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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約回想起自己之前好像立過flag,若是蕭聽尋答應同他雙修,懲罰再翻個幾倍他都撐得住?
深吸了口氣,他覺得自己當時恐怕是被痛傻了腦子。
耳邊是系統一條條叮叮叮的提示音:
【蕭聽尋好感度+500。】
【蕭聽尋好感度+800。】
【蕭聽尋好感度+1000。】
【……+2000。】
【……+3000。】
直到床帳內一切平息,聲音才漸止。
外面黑夜退去,天邊泛起魚腹白。
南珩起身,下床去拿臉盆架子上的乾淨臉巾,幫蕭聽尋將身上的汗漬等痕跡擦乾淨。
餘光瞥見畫屏旁直瞪著一雙大眼的慕容卿,還是有點不適應。
若是這魂魄有意識,恐怕他此刻已經不知死了幾回了。
蕭聽尋面色有些疲憊,墨發凌亂的披在肩上,但已很快穿好了衣服,髮帶拿在手中,正要自己將長發束起。
「師尊,天還未亮,你再休息一下吧。」南珩立在床邊,見他仍是一副冷薄的樣子,小心翼翼道。
春潮花效力強勁,他昨晚多少做的有些過分了,不知有沒有惹蕭聽尋生氣。
「沒時間了,我將慕容卿釘在這,外頭還不知是哪位在鬧心。」
蕭聽尋一邊說著,一邊用髮帶去綁自己的長髮,但不知是不是身體仍有些虛軟,綁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南珩見了,上前接過他手裡的髮帶,又自旁邊桌上找來發梳,幫他好好將頭髮束了起來。
「那師尊是要怎麼做?」
房內春潮花的雖已盡數凋落,但結界尚在,蕭聽尋耗費靈力撐了將近一夜,去維持釘住慕容卿的碎靈劍,又被他壓著做了一夜,還能有力氣去破結界麼?
他正想著,蕭聽尋已起身,將染塵召出。
輕盈鋒利的長劍自慕容卿周身划過,碎靈劍瞬間解了。
慕容卿頓時翻著白眼珠,朝他撲將過來。
「師尊!」
南珩欲上前抵擋,被蕭聽尋一個眼神斥退。
待慕容卿襲到面前,他神色狠厲,竟是劈手掐住了慕容卿的脖頸。
慕容卿雙眼圓睜,雙手胡亂的揮舞著,雙手上尖利的指甲幾次都差點抓到蕭聽尋,看的南珩心驚膽戰。
倏爾,一道寒光閃過,竟是蕭聽尋一手擒著慕容卿,另一隻手揮著染塵,直接劈開了籠罩房間的結界。
轟隆!
一聲巨響過後,那屋頂轟然崩塌,樑柱混雜著碎瓦直接砸下,正是蕭聽尋頭頂正上方的位置。
「南珩!」
蕭聽尋閃身避開,而後突然叫了南珩一聲。
見他看過來,直接將手中的慕容卿朝他丟了過去。
南珩瞭然,劈手接住,召來角藏直接架在了慕容卿的脖子上。
「師祖,得罪了。」
但慕容卿沒有任意識,雙手僵在半空,直愣愣看著前方。
砰!砰!
兩道沉重的悶響過後,房間內炸起了兩聲痛叫。
「哎呦!他娘的老子屁股!」
「啊!痛死我了!楓哥,你快起來!壓死我了!」
一塵土翻騰之間,一黑一紅兩道身影霍然出現在一堆碎石亂瓦之上。
那男人濃眉虎目,長相硬朗,一身緊身黑衣,包裹著內里噴張的肌肉,肩上掛著一間同樣黑色的披風。
女人一襲紅色衣裙,輕紗遮面,但衣領開的極低,酥胸半露,和她那雙妖媚勾人的眼睛,倒很是搭調。
兩人摔倒在地,掌心裡凝聚起的黑霧頃刻間散開了,焚靈祭魄被打斷,雙雙噴出一口血來。
掌心聚起靈力,一根帶刺的冰枝出現在蕭聽尋手上。
手腕翻轉,冰枝已自動將兩人緊緊捆在一起,尖銳的冰刺劃破皮膚,刺進皮肉里,又惹得那兩人大呼小叫了一番。
那男人死瞪著蕭聽尋,齜牙咧嘴的:「呸!蕭聽尋,老子醜話先說在前頭!你要殺要剮隨便,但你若是想從我口中問出什麼,你他媽想都別想!」
「哎,」女人便柔柔弱弱嘆息一聲,雙眸含淚道,「修仙界都說玉清君修為了得,如今我們二人也算是見識了,被你活捉我認栽。」
「但你若真想逼供,我一個細皮嫩肉的女人怕是受不得,倒是我旁邊這糙漢子,你大可隨意下手。奴家這裡便多謝仙君體恤了。」
「呸!」那男人朝著女人狠啐了一口,「你他娘的還真不要臉!媽的,老子倒了八百輩子霉,怎麼就跟你做搭檔!」
「那這不也是主上的吩咐,你以為老娘願意?」
眼見兩人又要開始吵,蕭聽尋皺眉,冷言道:「閉嘴!我不殺你們,也不會逼供。」
「你說真的?」女人一怔,隨即朝蕭聽尋拋了個媚眼,嬌笑,「玉清君真不愧是人中君子。」
男人則將頭別開,一臉的不屑和不信。
蕭聽尋不語,指尖捏了個真言咒。
女人變了臉色:「玉清君,你怎能食言?」
蕭聽尋聲音平淡:「真言咒,不損人身體,不傷人性命,不算食言。」
而後不再理那女人,問男人道:「古塵閣派你們來的?」
「呸!老子他媽的自己想來……」男人說到一半,突然改口道,「對,是古塵閣派我們來的。」
蕭聽尋繼續問:「派你們殺了南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