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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湛初:「那比起洛少商和趙寧錦呢?」
顧玉磬一聽,險些笑出來:「他們哪個能及你!」
蕭湛初眸中便泛起笑意,抬起手來,揉了揉她的腦袋。
顧玉磬突然想起一件事:「咦,你聲音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以前是沙啞,粗嘎,現在呢,好像沙感退去,變得清越好聽了。
之前她心裡想著別的,竟然沒發現。
蕭湛初:「嗯,我聲音和之前不一樣了,估計那段時期過去了。」
顧玉磬聽此,又去碰了碰蕭湛初的喉結:「說明你不是小孩子了,長大了。」
喉結上略有些癢,蕭湛初想起之前的事,啞聲道:「我以前也不是小孩子。」
顧玉磬納悶了,好奇地打量:「咦,好像又變啞了。」
蕭湛初卻不再說話了,眼神幽深。
顧玉磬開始還沒明白怎麼了,後來知道的時候,卻為時已晚。
她想著明日許多事,不由輕輕捶打他,軟聲道:「明日還得早起,我想睡了。」
蕭湛初壓著聲音哄她:「很快就好,乖,不會耽誤多少時候。」
顧玉磬少不得隨了他,可誰知道,外面卻變了天,風雨驟起,來得迅猛,雨水打著芭蕉,淅淅瀝瀝地澆在窗欞上,殘葉飄落,簌簌之聲不絕於耳,竟是一直響到了後半夜!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米蟲在睡覺,方梅,45755690,我的圓滾滾呢的地雷!
謝謝baohy35479的火箭炮
第44章 新婚夜
這次忙完了, 不知道是什麼時辰了,左右不早了。
顧玉磬則是直接昏昏睡去,閉著眼睛, 眼角還殘餘著淚。
蕭湛初輕起身, 將她挪動了下, 尋到了那塊白綢布, 已經不成樣子了, 皺巴巴的,上面有一小片紅色血跡, 還有白色污漬。
蕭湛初看看熟睡的顧玉磬,略沉吟了下, 將那白綢布放在一旁, 卻從旁抽出來另一塊備用的,自己割破胳膊, 取了一些血滴上, 之後才拿出去, 給了外面守著的嬤嬤讓她們交差。
之後他將那塊布滿了痕跡的帕子疊好, 收在了旁邊的一個木匣子裡。
做好這些,他才上榻, 抱著顧玉磬。
顧玉磬已經睡著了, 如今被他驚動,想起剛才,心有餘悸, 推了推他,口中喃喃地道:「疼死了,討厭!」
說是討厭,但語調軟糯, 分明是在撒嬌。
蕭湛初聽著,抿唇笑了,他側首過去,親了親她的臉頰,之後低聲道:「你終於是我的新娘子了。」
很久之前,她答應過的,答應嫁給自己。
明明自己比她年紀小,自己都一直記得,而她卻忘了。
這一夜顧玉磬自是睡得不安穩,半夜外面傳來打更聲,她一個翻身,無意中抓到了什麼,也是微驚,待到明白的時候,卻見身邊的蕭湛初也醒了,當即把她摟住。
她睡得迷糊,腦子根本懵懵的,不過卻想起之前的事,頓時有些怕了,便用手推他。
他外表冷清,其實內里卻是滿腔熔漿,哪裡容得她逃,捉住不放,又低頭來親她臉頰耳朵,細細地親,口中還啞聲哄著:「再一次好不好?」
「好不好」這三個,被語音清沉的少年咬出了撒嬌的意味,不過顧玉磬卻是真得怕了。
哪裡是問好不好,分明是不好也得好。
她委屈地扁著唇,用手去捶打他:「不好,不好,不好。」
可是她越是這麼打,越是惹得年輕的皇子不能忍。
費了不知多少心思,好的賴的,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才把她
娶進門,之前在外面山泉寺,她說要咬他,也讓他咬,那個時候他憋成什麼樣了,讀完了一百零八卷佛經都消不下燃燒的渴念。
她捶打他,他便俯首下來咬她,輕咬下巴,又去咬頸子,順著頸子繼續往前。
原本捶打著的顧玉磬,便受不住了,口中埋怨:「你屬狗的嗎?」
蕭湛初聲音啞得厲害,咬牙道:「之前在禪房裡,不是說讓我吃嗎?只是故意饞著我,不讓我吃夠罷了,你竟這般玩我!」
顧玉磬哭得梨花帶雨,勉力推他:「那時候沒成親,怎讓你這麼孟浪。」
蕭湛初用牙輕咬:「如今總要讓我盡興。」
顧玉磬嬌聲泣:「受不住了,我受不住了!」
可是她越這樣,越惹得蕭湛初不能自制,畢竟這麼嬌氣柔軟的皇子妃,又是洞房花燭夜,誰能捨得?
人都說洞房是小登科,以前不懂,現在才明白箇中滋味。
偏這裡正鬧著,就聽得外面有嬤嬤道:「殿下,可是有什麼吩咐?」
這話一出,蕭湛初瞬間定在那裡。
顧玉磬眨巴眨巴淚眼,懵懵地仰著臉,不懂這是怎麼了?
蕭湛初反應過來,咬牙,頭也沒抬,只厲聲道:「滾。」
於是那嬤嬤便忙告罪退下了。
蕭湛初待要繼續,顧玉磬卻是怎麼都不肯了,適才嬤嬤近前,怕不是都聽到了,讓她怎麼有臉出門?
其實經了剛才那一下,蕭湛初興頭也消減了許多,便只能摟著自己的嬌妻,溫存地親了幾口,又哄她睡覺。
顧玉磬原本睏乏,如今卻是睡不著了,她趴在他懷裡小聲嘀咕著:「這是什麼人,我們洞房呢,她什麼意思?」
蕭湛初卻是明白,解釋說:「是宮裡的教養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