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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瑄出去了一趟,再次被寺岡隼人壓著揍了一遍,回來的時候捧著銀牌眼眶通紅,一塊四大洲獎牌都沒有的張珏還安慰他。
「沒事,知恥而後勇,今年輸了,明年就贏回來。」
金子瑄:「……可是我去年也輸了啊。」
張珏面露同情,金子瑄內心更加鬱卒了。
就在此時,一個八卦新聞把花滑圈,主要是人氣最高的女單項目砸了個人仰馬翻——公認的俄羅斯女單一姐,索契冬奧的熱門冠軍人選達莉婭,因為節食過度患上厭食症。
女單節食節出病在花滑項目中並不罕見,但趕在冬奧賽季出事就太倒霉了,雖然達莉婭並沒有為此退出冬奧的意思,反而是請了醫生跟在自己身邊,繼續在訓練場上堅持,但索契女單的局面也因此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又過了沒幾天,瓦西里被爆出腰部舊傷復發,他的師弟伊利亞在訓練中扭了下腳,雖然不嚴重,但在冬奧這個節骨眼上受傷也夠衰的。
一時之間,在俄系花滑顯赫非常的鮑里斯教練的弟子們勝率大降,就在此時,拿到了索契冬奧男單第三個名額的瓦季姆人氣開始上揚。
嗯,一個國家再怎麼著,也只能在一個項目上拿到3個名額,所以在花滑強國俄羅斯,為了搶奪3個冬奧名額,各方強者打得那叫一個激烈,而二哥謝爾蓋今年在練新跳躍的時候傷到了腰椎,這會兒才做完手術沒兩個月,壓根沒法參加俄錦賽,就讓瓦季姆撿了個便宜。
與此同時,孫教練將花滑四項的所有運動員明叫到了會議廳。
他嚴肅的說道:「今年冬奧的花滑增加了一項團體賽,這在往年是沒有過的,但兔村這邊也有參賽的機會。」
孫千先說了一下團體賽的賽制。
「團體賽是積分制,先是男單、女單、雙人滑、冰舞上場比短節目,然後根據你們在短節目的排名算積分,積分前五的團體進入決賽,之後大家再比自由滑,通過自由滑排名積分來看這個團體的成績。」
總的來說,分數不重要,比別的國家排名高,就有機會晉級。
孫千:「你們都是大孩子了,我也不瞞你們,要是換往屆冬奧,我、上級領導們都不敢奢求團體賽能拿什麼好牌子,畢竟我們除了雙人滑,其他項目都只有一個比賽名額。」
像那種動輒拿2、3個名額參賽的國家,完全可以做到短節目用一個選手,自由滑再換一個,這樣比賽行程不緊張,而且能滿名額參賽的國家實力也都挺強的。
要是兔村參加團體賽的話,不好意思,可能一個運動員要比完團體的短節目、自由滑,再去個人賽繼續拼,壓力太大了,還不如團體賽划水,個人賽再盡力呢。
但今年情況不一樣了,兔村的雙人滑、男單都是滿名額參賽的,冰舞和女單撲街了點,可他們好歹也是能進世界前15名的選手,這就讓很多事情有了操作的餘地。
孫千咳了一聲:「上級的意思是,你們能進決賽就可以了,也就是短節目那會兒努努力,爭取排名前五,如果你們能上台子也好,這樣冰舞也算突破歷史了。」
從未拿過奧運獎牌的兔村冰舞選手們差點被這句話說得掉眼淚。
女單的米圓圓抬頭望天,心想就她這個水平,想在奧運拿牌子,似乎也只能指望團體賽,畢竟這個比賽還有隊友帶飛的希望,個人賽就……嗯,算了不說了。
張珏對這個不感興趣,他只知道自己除了單人賽外,又要多比一場團體賽,誰知孫千這時候叫了他的名字。
「張珏,你做團體賽的隊長。」
張珏愕然,他指著自己:「我?」
孫千指著他:「對,你。」
「放心,這個位置職責不重,只有短節目排名前5的團隊,在確認進入決賽的10分鐘內,要把參加自由滑的隊員名單確定下來,交給組委會而已。」
至於兔村能不能進決賽,一是看隊員表現,二是看對手失不失誤,這算玄學問題,但團隊裡有個張珏,孫千也不指望兔村團體賽的運氣多好,讓張珏做隊長,僅僅是覺得他大賽成績最好,國際知名度最旺,個頭最高,長得好看,看起來能撐場子而已。
聽完孫千的解釋,張珏有點憂傷:「您說的我好像只是個面子貨。」
孫千:「把好像去掉。」
你就是面子貨,誰叫你小子最好看!
大家聞言都哈哈笑了起來,會議廳內變成了洋溢著笑聲的海洋。
於是,張珏就這麼成了兔村參加冬奧首屆花滑團體賽的隊長。
接著孫千拍板:「索契冬奧的開幕式在2月7日,但團體賽的第一場,也就是男單短節目,在2月6日就要開始了。」
「孩子們,你們要提前出發去索契了。」
孫千咳了一聲:「那麼現在,由白主任和大家說幾句,有些思想課本來是打算一起出發時給你們上大課講的,但既然花樣滑冰這邊要先走,白主任就提前給你們上課了。」
一個張珏看起來莫名眼熟的男人走到主位站著,他敲著桌子,用一種讓小朋友們心裡發顫的語氣開始上課。
雖然奧運是大型運動員亂來聚會,無數身材好的年輕人們看對眼後,會有一個火辣辣的夜晚,但我們兔村運動員從來不是會亂來的人,所以還請各位年輕人注意個人作風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