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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啦,明天課很多,到晚上九點都沒時間,但不會斷更更新估計會很晚很晚,先提前說一聲。
第22章 小懲大誡
何垂衣被他拽得頭昏眼花,剛坐穩,立即感覺一股腥甜從喉嚨躥了出來。
他不自覺地擰起眉頭,硬生生將那口腥甜咽了回去。
這毒不是凡物,連他本身帶有劇毒的蠱蟲都不能解,雖然暫時讓蠱蟲鑽進體內阻止毒素蔓延,但始終不是辦法。
「怎麼了?」見他擰著眉頭很是難受的模樣,漠竹不由關切地問道。
何垂衣搖了搖頭,問道:「你是不是有辦法救他?」
漠竹微不可察地哼了一聲:「能有什麼辦法,劫獄和劫法場你選哪一個?」
「不行,太冒險了。就算救得了鍾小石未必救得了鍾家所有人。」
「你野心不小啊,在皇帝手底下救一個人都難如登天,你還想救他一門?你和他究竟什麼關係?」漠竹慍怒地瞪視著他。
「鍾家因為我搭上了性命,我不能置之度外。」何垂衣拿回長笛,笑了笑,「漠竹,你也沒必要幫我。」
「你說這話不覺得晚嗎?」漠竹反問道。
何垂衣笑而不語,漠竹加重力道按住他的腰窩,耳鬢廝磨道:「你撩撥人的功夫這麼好,其他功夫呢?」
「比你這雛兒好。」
漠竹不悅地眯起眸子,「哪看出來我是雛兒?」
「親你的時候。」
「我親你的時候,還感覺你挺爽的。」
「彼此彼此。」
「大哥!」漠江氣急敗壞地喊了一聲。
小二年紀不大,對他們的話不甚了解,站在一旁干著急。
漠竹輕咳兩聲,正色道:「要救鍾家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辦法?」何垂衣問道。
漠竹神秘地笑了笑,「我們要先知道狗皇帝給鍾家和鍾小鬼的罪名是什麼。」
「你想做什麼?」
「你管我做什麼?總之能幫你救他們。」說完,他對漠江道:「讓人去打聽打聽,鍾家犯下的事。」
漠江應聲而去,此地離羅州城並不遠,半個時辰後漠江便歸來。
何垂衣以為鍾小石犯下的是密謀弒君一罪,卻忘記了另外一件事。
得知鍾小石犯下的罪行,漠竹將其他人留在農舍里,隻身一人與何垂衣喬裝潛入了羅州城。
封城命令隨著鐘太守一家鋃鐺入獄而告終,羅州城內大街小巷貼滿了鍾家滿門抄斬的告示,何垂衣揭下一張看了起來。
路過一人,對著告示破口大罵,全然不顧往日鍾家的恩情。
何垂衣眉心皺起,冷冷地看向路人。
漠竹矮身將下巴放在他肩上,陰陽怪調地問:「聽他被人罵,心疼了?」
「鍾小石不是窮兇惡極之輩,這件事裡恐怕另有隱情。」何垂衣說道。
「先不說他弒君,反正狗皇帝死有餘辜,但另一件事已經證據確鑿,你還這麼相信他?」
「嗯。」
漠竹臉色黑了幾分,「你才和他見過幾次?」
何垂衣將告示扔到腳邊,「雖然我記不得了,但是我和他三年前就相識了。」
「記不得了?」漠江狐疑地看著他。
何垂衣不願多說,點點頭便向走去。
在何垂衣兩人進入羅州城不久,武帝就收到了消息。
彼時,武帝正一臉晦暗地坐在桌案邊。
聽完下屬匯報,他不緊不慢地抬起頭,陰鬱的眸子直直看向下屬,沙啞著聲音問道:「他和誰?」
「回皇上,和一位刺客。」
「就他們倆人?」
「是。」
武帝森然一笑,命令道:「不要打草驚蛇,沒有朕的吩咐任何人不能對他們動手。」
「是。」屬下猶豫了片刻,又道:「貴京王那邊……」
「朕無故經此大劫,想來是驚怒各路神佛,所以他們都不庇佑朕,朕如今重傷未愈,貴京王貴為朕的血親,就替朕去佛前懺悔吧。」
屬下渾身一凜,抱拳問道:「不知皇上要將貴京王送進哪一座寺廟?」
「永全寺,那裡面有他的熟人。」武帝陰狠地笑了笑,「為表誠心,永全寺下一萬一千一百一十一階石梯,務必讓他一步一步跪上去。」
「微臣遵旨。」
隔了許久,武帝忽然問道:「夜深了,他們在何處歇下?」
下屬驚懼地道:「皇上,您……」
「朕問你,他們在何處歇下。」
作者有話要說:我怎麼這麼短小啊?
因為你卡文了。
第23章 欲說還休
「在、在太守府附近的客棧里。」
武帝磨牙吮血道:「竟敢在朕的眼皮底下落腳,何垂衣,你當真覺得勝券在握?」
他起身,穿上外衣,下屬當即匍匐在地,高呼道:「皇上萬萬不可!」
「朕有何不可?」武帝不悅地眯起眸子,渾身氣息凌厲無比。
「您重傷未愈,從陰風寨回來後更是損傷心脈,還請皇上以龍體為重!」
「放心,何垂衣答應過的事不會反悔,這次他理虧不會傷朕。」
「可還有一位刺客……」
「刺客有刺客的規矩,如今沒人買我的性命,他不會輕易出手。」
儘管如此,下屬仍萬分心憂,「皇上,您不能如此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