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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宜嫻微微挑眉,“不是說武昭侯不近女色嗎?可見,還是沒有遇見足夠貌美的。”
老夫人也看著馬車離開的方向皺了皺眉頭,這時魏珺道:“我都忘記和你說了,這位仵作姑娘也姓薄,那日她和你迎面而過,聽到有人喚你姓氏,也覺有些詫異。”
薄宜嫻卻眨了眨眼,“咦,京城還有另外一個薄氏?”
魏珺失笑搖頭,“知道了知道了,只有你們一個一門三尚書的薄氏,那位姑娘好像並非京城本地人。”
馬車裡,薄若幽狐疑的看著霍危樓,“侯爺為何如此?”
霍危樓抬手在她眉心恨鐵不成鋼的點了一下,“你不是以後要回薄氏拿回該你的東西嗎?那今日起本侯便為你撐腰。”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份日六。今天的侯爺是主動出擊的甜甜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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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開系列文《仵作驚華》,一樣的懸疑推理畫風不一樣的故事,請大家多多收藏!球球了~
——文案——
女主篇:
一樁宮廷血案,戚氏滿門牽涉其中,祖父與父親被判斬刑,戚潯出生在母親流放的路上。
十七年後,京城繁華如舊,新帝登基三年,朝野海晏河清,可上元節萬家同樂之夜,一宗滅門慘案如驚雷般令朝野俱震。
天姿玉骨的仵作戚潯,因此案一戰成名。
男主篇:
臨江侯傅玦為破軍降世,二十歲便以赫赫戰功權傾朝野。傳聞其人暴戾狠辣,戰場上嗜殺成性,戰場下食人血肉修煉邪功。
建德三年的上元節,回京養傷的傅玦卷進了一場滅門慘案之中,人證物證皆指其為凶,第一權臣轉眼淪為階下囚。
從前嫉怕傅玦權勢的人,都等著看他死罪難逃,
可誰也想不到,傅玦不僅無罪脫身,還加封臨江王,而從來不近女色的他,身邊竟多了個能令死人開口的絕代佳人。
傅玦:救了我的命,便是我的人。
戚潯:??碰瓷你第一
-主懸疑破案,甜寵,雙潔,HE
☆、四和香19
薄若幽愣了住。
適才薄宜嫻在, 她雖是多看了兩眼,心底卻也無多少波瀾,畢竟前次她已猜到了薄宜嫻的身份, 卻不想霍危樓竟會生出此念來。
看到適才那一幕,她幾乎可以猜到伯府老夫人和薄宜嫻的心思, 只怕她們都要以為霍危樓與她關係匪淺。
霍危樓說要為她撐腰。
有權傾朝野的武昭侯為她撐腰, 她在京城之中還有何忌畏?
她早間還知避嫌, 此刻卻覺暖流滑過心頭,鼻尖也微微發酸,“侯爺是看到民女堂姐在, 所以才如此?”
霍危樓自從看到她在山上驗屍便心生憐惜, 適才見到了薄家大小姐,見她衣飾錦繡,金尊玉貴一般的, 薄若幽雖是不怨,他心底卻有些不平, 到了上馬車之時, 竟一時不曾忍住,“不是因為誰在, 本侯想如此做便如此做了。”
薄若幽又聽的有些動容,程蘊之說過, 憑她仵作身份,薄氏不可能認她, 她自己雖不自輕, 可她明白程蘊之說的是對的,連她都明白的道理,霍危樓自然再明白不過, 今日當著薄宜嫻,當著伯府老夫人,霍危樓這是要讓她們知道,即便她只是個小小女仵作,也是他武昭侯看重之人,她們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將她看輕了。
薄若幽嗓子微啞,“多謝侯爺。”
霍危樓見她如此唇角微揚,“這般感動嗎?”
薄若幽點了點頭,頗為誠懇的道:“自小到大,除了義父義母還無人若侯爺這般待民女好。”微微一頓,薄若幽憂心的道:“只是……侯爺這般待民女,只怕要壞了侯爺名聲。”
霍危樓唇角笑意一滯,屬實有些無奈,“怎麼,你不怕旁人以為你靠著色相才能在本侯跟前當差了?”
薄若幽又搖頭,“侯爺待民女是好意,民女驗屍之術不差,也並非當真怕此等流言。”
霍危樓看著她有些頭疼,他眯了眯眸子道:“不近女色是什麼震古爍今的絕好名聲不成?本侯為男子,難道還當真要出家做和尚不成?”
薄若幽一聽此言,不由想到了霍輕泓前次所言,她眼巴巴望著霍危樓,“是啊,侯爺總要娶妻的。”
霍危樓簡直要被她氣笑了,而薄若幽提起此話,只覺有些逾越便不曾往下說,且心底也不知怎麼有些澀然之感,她連忙又道:“無論如何,侯爺待民女如此體恤,民女無以為報,可惜民女只會驗屍之術,不能為侯爺鞍前馬後——”
霍危樓扶額,“你還真想做本侯下屬?”
薄若幽聞言竟然問:“侯爺願意讓女子做下屬?”
霍危樓怒極反笑,又凝眸盯著她,仿佛想透過她雙眸,看看她腦子裡到底想著什麼,薄若幽被他凜然模樣懾的往後靠了靠,口中無奈的嘀咕道:“您看,您並不喜女子為差,若非如今生了命案,您身邊只怕不會出現任何女子。”
霍危樓想駁斥她,可思來想去,又覺她所言乃實情,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萬萬想不到這不近女色的聲名有朝一日能令他這般兩難。
可很快,他抬眸看著薄若幽,雖說人人皆知他不近女色,薄若幽對此深以為然也實屬正常,可他待她不同,她除了感動,難道就沒有半分旁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