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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寶寶在一旁看著這情形,暗自叫苦。他覺得老婆是厭屋及烏,因為李真熙,她就討厭這個國家了。可是這歸根結底不還是因為李真熙是他前女友嗎?
尹國興說:「羲羲,不是說不能擁有這種大/國/沙/文/主/義嗎?」
「我只說真正的歷史,算不上。這個國家才適用,宇宙/第一/強/國,我比不上的。你們想花錢的話,要不下回去日本、馬來西亞時再花吧。」
沈惠芝奇怪地看著尹羲:「羲羲,你是不是今天比賽累了?」
謝景一直「乖巧」地站在一旁不敢插話,這時才打個哈哈,說:「肯定是累了,兩場比賽呢。」
尹國興才說:「明天還要決賽,那我們先回自己的房間,你們早點休息。玩的事情,等羲羲打完比賽再說。」
尹國興和沈惠芝最怕影響女兒的比賽了,所以說著就起身離開,謝景怕他們人生地不熟,說有什麼需要打電話或者發信息給他,他來辦理。
送走他們後,尹羲就準備洗澡了,謝景則靠近來。
「老婆……」
尹羲取了睡衣,謝景正擋了她的道,尹羲輕輕撥開他。
「別妨礙我。」
「老婆,我知道你生我的氣……」
尹羲翻翻白眼,直接進洗手間去了,謝景覺得受了老婆的冷落,委屈地坐在床沿。他為什麼運氣這麼差呢,前前前女友為什麼要去老婆面前顯存在感?
謝景倒也明白,當年分手是成年人面對現實的和平分手,並不是一點情意都沒有了,估計李真熙也曾想過他。
當時李真熙很喜歡他,交往時她也很小女人的,年少的他也喜歡她亞洲的面孔卻擁有一種異域風情。
李真熙肯定會得到他已經和真愛結婚的消息,心里有些吃味吧。
可是現在尹羲也吃味呀,還被人找到面前了,比上回遇上蔣娜嚴重得多。
謝景苦惱地撓著頭,想著怎麼讓老婆消消氣,要不跪鍵盤?他沒有帶鍵盤來,這間房也沒有配電腦。
尹羲吹乾了頭髮出洗手間時,謝景手中拿著自己的名牌名帶,上前遞給她。
「你干哈?」
謝景背過身去脫外套,垂著眼睫:「你隨便打吧,打完之後不許不理我。」
尹羲看看手中的皮帶,扔還給他:「神經!你是不是特別有表演欲,以為自己演白蓮花呢!」
謝景轉頭看她:「那我也沒有辦法了,你在生我的氣,又不理我。」
「我氣我的,關你什麼事兒?」
「那怎麼不關我的事了?」
「煙火人間,男歡女愛,人之常情。」尹羲在床邊坐下,調整呼吸,「是我的素質不夠高,心胸不夠廣,不是你做錯了什麼。但你讓我靜靜,別逼我拿你出氣。」
「老婆,你可以拿我出氣,你出一陣子氣就好了。」謝景平日雖然仰慕老婆,但不是舔狗型的,這會兒就放下身段了。
尹羲眯了眯眼睛:「我要是知道你還泡過韓/國/妞,至少當時不會一衝動就選你,但是選了後又愛了……就沒有辦法後悔了。我對韓/國沒有好感,一個韓國/女/人敢到我面前來給我心照不宣地下馬威……呵呵……」
像尹羲、李真熙這種段位和身份的女人,就算是給下馬威,一般也會做得得體好看的,絕不會破口互罵婊。但其中的意味,彼此又都明白。
這一局,尹羲至少沒有贏,因為她全都是處於被動的。
職業和業餘對抗賽時,她被動的接受了一起打球的業餘對手李真熙,這說明李真熙有能量來選擇和哪一位職業選手打球,至少做為選手的尹羲沒有這個能力。
平時也許還能算作是贊助商代表追球星,可是到了情敵的身份上,尹羲就反而處於弱勢了。
她在古代征服過的一片土地,某幾個現代時空她對這地方的文化及產業血虐。還有一個現代世界,她是某種程度上說借了外星人的勢,可論結果,人家只有對她服軟一條路,只要正規點的個人和單位再不敢盜竊。
「那我去給你出氣……」
「你是不是還想見人家,找個藉口?」
「沒有,沒有,我哪敢呢。」
「是不敢還是不想?」
「不敢也不想。我想的只是你彆氣著自己。」
謝景想摟她的肩膀,尹羲揮開了:「你要沒有和人家交往過,人家也不至於找上我。難不成誰押著你跟她交往了?你憑什麼找她出氣?別搞笑了,洗洗睡吧。」
尹羲掀開了被子上了床去躺下休息了,並沒有小別勝新婚的恩愛甜蜜,沒有心情。
時間還早,心底又煩,尹羲在床上輾轉反側,謝景洗漱好上床來時,她還沒有睡著。
謝景看著背對著自己的老婆,就挨過去,從背後抱住了她。
尹羲睜開眼睛:「你幹什麼?」
謝景掰過她的身子,爬到她上面,他也猶疑著,面對老婆這種智商能力超群的「武林高手」,他硬氣得起來不。
謝景看著她的眼睛:「尹羲,覆水難收的。給了承諾,婚也結了,就不能糾結過去。反正我以前就不是什麼聖人,風流韻事有幾段,你可以打我罵我,但是請你別這樣對我。」
「我在你眼裡就是個暴力傾向的人嗎?」
「你都說,你是習武之人。習武之人愛恨分別,不能這樣對老公冷暴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