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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慶子的父親早逝,光靠母親供妝子和她滑冰,家裡也是欠了外債的,妝子得病又要治療費,慶子的壓力並不小。
張珏點點頭:「大概是明年6月,北京會舉辦一場商演,你有空過來嗎?」
慶子開玩笑:「給多少出場費啊?少了我可不去。」
其實就算張珏不要錢,只要他肯包來往食宿的費用,小姑娘也挺願意過來幫張珏暖場子的。
張珏很平靜的回道:「一百萬日元(大約六萬軟妹幣左右),包來往食宿。」
如果後續門票賣得好,張珏可能還會送一些特產給運動員們作為禮品,但這種不確定的事他就暫時不說了。
商演前期投入,包括邀請那些頂級運動員們的出場費,零零總總算下來就要500w軟妹幣,張珏自己就自己負擔了一半投入。
而後續收益多少,要看門票的銷售以及贊助商給多少錢,但因為贊助張珏的幾位品牌方都是有錢的霸霸,其中一個抬手就給了300w贊助,另一個不甘示弱,給了400w,除此以外,張珏老家的H省電視台也購買了商演的轉播權,雖然因為是第一次賣電視台,所以白素青主任只要了100w,但在票開始賣以前,這場商演就已經回本了。
霸霸們給錢肯定是希望有收益的,張珏就對商演的質量非常重視,要聯繫的運動員也都是表演好的,那種一套表演滑可以用好幾個賽季的他就不考慮了。
慶子平時的商演出場費都是90w日元,而這已經是一流運動員的待遇了,瓦西里那樣的大滿貫去日本做商演也就是120w的出場費外加包來往食宿而已。
張珏開口就給慶子提高了10w日元的出場費,讓他在慶子的眼中瞬間籠上一層土豪金的光環。
她滿口答應:「放心,只要還能上冰,我就一定會去。」
至於寺岡隼人和伊利亞、瓦西里,早在昨天就應下了張珏的邀請,就連千葉剛士都被張珏順便拉了過來。
進了場館,觀眾席上的運動員應援海報有百分之八十都屬於魚苗,看起來就像是所有人都希望張珏拿冠軍一樣,就算他的分站只是一金一銀,不如拿著兩塊金牌進總決賽的寺岡隼人和伊利亞,但大家還是都認為張珏的贏面最大。
師長們都對察罕不花要求不高,上個領獎台就行,小朋友仍然覺得心理壓力不小,而張珏卻是不拿冠軍都不行。
察罕不花上場前,看著坐椅子上翻專業課書籍的師兄,突然覺得自己還有很長一段路需要走。
張珏抬頭:「看我幹嘛?準備上場了,好好比啊。」
察罕不花摸摸頭:「哦。」
此時,日俄兩方的一哥正在給自家後輩打氣。
寺岡隼人:「剛士,看到對面那兩頭熊了嗎?贏下他們!」
伊利亞:「伊萬、瓦格爾,看到對面日本那個小矮子了嗎?輸給誰都不能輸給他!」
兩邊後輩都鄭重點頭,並一致決定上最高配置。
年輕人嘛,穩定性總是不怎麼好,這就和張珏青年組時期也經常浪翻車一樣,而最高配置本來就是運動員成功率最低的那套,所以日俄的青年組小男單,完全不意外的翻車了。
察罕不花也上了最高配置——雙3A。
他的自由滑配樂是純音樂《風兒!請捎個信》,溫柔寧靜的語調,以及小運動員本身恰到好處的演繹,還有穩定的跳躍、旋轉,用刃深且標準的滑行,讓他最終摘下了金牌。
張俊寶歡天喜地的去舉高高自己的徒弟,而拿了銀牌的千葉剛士埋在教練肉呼呼的懷裡擦乾眼淚,徹底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青年組的熊都不能打,他的最大對手果然還是那頭黑牛!
察罕不花領了金牌下來後,其實還有點恍恍惚惚。
小朋友一直覺得自己天賦不出眾,從小出難度的速度就慢,除了穩沒別的優勢,對自己的定位就是「在同年齡段的A級賽事裡上台子」。
結果他居然是金牌?他怎麼就金牌了呢?
張珏聽到他的自我吐糟,走過來摸摸他的腦袋:「你的出難度速度慢是和誰對比的?」
察罕不花默默看著大師兄,張大師兄恍然。
「你和我比?那就沒必要了,這世上沒幾個人可以和我比天賦的。」
他是天才里的戰鬥機,察罕不花不如他很正常,但這並不代表察罕不花不是一個天才。
小運動員拿到A級賽事名額之前都要先擊敗國內的一切競爭對手,察罕不花能一路打到決賽,已經充分說明他擁有賽過同齡人的天賦了。
「小牛,你要搞清楚一件事,當初孫指揮來挖人的時候,可不光是挖教練組和我,你、閔珊、蔣一鴻他都想要,這就充分說明一件事,你們身上的潛力讓一個國家隊的總教頭都眼饞。」
而且目前很多成年組男單的最高難度跳躍就是3A,而察罕不花14歲就把3A跳出來並穩住了,這哪裡是天賦低?他明明就是天賦一流!
張珏自己則是頂流,天賦這一塊的頂流。
察罕不花接受了師兄的說法,並因此覺得自己更加自信了,但他還是覺得哪怕說的是實話,師兄依然看起來有點點自戀,但不知道是不是察罕不花的錯覺,他總覺得師兄自戀的模樣自帶那種小鱷魚叉腰式的萌感。
有的人沒有叉腰,但他心裡肯定叉腰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H省轉播了這次大獎賽的所有比賽,包括青年組的比賽,而從青年組男單比賽開始,H省的收視率就開始一路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