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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若蘭紅著臉瞪了胤禛一眼,卻害羞得說不出話來。胤禛早已被年若蘭害羞的模樣撩撥得心裡燃起了一團火,當即便向年若蘭俯下身子,吻住了她柔嫩的嘴唇。
這一夜,藕香苑中自然是春意融融。當真是媚眼如絲,善惑夫君之心;纖腰楚楚,慣消浪子之魂。是以玉容傾城,任教搗碎花香;香汗淋漓,持取番開桃浪。
胤禛素了一個月,此番開葷,自然要盡情盡興方才偃旗息鼓、鳴金收兵。當晚,胤禛與年若蘭鬧了兩個時辰,一共要了三次水。
胤禛將昏昏欲睡的年若蘭擁入懷中,憐愛的吻了又吻,尤其對她這一身毫無瑕疵的牛乳皮子似的皮膚愛不釋手。
胤禛沒有想到年若蘭在生下小格格之後竟然會恢復的這樣好,不僅腰身依舊纖細如初,就連肚子上的皮膚都依舊白皙細膩,連一絲妊娠紋都沒有。
從前胤禛並不相信世上會有如此天生麗質且被上天格外眷顧的女子,但自從他見到年若蘭之後,才知道原來世上真有在上天的眷顧下降生的女子,不僅容貌生得精緻美麗、千嬌百媚,且身姿婀娜、玲瓏有致,身上的皮膚更是瑩潤如玉,毫無瑕疵。
即使已經生了一個女兒,容貌身姿卻依舊像個小姑娘似的,只怕無論天下間哪個男子得了這樣的女子,都會對其愛不釋手。
或許是在疏解後身心愉悅之故,胤禛不但沒有任何疲憊之感,反而覺得通體舒暢。
將年若蘭嬌小香軟的身子抱在懷中,胤禛覺得既安心又舒服,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秋燕、夏荷及羽青見自家主子如此受寵,與王爺琴瑟和鳴,心裡也為主子高興。
青硯與採薇看見王爺終於得償所願,一看便心情極好的模樣,心裡不禁暗自感慨如今在王府之中,只有年側福晉最得王爺的歡心了!她們還從來不曾見過王爺如此寵愛一個女人呢!
福晉聽聞胤禛當晚不止宿在了年若蘭的屋子裡,而且還接連要了三次水,不禁惱恨的罵道:
「從前我還以為年氏雖然出身不夠高貴,但怎麼說也算得上一位大家閨秀,沒想到年氏竟然這般放蕩,剛剛做完月子便不知廉恥的纏著王爺,倘若將王爺的身子給折騰壞了,我一定饒不了她!」
李側福晉聽聞此事之後,當即便冷笑道:「年氏果然是一個有手段的,剛剛出月子便敢伺候王爺,也不怕自己那走樣的身材和肚皮上的紋路嚇著了王爺!」
李側福晉回想著今日在小格格的滿月宴上看見的年若蘭光彩照人的模樣,心裡卻怎麼也不相信年若蘭才剛剛生下小格格不過一個月,身材便可以恢復如初。
李氏覺得雖然從表面上看不出年若蘭的身材有什麼變化,但旗裝的剪裁一向寬大,並不收腰身,倘若年若蘭在產女之後肚子上留下了一些贅肉,在穿上旗裝以後是根本看不出來的,更別提那些肚皮上難以去除的妊娠紋了!
李氏在產子之後,都曾經飽受小腹贅肉和妊娠紋的困擾,雖然也曾用過許多護膚的法子,卻至今依然未能恢復如初,她才會覺得年若蘭在產女之後也一定會像她一樣,因而才更加覺得年若蘭剛剛出月子便迫不及待的伺候胤禛實在是不自量力、自取其辱。
庶福晉鈕鈷祿氏早就預料到今夜胤禛一定會留在年若蘭的屋子裡,對此她倒是樂見其成。
現在年氏越是纏著王爺,便越會引起福晉對她的不滿。到時候,或許根本不需要她動手收拾年氏,福晉也不會容年氏如此放肆,自然會想辦法教訓年氏了。
倘若她可以借福晉之手剷除年氏這個眼中釘,豈不是一樁美事?如此一來,她既不會髒了自己的手,給自己惹來麻煩,還可以坐山觀虎鬥。正好,她也可以藉此機會掂量掂量福晉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瓜爾佳格格聽聞此事,不過一笑置之。她初她在儲秀宮中被雍親王責罰的時候,她便已經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了。
只可惜王府後院之中那些自以為是的女人偏偏還看不透這件事情,還以為自己有資本與年側福晉爭寵,豈不知如今在王爺的心中,只怕王府中的所有女人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年側福晉在他心中的份量。
她自知無論是容貌還是家世她都無法與年若蘭相比,她才不會像王府中的女人們那樣笨,貿然出手對付年若蘭,她要以逸待勞、靜待時機。
在她沒有充分的把握可以扳倒年若蘭以前,她不僅不會貿然對年若蘭下手,而且還會做出淡泊名利、不爭不搶的姿態,唯有如此,她才有機會扭轉王爺對她的印象,才會有可能得到王爺的青眼。
按照瓜爾佳氏的估計,王爺胤禛即使再寵愛年若蘭,也不可能一直拖著不與她圓房。她畢竟是皇上所賜的格格,與王府之中出身卑微的侍妾可不一樣。只要胤禛走進了她的院子,她一直等待的機會便來臨了。
翌日上午,福晉特意遞了牌子進宮,抱著四阿哥弘曆去永和宮向德妃請安。
德妃雖然不喜歡胤禛,但對活潑可愛的四阿哥弘曆卻很喜歡,不僅笑著將弘曆抱在懷中逗著他玩兒,而且還稱讚烏拉那拉氏將四阿哥養得極好。
福晉見德妃的心情不錯,便笑著對她道:「兒臣也是託了皇阿瑪和額娘的福,才能將弘曆養得這樣好。王爺子嗣不豐,因此對王府里的小阿哥和小格格都十分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