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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醒了?」張致藝眼盼流轉,露出自己最性感的笑,半捂酥/胸卻剛好擠出半球,嬌嬌弱弱地說:「你昨晚,弄得人家好疼,人家第一次……」
趙凌恆暗想:明明是你對我使了妖法我才像是吃了十級春/藥一樣,你現在還裝……嘔……
趙凌恆心裡這樣想,然後那二周目一世的可怕噁心記憶湧進腦海,他就真的吐了一會兒酸水。
張致藝忙下床要走過去:「你怎麼了?」
趙凌恆後退三步,肅然道:「別靠近我。」
張致藝微笑道:「我不怕的。」
趙凌恆道:「我怕!」
「你怕什麼?」
「你。」
張致藝還只當攻略到他,她一靠近他會起反應,於是「羞澀」地說:「你幹嘛這樣,你自己……不知節制,還怪人家~~」
趙凌恆瞠目結舌,然後又噁心上來,衝到垃圾筒前就吐。
「凌恆~~」
趙凌恆捧著垃圾筒,說:「你別過來!嘔~~」
張致藝奇道:「你是不是吃壞肚子了?」
趙凌恆吐完後到洗手間漱了漱口,出了洗手間,拿起自己的外套穿上,收拾了自己所有的私人物品。
趙凌恆取出自己皮夾的兩千塊現金扔在床上,說:「張致藝,都是成年人,昨晚被你迷/奸我認栽了。我知道你有些非常人的手段,我不礙著你找別的男人,但是你不要找我,我一見你就想吐。」
張致藝如遭雷擊,驚訝地看著他。明明她和男人在一起後,他們只會越來越愛她、越來越寵她的,為什麼會這樣?
趙凌恆知道她找別的男人也是做些下作的手段變相迷/奸,但是他也認得清現實,他可管不住她,只能做到自己逃遠一些。他得到那些記憶,這時沒有抽去了系統工具的效用,他就覺得那些回憶一點都不甜蜜,那時自己是沒有完全自我行為能力的痴呆兒童,不,是一個性能力強的痴呆兒童。
嘔~~~
趙凌恆一想到昨夜的一些不堪記憶,他幾乎悔恨懊惱委屈悲憤到了像是節婦被賊人侮辱了一樣,可是他也無處告狀去。
系統出征,寸草不生。
趙凌恆慌慌張張的奔出了酒店房間,張致藝追到門口,可是她還沒有洗澡穿衣,也不能裹著被子裸/奔吧。
張致藝氣惱的跺跺腳,急著呼叫系統,可是系統再無一分反應了。
一定是有什麼地方出了差錯了,可是不是她這個層級可以改變的。
張致藝想著自己是不是可以告趙凌恆強/奸,但是她就要以歌手的身份出道了,就算她告贏了,她的前途也毀了。
張致藝鬱悶不已:明明是很美好的一夜,為何這一次就不一樣了?
趙凌恆一邊開著車,一邊淚流滿面,趙凌恆不明白自己怎麼有兩世完全不同的記憶,但是那些記憶那樣真實。他百感交集,既開心於今生不會被張致藝控制當她的狗,又悲涼於他終還是被她迷/奸過。
趙凌恆恨不得把那裝純的變態女捏死,他雖然不是處/男,但是男人一樣厭惡自己被噁心的女人睡過,這和女人沒有分別。
趙凌恆眼中充滿著恨意,張致藝以後是別想好過了,不管她爬到多高,他都會用實力將這種妖女打入塵埃,以報迷/奸之仇。
……
張致藝在1月29日下午時回到了別墅,張父張母追問她昨晚沒有回家的事。張致藝也曾考慮過和父母說她被趙凌恆強/奸了,可是她顧忌著自己的星途,並且沒有弄清事情之前她不想和攻略對象鬧翻,所以說喝多了,一個人去附近的酒店住了一夜。
明天就除夕了,張致倫今年又不用上春晚,也沒有趕著拍戲,卻到今天還沒有回家。張母打了一個電話給張致倫,張致倫因為前一晚喝了太多酒,到了第二天還渾身不舒服,接到母親的電話只說了幾句敷衍的話就掛了。
張父張母對看一眼,總覺得這個家沒有從前的和諧歡樂了,這個家的頂樑柱不開心,整個家也就漫延在這種氛圍之中。
張致藝回到自己房間的獨立洗手間要泡著熱水澡,正要從暗格中取出系統商城買的美膚美白的精華素,卻見暗格中只餘一些飛灰,她藏的東西全都沒有了。
張致藝第一時間就懷疑是傭人偷走了,連忙出了房門質問傭人,兩個傭人一臉無辜的搖頭。
張母也說:「你昨天又沒有回家,今天她們沒有進你屋子收拾。可能是你用完了也不記得了。」
張致藝蹙眉,只覺漏屋偏逢連夜雨,自言自語:「我明明還有兩盒沒有用完的。」
張母勸道:「那就再去買好了,大過年的,也別鬧大了。」
張致藝想著那些灰,想著自己聯繫不上系統,還有今天趙凌恆醒來沒有愛上她,還一再嘔吐,她隱隱覺得不安。
翌日正是除夕,張致倫被張母三催五請,這才回到張家的豪宅,但是一身的憂鬱氣質。
當張致倫看到張致藝時,覺得她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他們事隔了一天半再見,張致倫卻覺得她的精緻感退化了一點點,這就像張致藝當時一點點地往精緻變化一樣。
但是大過年的,跟她說她在變醜,依她的脾氣不知道讓他多出多少麻煩,張致倫選擇了沉默。
……
除夕這天,尹羲帶著口罩、帽子和尹翠翠逛超市,買了近三天的食材和正月里需要用的一些生活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