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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潮升和張珏說:「隊長,明天姜秀凌和洛宓就正式入隊了,他們要和沈流練一陣子單跳,還有賽澎和賽瓊希望找更好地編舞提升節目質量,你有好的建議沒有……」
紛雜的事務朝張珏湧來,而這就是他的日常了。
身為一個可以被視為半個教練看的張門大師兄,實力強橫的一哥,總有無數踩著人體極限的力量,以及各種各樣的事情需要他去做。
張珏總是很樂意接受這些挑戰。
5月,弗蘭斯.米勒抵達北京,他坐在行李箱上等著張珏,然後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頭時嚇了一跳。
來人穿一身黑色,戴著口罩,這打扮,不是明星就是變態。
弗蘭斯通過眼睛認出對方是張珏,他嘴角一抽。
「tama醬,你怎麼這個打扮?」
你在國內已經有名到需要打扮成這樣才能到公眾場所了嗎?
張珏十分淡定:「換季時常見的上呼吸道感染,不想傳染給你,所以戴個口罩。」
弗蘭斯大大咧咧:「我身體好得很,區區流感打不倒我。」
就算退役多年,身為曾經的大英男單一哥,他的身體底子也超級棒的好不好!
經歷過新冠疫情,曾居家防疫好幾個月,差點在宿舍里斷糧,對呼吸道疾病十分敏感的張珏十分認真地回道:「有些防護還是很有必要的。」
要不是知道現在是16年,發現自己染病的時候,張珏差點想找地方去做核酸。
而且運動員一旦生病,連藥都不好開,有不少乾脆自己硬扛,所以一旦得了這種會傳染的病是一定要重視防護的,免得出現一個人禍害一個隊的情況,張珏這幾天都是挑午休的時間才上冰滑一滑,儘量將自己和別人訓練的時間段錯開,為了儘快痊癒,還不敢上高強度訓練,只能儘量讓身體狀態不退化而已。
他還隨身攜帶一個雪兒灌滿的小噴瓶,時不時朝周圍滋滋的噴消毒噴霧,被隊裡不少人吐糟小題大做。
雖說白小珍和張珏說過,他現在的人氣和一些准一線、二線的明星都差不多,在運動圈子裡是實打實的頂流,但這一點也不耽誤他領著弗蘭斯坐巴士和地鐵。
他在路上就和弗蘭斯說了,有關今年的POI,他打算把已經編好的節目放在商演上首秀。
張珏特認真的表示:「去年我就是因為和節目磨合得少了,有些地方直到最後都沒做完美,這次我打算多在有人的場合展現節目,算是通過商演練兵了。」
弗蘭斯驚恐:「親愛的,你那麼龜毛,編一套節目能折磨我兩個月,我還要給你和你師弟、師妹編舞,又要做POI的群舞編排,而且你展現節目前肯定還要先練一陣吧?那節目還得提前編好,你確定我忙得過來?」
張珏:「我會加錢的。」
他比了個數字。
弗蘭斯立刻昂首挺胸:「這事包我身上了,你放心,這些節目我全部給你編得漂漂亮亮。」
對於曾經窮到連機票都要刷信用卡才能買的花滑小零弗蘭斯來說,只要有錢,爆肝不是問題。
張珏心想,弗蘭斯這句漂漂亮亮說的真標準,居然還有點東北味。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紗織蹲在鼠星的雲端,遙望著藍星的種花家。
一隻銀狐倉鼠路過,豆豆眼中滿是好奇,新來的已經蹲在這裡好久了,她在幹嘛呀?
紗織吱吱回道:我在看我家的兩腳獸,他說要給我種世界上最好吃的瓜子。
可惜,到最後也沒吃上,連玉米都沒吃一口,她就噎死了。
銀狐倉鼠感嘆:瓜子仁和麵包蟲一樣都不是好東西,多少鼠類沉迷其中,如同菸酒之於兩腳獸,貓薄荷之於貓科動物。
紗織:可不是嘛。
第192章 粉絲
弗蘭斯一直知道張珏是個很有才華的人,但在知道這人居然還會寫歌,甚至有那麼一首火到了連國外的冰舞選手都在上賽季滑過的時候,他還是驚住了。
他指著張珏,手指顫抖:「你、你平時那麼忙,居然還有空去點亮寫歌技能?」
張珏心說這技能是我上輩子點亮的啊。
他現在在花滑上面花了多少心力,上輩子就在音樂方面花了多少心力,但實話不能說,所以他也只能雙手背負於身後,做高深莫測狀。
張珏用聽似謙虛的語氣回道:「我也不是特別擅長寫歌,就是靈感來的時候進行一下創作。」
弗蘭斯滿臉佩服:「你的歌質量很不錯的。」
作為英語情歌,無論是旋律還是歌詞都很不錯了,歌手的嗓音清冽而富有磁性,唱功出彩,情感真摯。
真不愧是花滑男單一哥,現役表現力最強的人,這藝術細胞也是沒誰了。
張珏:多活一輩子也就這點好處了。
然後他就開始趕人:「拿好曲子去工作吧,我也要開始練舞了,你在這兒我都不好脫衣服。」
張珏練舞時都是不穿上衣的,如果弗蘭斯在場的話,他就算套一件背心,弗蘭斯都要捂著眼睛,一副激動得不行的樣子。
他也算是服了對方了。
弗蘭斯咳了一聲,目光在張珏的胸、肩處徘徊兩秒,給他豎了個大拇指:「胸肩肌肉很棒,不過我還是喜歡你在賽季時期的身材,你不減重的時候肌肉更飽滿,看起來有點倒三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