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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抬頭,卻驀然看到坐在一眾保鏢中,神情晦暗的男人——
謝蒼猛地抽了口涼氣,用平生最快的速度躲進了……女廁所
少時,廁所的隔間被人一腳一腳踹開,最後只剩謝蒼這一間
「我找到你了。」 來人將手放在門上,神情像只渴極了的野獸,「自己出來,還是我抓你出來?」
「爸爸,我錯了!爸爸,我再也不敢了!」
——
謝蒼回歸娛樂圈之後,在一眾黑粉中神奇地崛起了一批自稱謝蒼和小少爺cp粉的人
問題是,這粉頭,誰他媽敢站啊?
於是……
來,朋友,真主自站不行?
小少爺自站粉頭掉馬後,被路人粉問過一句話:「你為什麼會喜歡上騷擾你的人?」
小少爺面無表情地回答:「暗戀對象親你一口,你管這叫騷擾?」
路人粉又問:「那你當時早戀了?」
「不好意思,當天剛滿十八。」
前期渣浪嘴嗨·後期改邪歸正·年上受vs生氣小狼狗·餵飽大奶狗·但是永遠餵不飽·年下攻
食用指南:
有穿書劇情,原文中主角是另一對cp
第28章 千難險阻
替何垂衣穿好衣服,草草將傷口包紮, 換身衣服便啟程返回羅州城。
永全寺地處晉江上側, 與羅州城一上一下遙相呼應。
服下致寒丹, 何垂衣冷得跟冰塊一樣,聽從太醫的囑咐, 武帝不敢給他穿太多, 只能將他冰冷的身體緊緊摟在懷中。
武帝挑選一匹日程最快的馬,用了不到一個時辰趕回羅州城,這時, 夜色已經深了。
他需得要在羅州城暫時落腳,便想御馬直接進城, 誰料城門前,一條長鞭抽笞而來,武帝反應神速, 一把抓住了尾端。
「飛禽九節鞭?上回沒看清,原來你就是漠竹。」武帝冷眼看去, 坐在牆頭一側的男人正翹著腿, 百無聊賴地看著什麼, 他戴著青鬼面具, 讓人猜不透他的行動。
漠竹將手肘撐在膝蓋上,琥珀般的眸子微微眯起, 看著武帝懷中的人,不悲不喜地問:「你對他做了什麼?」
「做了朕該做的。」武帝低頭愛惜地用唇貼了貼何垂衣冰冷的額頭,轉而問道:「倒是你, 將鍾小石救出來了?朕設的埋伏單憑你一人恐怕很難逃出來,更莫說還要加上一個鍾小石。」
武帝早已預料到何垂衣會帶上陰風寨的人,卻沒想到此人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刺客漠竹。
漠竹眼神冷得可怕,「就憑那點人也想攔住我?」
「你固然厲害,可雙手難敵四拳。」武帝將他打量一番,「你當真毫髮無損?」
似乎是為了像皇帝證明,他從高牆躍了下來,「你說呢?」
武帝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一夾馬腹,「駕!」
「你要帶他去哪兒?」漠竹追問道。
武帝陰沉著臉道:「你知不知道,何垂衣中毒了?」
漠竹愣了一下,旋即道:「什麼時候?」
「他問朕要了解藥之後。漠竹,朕不管你怎麼看待他,不管何垂衣是死是活,朕都不會將他讓給你。」他舉高臨下地看著漠竹,又道:「朕不知道那枚解藥他給了誰,但是,這世上只有兩枚解藥,朕的那一枚已經沒有。」
漠竹身形猛地一震,難以相信地抬頭道:「那另一枚呢?」
武帝眼中閃過什麼,沒有隱瞞,直接道:「永全寺,善業方丈手裡。」
「我去取!」漠竹說完就轉身向外走,武帝殺意畢露的眸子看著他,見他真的打算前去,又說道:「這麼晚了,連開門的僧人都沒有,你去了能做什麼。」
「去搶回來。」
聽罷,武帝眸光一滯,忽然想到了什麼,道:「陰風寨什麼人的委託都接?」
「不接你的。」漠竹嗆聲道。
「如果是要救他呢?」武帝冷笑道。
漠竹沉默了一瞬,點頭道:「接。」
武帝拳頭一緊,臉頰用力地蹭了蹭何垂衣的頭髮,這才讓心中湧起的情緒平靜下來。
「明日一早,在城門前候著。」
漠竹慵懶地向前走了幾步,將九節鞭系回腰間,輕聲一笑,道:「你方才說,不會將他讓給我?」
「對。」
「皇帝你太自以為是了,」漠竹隔著面具撫了撫自己的唇瓣,「他,已經是我的了。」
武帝手上青筋頓時爆起,幾乎要撐破皮膚,他一手幾乎要將何垂衣箍進血肉里,昏迷的何垂衣想觸到了冰天雪地里的那簇火把,情不自禁地想更貼進一些,像幼貓一樣拱了拱身體。
「你不介意他和朕的過去?」武帝道。
漠竹搖了搖頭,道:「浪子回頭都金不換,更何況是他?就算我會介意,也是介意你那骯髒的身體碰過他,而不是介意他遇人不淑。」
「朕就是骯髒?他就是遇人不淑?」
漠竹理所當然地點點頭,道:「他這麼討人喜歡,問題肯定出在你身上。」
果然是人以群分,武帝竟然覺得漠竹和何垂衣說的話都能把人給氣死。
武帝憋著一口氣,咬了咬牙道:「刺殺朕的事,朕還沒和你計較,你好自為之吧。」
看著武帝策馬而去,漠竹站在原地,面對武帝時的氣焰消失了,繼而變得沉重起來。
他低著頭,月光無法照亮他的臉,瘮人的青鬼面具勾著兩隻彎彎的獠牙,此刻卻一點兒也不顯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