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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氣鬼,捏肩還要利息,不用你捏了。」虞姝瞪了他一眼起身。
「別別,我這次不用利息了。」賀雲槿追了上去。
「我得去沐浴了。」累了一日,不沐浴虞姝睡不著。
「正好,我也想沐浴,不如鴛鴦/浴如何?還能省水呢。」賀雲槿跟前跟後,可算等到和姝兒共處一屋了。
虞姝翻了個白眼:「你不洗的話,這水了省下來了。」
這才成親呢,賀雲槿的心思就全暴露出來了,這人是越來越過分了。
「那不行,夫人都洗的香香的,為夫怎麼好不洗呢。」賀雲槿的笑容別提多賤嗖嗖了。
「正好這裡有兩個沐室,你一個,我一個。」虞姝推開他,喊了凌珠和思嵐進來。
春兒也跟了進來,「娘娘是否要沐浴,奴婢已備下了熱水。」
「嗯,我和殿下都要沐浴,分開洗漱!」虞姝剜了他一眼。
賀雲槿失笑,指尖蹭了蹭嘴角,「也罷,不急這一時片刻。」
幾個丫頭你看我,我看你,偷偷地憋笑。
虞姝是女子,洗漱麻煩些,等她絞乾頭髮出來,賀雲槿已經坐在床榻上了,換了一身紅色的寢衣,胸前敞開,隱約能看見肌肉緊實的腹部。
她瞧了一眼便移開了目光,賀雲槿武功高強,有腹肌也實屬正常。
她坐在梳妝檯前,抹了些護膚香膏,姑娘家總是愛美的。
「夫人,還要多久啊?」賀雲槿的聲音帶著急切。
虞姝轉頭,就看見他手肘撐在枕頭上,支著下顎靠在床榻上遠遠的望著她,好一個風流俊公子。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虞姝攏了攏寢衣,別看她現在如此淡定,其實心裡緊張著呢,方才凌珠說讓她穿那件帶薄紗的寢衣,她還不肯呢。
「可是為夫不想吃豆腐,只想吃你。」賀雲槿的眼睛都要泛光了。
似餓狼遇見了一隻白白嫩嫩的小兔子。
「賀雲槿,你給我說實話,你到底幾時對我有了心思?」虞姝坐在他身旁,卻不肯讓他攬著。
瞧著像是及笄之前,可是越相處,虞姝便覺得不是那麼回事。
這才多久,真能如斯愛慕嗎?
「洞房花燭夜,說這個多掃興,不如明日我再解釋與你聽。」賀雲槿起身就要抱她。
被虞姝撐開,「不許亂動!」
「老實交代,要不然今晚不給你動。」虞姝哼了哼,側過頭去。
賀雲槿嘆了口氣,躺倒在床上,笑著揶揄,「姝兒莫不是怕了,這才拖延時間吧?」
「誰、誰怕了,莫要胡說。」虞姝臉色極其不自然,微微咬著唇角,雖然拖延時間確實是有嘛,可也很想知道他到底是幾時動心的。
「行,既然姝兒想知道,那我便告訴你,上來。」賀雲槿拍了拍床榻。
「你別騙我啊。」虞姝還有些不信呢,生怕賀雲槿霸王硬上弓。
賀雲槿長臂一展,直接把人拉到了懷裡,「騙的就是你。」
「哎……你這人……」虞姝踢著腳想掙扎。
奈何兩人的武力值不在一個境界,虞姝的雙手雙腳都被賀雲槿制住了,她整個人被困在賀雲槿的懷裡。
「哈哈哈,可算是嬌妻在懷了。」賀雲槿捏著她的手腕,在她面頰上親了一口,得意忘形的勁,哪裡還像是白日裡那個運籌帷幄的太子殿下。
「你、登徒子,要不要臉啊?」虞姝又嬌又羞,粉頰都熟透了。
「有夫人在,要什麼臉啊。」賀雲槿笑的嘴角都要咧到耳後根去了。
虞姝扭了扭身子,「你給我等著,最好永遠別鬆開我,要不然揍你。」
別人都是憐香惜玉的,哪裡有在新婚夜,就把新娘子捆成粽子的。
「哎,姝兒,你可別亂動,這床咯吱響的,待會外邊守著的人還以為咱們在做什麼壞事呢。」
分明什麼都沒有,被賀雲槿一說,不知道變的多色/氣曖/昧,把虞姝說的耳朵和脖子都紅透了。
「你閉嘴!」虞姝齜了齜牙,露出潔白的小牙,像是要咬他一樣。
「哈哈哈,分明是只小白兔,還得裝成猛虎,冷不冷?」賀雲槿把被子拉了過來給她蓋上。
「快點鬆開,你想做什麼啊?」虞姝被這樣困在他懷裡羞恥極了。
「你不是想聽我是何時對你動心的?」
「那你鬆開我聽啊,這樣多不舒服。」虞姝還不忘掙扎。
「挺舒服的,娘子,你好香啊。」賀雲槿的薄唇靠在她的發間,有桂花香,比枝頭的桂花還香,虞姝喜歡用當季的鮮花汁用作香膏。
不僅香,還很軟,這才是真正的溫香軟玉。
難怪有話說「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懷中有此軟玉,要他也不想早起上朝。
「你也可以抹香膏。」虞姝撇了撇嘴,倒不是厭惡,只是一下子經不住賀雲槿嘴巴叭叭叭的說這些話,總覺得臉都是燙的,還有整個身子,似乎都在發熱。
她沒有瞧見自己,眼尾含春,香腮玉雪,如春日湖水漣漪泛濫,賀雲槿又如何把持的住呢。
「香膏抹在我身上就不香了。」賀雲槿把她往上抱了點,讓她的腦袋舒服的靠在他懷裡。
「那你是有多臭,抹香膏都沒用?」虞姝咬住唇,雖然賀雲槿讓她舒服的坐在他身上,可還是覺得很羞恥,兩人才成親呢,就動手動腳的,不成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