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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蔭並沒有說不讓沈惘碰觸這個雨水,在這裡的這麼多人當中要說抵抗力的話,那麼除了自己之外抵抗能力最強的就數對方了,而且他從來都不認為對方是一朵完全需要自己去保護的小白花,這是一個可以跟自己並肩戰鬥的伴侶。
沈惘在聽到秦蔭這麼說了之後,他立刻也跟著實驗了起來,同時感覺到了雨水裡面所帶的那種腐蝕性以及可以破壞人的身體機能的黑氣,他的臉色立刻不好看了起來,因為他想到了已經撤退的那些軍人,如果那些軍隊並沒有撤退的話,那麼在這個雨水的籠罩範圍之下,那些軍人沒有一個可以抵抗得了。
就算大家跑得快也不可能不淋雨,再看看現在這個雨水所覆蓋的範圍。他有理由相信這個雨水覆蓋的範圍應該是那個組織的首領經過計劃之後改變的,如果說之前這裡有很多軍隊的話,有很多人的話,那麼這個雨水的覆蓋範圍會更廣一點,哪怕沒有現在這麼濃稠,但因為現在只剩下了他們這些人,那個組織的首領知道自己的計劃失敗了,所以就把這個擴大的範圍變成了縮小化。
縮小化了這個範圍之後,現在落下來的雨水液體也就變成了這麼濃稠,所以他們哪怕只感受了那麼一點點,也立刻就知道了這個雨水的作用。
「你覺得這個雨要下到什麼時候?」沈惘問道,眸色深邃。
雖然短暫的接觸這些雨水,用自己體內的玄氣力量是可以抵擋的,並不會真正的讓這雨水傷害到自己,但是時間長了的話就不好說了。
雖說大家現在都有這種防禦型的法器籠罩住自己全身,但是任何法器也不可能一直無止境的使用下去,總歸是有一定的限制的,有的法器需要人體內的玄氣支持,更不用說,現在有一部分人現在還在戰鬥呢。
秦蔭知道沈惘的擔憂,但他笑了。
「不用擔心,其實這個問題很好解決呀,那就是我們也撤出去就是了,我倒要看看在我們撤出去之後,這個雨水是不是就停了。我就是想看一看這個雨水是不是跟開關一樣,能夠讓他說停就停,說下就下。」
沈惘挑了挑眉頭,秦蔭的這個主意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的話其實也可以說是很陰損的了。
因為一般其實並沒有這樣的好事,就算是一些機關的話也不大,可能說是說下就下,說停就停呀,要知道下雨也是需要有那麼一個注水的容器的,可能你在那個注水的容器裡面放了某些東西,所以才會讓落下來的那些雨水的水滴都變得有腐蝕性和傷害性,可又不是真正的開關,就像是老天爺在下雨一樣,你總不可能讓老天爺說下就下,說不下就不下吧,這東西比人工降雨複雜多了。
所以,沈惘認為,即便是那個組織的首領,也應該不能讓這個雨說下就下,說收就收。
就算是能,那麼他們也需要做一下這個實驗不是嗎?
於是,沈惘這邊吹響了撤退了的口哨。
其實正在戰鬥的一些人都愣了一下,他們還正在跟這些邪修打架呢,怎麼就忽然讓自己撤退了,而且他們這是要撤退到哪裡去,相比較他們來說的話,一些現在還沒有行動的那自然是就立刻聽指揮命令了。
而那些正在戰鬥的看到那些人往外面跑的時候,自然也會知道要跟著他們跑,至於他們這一跑會不會把那些邪修給引過去,這個到時候再說,他們只是聽令行事而已。
好在雖然這邊聚集的人手比較多,但是大部分都是官方的人,而官方的人在聽令行動這一方面做的那是相當不錯的,至於其他民間的玄修者,至少他們也知道要跟著大部隊行動,總不可能大部隊都往後面退了,你卻一個人守在前面,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看看那些邪修的數量也知道你守在前面也沒用,那完全是找死的行為。
所以其他的都不用說了,大家都繼續跑吧。
他們這一跑的話,讓那些從山上下來的邪修也都有點懵逼。實在是不明白這些傢伙跑什麼,這才剛剛對上呢,就算是怕他們人多勢眾,那也沒道理,現在就跑呀。
這些邪修都不想跑,因為這些雨水的話對於秦蔭他們這一方的人來講傷害性很大,腐蝕性非常的強,但是對於那些邪修來說的話,他們一個個可沒有什麼防禦型的法器,所以這些雨水是直接落在了他們身上的,而他們只覺得這些雨水落在身上之後分外的神清氣爽,覺得自己原本有兩分力氣,現在都變成了三分,原本有十分力氣的現在變成了十二分,所以他們非常享受這個雨水。
他們更覺得這肯定是他們的首領為他們做的呀,他們的首領這是想要他們這些手下增強實力呢,他們的首領真是太厲害了,一個個的邪修在淋了那些雨水之後,全部都在心中吹起了他們首領的彩虹屁。
總之這些邪修是覺得舒服的。
東方從和白飛揚在一開始的時候也淋到了一點點雨水,不過在東方從領到這個雨水之後,雖然說他自己的確跟著舒服了,就好像這些雨水就像是特殊的藥一樣,能夠直接就把自己的修為給提升上去了,但他卻覺得這個雨水可能看起來更像是鴉片一點。
總之這個雨水給他的感覺其實並不好,所以他立刻就把這個雨水給排斥出體外了,並且交代白飛揚一定不能吸收這個雨水,哪怕覺得很舒服也不行,不能讓這個雨水進入自己的身體裡面,這個時候的東方從也看到了特案組那邊的行動,看到了那些官方人員的後側,所以他知道那些官方人員肯定對這個雨水很排斥,對於敵人很排斥,對於自己人很好,這在邪修看來是很正常並且理所當然的一件事情,但是在他看來的話,這天底下從來都沒有免費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