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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啊,這幾天要考試了,我慌得很吶,更新可能不會太穩定,抱歉啦,對不起!
昨天斷更,老規矩啊~
好睏好睏,我要睡覺覺了,朋友們,千萬千萬別熬夜了,我今早起得又早,右眼不知道被什麼糊住了(可能是眼屎)我還以為自己瞎了,嚇得我膽戰心驚的,你們可記得早點睡啊!
第31章 美人出浴
「那又如何?」何垂衣好笑地問。
「你那麼想讓我知道?」何垂衣不禁反問道。
善業笑容不改道:「貧僧在寺中整日苦悶無趣,終於等到一件有趣的事, 當然不介意再往裡添一把柴了。」
何垂衣笑而不語, 「可惜了, 我幫不到你。」
「不不不,你幫得到貧僧, 就算不是現在, 往後不久你也一定能幫到貧僧。」善業渾身充滿邪氣,像個走火入魔的妖怪,何垂衣暗自搖頭, 原來不止皇帝一個,武家個個都跟瘋子似的。
見何垂衣再無開口的打算, 善業抬頭往房裡看了一眼,主動挑起話題:「你知道,他為了救你做了什麼嗎?」
何垂衣怔了一瞬, 聲音低啞道:「知道。」
「那你打算怎麼報答他?被他一輩子拴在身邊?」
何垂衣立即搖頭,道:「不可能, 還了這份人情, 我會馬上離開。」
「他為了救你, 連命……」善業猛地頓了下來, 他難以相信地看著何垂衣,「他沒告訴你?」
何垂衣不解地問:「告訴我什麼?」
善業睜大雙眼, 瞳孔中逐漸冒出血絲,咬牙切齒地說:「那件事他竟然沒告訴你?他想做什麼?他難道要……」
隱隱察覺到不對勁,何垂衣回頭直視著善業, 厲聲問道:「他做了什麼?」
善業呆滯地看向何垂衣,動了動嘴想說什麼,最終卻什麼都沒說,反倒臉色鐵青渾身發抖,他瞪視著何垂衣,眼中殺意盡顯,片刻後揮袖離開。
何垂衣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的背影,隨後起身向房裡走去。
武帝渾身傷口遍布,何垂衣推門而入時,鍾公公正在為他膝蓋的傷口換藥。
二人見何垂衣大步走來,鍾公公還當是皇宮,正想大聲呵斥,武帝便對他道:「鍾公公你先出去。」
何垂衣此番來勢洶洶,武帝正愁他不肯進來,乘機就將鍾公公支開了。
鍾公公沒有繼續逗留,用眼神示意何垂衣,便將手裡的藥膏和嶄新的白布放下離開了。
何垂衣單刀直入地問:「你瞞了我什麼?」
武帝側起身子,想去拿鍾公公放在一旁的藥膏,奈何鍾公公有心讓何垂衣為他上藥,故意將藥膏放在何垂衣那邊,武帝怎麼拿也拿不到。
見狀,何垂衣神情不耐地將藥膏和白布扔給他,「說話。」
武帝接過,但他十指均有傷口,自己根本拔不出藥膏的塞子,何垂衣深吸口氣,上前一把奪過,苛責道:「自己不行,為何不讓鍾公公留下。」
武帝等得就是他這麼做,故而將身體愜意地靠在床架上,不慌不忙地問:「你指的哪方面的事?」
「你瞞了我什麼事?」何垂衣坐在榻邊,一邊替他包紮傷口,一邊問道。
「沒什麼。」
「你胡說!善業明明說你有事沒告訴我,究竟是什麼?」何垂衣道。
武帝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頭,旋即笑問:「你不是想和朕一刀兩斷嗎?朕的事,又為何要告訴你呢。」
何垂衣道:「是,我是想和你一刀兩斷,但你救了我,我想還你的情,僅此而已。」
「朕為你爬了兩萬多道石階,還不夠讓你留下來?」
「那其他的事呢?你為了拿到解藥,還做了什麼?」何垂衣狐疑道。
武帝神色暗了下來,如黑洞一般的瞳孔直直地看著何垂衣,似乎想從何垂衣臉上看到自己期待的情緒。可惜,武帝從他臉上看到的,只是一層又一層的戒備與無奈。
為了讓何垂衣留下來,他已經卑微到必須以命相搏嗎?
武帝不信。
「我為你做了這些,還不夠讓你留下來嗎?」像是為了確認心中的想法,他陡然提高了聲線。
何垂衣抬頭看了他一眼,輕抿唇瓣又低下頭去,「師父教過我,滴水之恩應當湧泉相報,我之所以留下,是因為要報答你,等還了你的恩情,我就會離開。」
武帝的聲音冰凍三尺:「那你知道怎麼還嗎?」
「陪你養好傷。」
「如果,」武帝的眼神從何垂衣的額頭緩慢地向下移動,最終停在他輕抿的唇瓣上,伸出手,用被白布包裹的指腹蹭了蹭他的唇,咽了一口唾沫,喉結上下滾動,「朕想要其他的報答呢?」
何垂衣垂著眼帘,手上的動作不曾停下。
武帝強制性地扳起他的臉,居高臨下地看著何垂衣,「朕問你話。」
這時,何垂衣才肯抬頭看他。
「你想要什麼報答?」
他開始不滿於何垂衣的臉,炙熱眼神一寸一寸地往下挪動,每經過一處,都在何垂衣皮膚上烙下一個痕跡。
「你說呢?」武帝聲色變得沙啞,手指逐漸向下蔓延,或許是覺得觸摸不到什麼,他將手伸回來,眼睛卻緊盯著何垂衣,生怕他跑了一般。
他近乎粗魯地扯開手上的白布,用傷痕累累的手重新貼上何垂衣的胸膛,伸進他的褂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