝打著。
然而這家裡的奴才可不是丞相府里的奴才了,他們根本就不常看原主的面子,原主被好好的打了一頓。
然後就被關了禁閉,她想要去向自己的爹爹求救,可是之前她為了嫁給這個看不起她的人,已經和自己的爹爹鬧翻了。
哪怕她的爹爹有心和好,可是她的丈夫卻將她爹爹所送來的所有的信件都攔住了,父女兩個人就如此在一個小人的作祟之下,都以為對方不曾原諒自己,關係越發的疏遠。
被軟禁在府里,所有人都給她臉色瞧,就連身邊的貼身丫鬟都幫助自己的丈夫糊弄著自己的爹爹,原主自然心裡是不好受的,更何況她從小被寵到大的,心高氣傲的很。
可若單單如此,那麼原主是不會那麼恨的,因為她爹爹給了她太多的愛了,那些愛足夠讓她有更多的力量去面對那些生活之中的不如意。
可她沒想到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而已,突然某一天她喝了一杯茶之後便昏睡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和一個馬夫躺在了床上,然後自己的丈夫喊了一大堆的人來進行所謂的抓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