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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好法子,但他不喜歡。
磨嘰什麼呢?讓人啪嚓一下摔那兒,直接半死不活,不也挺好的?
自然,他有些擔心她會生悶氣,明日好生解釋一番就是了。
作者有話要說:歡樂嗎?爽嗎?^_^二更奉上,下章明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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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午後,馮季常又來到傅家傳旨。宣讀旨意之前,與傅仲霖、傅晚漁說了原委。
兄妹兩個不動聲色,誠聲道謝。
宣旨、接旨之後,馮季常笑著道辭:「還要喚上禮部尚書等三位大人去辦差,改日再來看望侯爺。」又對傅晚漁欠一欠身。
兄妹兩個與之寒暄幾句,相形送出去一段。
返回外書房的路上,傅晚漁攜了哥哥的手臂,借力給他,又嘀咕:「他簡直蠢得令人髮指……」指的自然是傅駒。就這種貨色,她想鈍刀子磨都不成。
傅仲霖似笑非笑,「近墨者黑。二十來年了,足夠被他看重的蠢貨同化。」
「也是。」就算交友不慎,都少不得被帶溝里去,何況朝夕相處的男女。與之相反的,自然是能讓彼此變得更好的夫妻、良師益友。
進到書房,傅仲霖看到乖乖坐在門口等待的無病,不由笑了,「這小傢伙,倒是聽話的很。」
傅晚漁故作隨意地道:「臨穎公主在世時,告訴過我一些招數,沒想到,竟派上了用場。你要不要學?」
傅仲霖搖頭,「不學。你好好兒待無病就是了。」不是不喜歡大型犬,是不認為自己有足夠的時間陪伴、照顧。
「嗯。」傅晚漁就想,他之所以不起疑,不外乎是因為對妹妹有著無條件的信任。她說什麼,他都相信。
自然,他要是親眼目睹在宮中那一幕,情形便又不同。這會兒想想,有必要做些善後的安排。沒必要的傷害,能免則免吧。
她扶著傅仲霖坐到棋桌前的圓椅上——接旨之前,兄妹兩個正在下棋。
無病還坐在門口,擺出冷傲的小表情。
傅仲霖瞧著有趣。
傅晚漁這才招呼無病:「小子,過來。」
傅仲霖以為它怎麼也要繃一會兒,卻不想,小傢伙沒出息得很,立馬就歡實地到了晚漁身邊,又是拱又是蹭。
傅仲霖輕笑出聲,「好歹讓它跟我親近些,別看到我就甩臉色。有法子麼?」
傅晚漁也笑,抬手示意無病抬起一隻前爪,隨後示意他伸手,再將那隻大爪子交到它手裡,以手勢拍撫著無病,柔聲道:「傻小子,這是我的哥哥。見到他,要乖乖的。」
傅仲霖撫著無病圓圓的毛茸茸的大爪子,對上它孩童般單純的眼神,心裡便生出了由衷的喜愛。他鬆開無病的前爪,改為撫著它的大頭。
無病真就聽了傅晚漁的話,乖乖地坐下,仰頭望著他,過了些時候,享受得眯起眼睛。
李和奉上兩盞碧螺春,隨後,為難地看著傅晚漁:「現在,世子成了侯爺,那麼,內宅的夫人,該怎麼稱呼?」
傅晚漁一笑,「喚太夫人。前侯爺已經不是傅家的人。」
傅仲霖緩聲接了一句:「你當他死了就成。」
李和思忖片刻,會過意來,笑。在他看,前侯爺眼下這情形,還不如死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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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威北候傅駒接到罷黜官職、褫奪爵位的聖旨後,懵了。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
什麼都沒了,他以後怎麼過?怎麼活?
皇帝這是唱的哪一出?——往死里待見他長女,往死里整治他,哪有這樣的帝王之術?
隨他一起接旨的賈姨娘、傅晚瑩、傅孟霖和傅季霖,險些暈倒在地。
幾個人以往再糊塗,到此刻也明白了:他們已經完了,什麼都完了,境遇一落千丈,淪為旁人的笑柄。
馮季常掛上陰惻惻的笑容,問:「傅駒,為何還不接旨謝恩?要抗旨麼?」
謝恩?他謝的什麼恩?這根本就是胡來!只是,想到皇帝那個暴躁的脾性,想到馮季常是皇帝的心腹,傅駒哪裡還敢有二話,當即叩頭謝恩。
馮季常滿意地笑了笑,將聖旨交到傅駒手裡,含笑道:「走吧,找個敞亮些的地方,說道說道一些事情,帶上賈氏。」
傅駒便是一愣,卻不敢怠慢,將一行人請到外書房。
落座後,禮部董尚書先寒著臉對傅駒道:「我且問你,你那立下赫赫戰功的嫡長子重傷回京之後,你可曾為他四處尋訪名醫?他在別院將養的日子,你去探望過幾次?」
傅駒哽住。尋訪名醫的事,晚漁一直在做,至於探望仲霖……一次也沒有。仲霖看到他,目光中幾乎帶著殺氣,他做什麼要去自討沒趣?可這些原由,又哪裡是他能說出口的。
梁御史冷笑一聲,嘲諷道:「不顧嫡長子安危,卻帶著庶出的子女搬出侯府,傅駒,你當真是有氣魄。」
順天府尹則悠悠然道:「先前,我聽說了傅家一些家事,也就是賈氏貪墨公中銀錢的事。不為此,傅駒與賈氏也不會搬出侯府。巧的是,今日上午,便看到了賈府將賈氏除名的文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