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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都同意這個決定,紛紛表示自己願意幫忙投稿,陳媛為了表示感謝,留留他們在沈家用飯。
晚上吃飯的時候,陳媛做了豐盛的一桌,正好告訴沈淮也讓沈明遠也過來用飯,沈淮就找了沈明遠,剛進家門就聽到沈明遠在屋裡,小聲哭的傷心。他一手拿著藤條,一手裡拿著之前賣瓜子用的那個藤框,原來的藤條折掉,肯定不能承受重力,要補上新的藤條才行。
沈淮一看弟弟淚流不止,就知道肯定出了意外,連忙出聲問道:「明遠,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有事情一定要跟哥說,誰欺負你,有哥給你撐腰不要怕。」
他心想難道是那家報社的經理又欺負沈明遠了嗎?還是擺攤的時候出了什麼事情?
沈明遠不停的顫抖,哽咽著開口:「哥,咱爸知道我回來了,他去攤子上找我,問我為什麼回來不跟他事先打招呼,還不讓我在外面擺攤,他說我這是不學好。」
沈淮一聽火冒三丈,臉色頓時難看至極,沈長安真是太過分了,欺負他弟算是什麼本事,就那點面子至於在老三身上在找回來嗎?
「明遠你別哭了這事情你沒錯,是他不對,當爹一點也不合格,他不支持你也就算了,還給你找麻煩,這藤條也是他弄的嗎?他把你攤子弄壞了」
沈明遠一聽這話就更難過了,眼淚掉的更大顆:「十多斤瓜子都灑在地上,不能賣了,還沒做成一筆生意,就被他攪和了,滕框也弄壞了,這個才新買沒多久,捨不得扔,補補還能用。」
沈淮深吸了一口氣: 「這框不要補了,一會回來哥給你買新的,去算一下,損失了多少錢。」
「哥,你要幹啥呀。」
「咱不能讓他白欺負,我一會找他算帳去,以後你放心擺攤,我保證他不敢再來欺負你。」
沈明遠哦了一聲,趕緊去算損失了多少斤瓜子,「一共是十五斤的瓜子,售價不到5元錢,還有兩個兩毛五錢的筐子,總共是...」
沈淮搖頭:「總共是20塊錢。」
沈明遠愣了一下解釋說道:「沒有那麼多 。」
「我說有就有,他既然敢砸你的攤子,就要做好賠錢的準備,況且我們找他要損失是天經地義的。」
「那是不是太多了。」
「不多,這是他欠你的。」
沈淮說完去了沈家老宅,沈長安正在沙發上優哉游哉的看電視喝茶水,他一看起就不打一處來,老三白天要去送報紙,晚上還要煮瓜子賣瓜子,每天起早又貪黑,一天根本就睡不了幾個小時,沈長安舒舒服服在單位上班,這種人怎麼可能懂得他的辛苦那?
但是他可以不支持,可以冷眼旁觀,但是不可以破壞,這件事真是太讓人憤怒了。
沈淮進門就質問道:「老三他本來就已經很命苦了,你到底還有沒有點良心啊,他好歹是你的親兒子,你竟然就這麼對他,我有時候真的懷疑我們兄弟是不是從外面抱養的,為什麼你對繼母的兒子女兒都那麼好?對我們這麼刻薄。」
「你這個孽子,我是爸,你就跟長輩這麼說話嗎?我辛辛苦苦把你們養大,你就是這樣想我的?我要是真的對你們刻薄,早就把你們趕出家門了。」
「你這樣對老三和趕出家門有什麼區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那點小九九,你給他送到木工廠,不就是想要眼不見心不煩,離家裡遠遠的,也不用礙事,其實你早就在心裡嫌棄他是個殘疾人,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他也不想這樣。而且他擺攤有什麼錯?那都是他辛辛苦苦自己做出來的,你憑什麼全盤否定。」
沈長安一聽臉色也非常難看:「老三擺攤這麼這麼不務正業的差事,不會是你們夫妻給想的辦法吧我就說老三那麼老實,怎麼可能想到投機倒把,原來都是你們在背後搞出來,還說我否定,我這都是為了他好,不好好學技術,以後肯定沒出息,你們以為這是為了他好,其實會害了他。」
沈淮不想在繼續跟沈長安糾纏這件事情對不對,因為他給老三帶來的傷害都已經形成了,說再多都無法挽回,其他都是虛的,還是賠錢實在。
「我今天不想跟你掰扯,你砸了老三10多斤瓜子,該多錢就賠多少錢,不賠我就報警,或者讓你單位的人都知道。」
沈長安這個弱點一拿一個準,他這個人就是愛面子,最討厭自己丑事被被人知道,當然人活成這樣,真的很失敗。
沈長安的臉色瞬間就綠了:「要是當初知道你們這樣,都不應該把你們生下來,行我惹不起,我給你錢,以後有事別求我,我就當沒有你們這兩個孩子。」
「好,一言為定,我們求之不得,損失一共二十塊,掏錢吧。」
沈長安懷疑的看著沈淮:「你糊弄誰啊,怎麼這麼多?」
「不多,這是你虧欠老三的,我都沒管你多要,當爹當成你這樣我都替你害臊,別人家的父親都是真心對待自己孩子,你這親生骨肉和後娘養的待遇調過來了,不過這樣也好,等你年紀大了讓你的繼子伺候你就好,千萬不要來求我們。」
「好,我以後就是殘疾了,也絕對不會麻煩你們,錢給你趕緊走。」
沈長安說完甩下一把零錢憤怒的趕人。
沈淮把錢放在口袋裡最後丟下一句話:「你最好記住你說的話,要是還去找沈明遠麻煩,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