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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不住撩撥。
尤其是陸靖庭的手掌與旁人不同, 掌心都是繭子,觸碰到肌膚上,引起陣陣顫慄。
她裝不下去了。一睜開眼就對上了陸靖庭幽深如海的眸。
那眼神太過深邃,仿佛一眼就能把人吸食進去。
他的臉近在咫尺,唇停留在她的肌膚上。
對於陸靖庭的某些癖好,魏琉璃已經有些了解了。
比如,他喜歡對稱的東西,哪怕是親吻面頰,也是左右都不能落下。
她穿著粉色薄紗睡裙,陸靖庭覺得礙事,很快就給褪下了。
魏琉璃承認,她也喜歡陸靖庭不穿衣服的樣子。
若非是兩人體力懸殊頗大,她也不會排斥夫妻親密。
不一會,魏琉璃就被撩得面頰漲紅,呼吸不穩。
陸靖庭強忍著,就等著這一刻。
看著小妻子如此情態,他仿佛才能篤定,她也是心悅自己的。
男人輕笑,嗓音喑啞:「夫人,今晚你多熬一會,莫要很快睡下。」
魏琉璃囧了。
這又不是她能夠控制的。
「那你快些!」
快……
那可不行!
陸靖庭是一軍主帥,從小就享受著萬人矚目。任何事情都不願意接受失敗。
男人如何能快?!
那是萬萬不可!
小妻子的想法不可取。
陸靖庭素了幾日,今晚沒有繼續再當和尚的道理。
這陣子以來,他早就將畫冊上的所有姿勢融化貫通,還自創了獨屬於自己的方式。
陸靖庭自是樂在其中。
就宛若是當初新學了一個武功路數,恨不能天天演練。
然而,在他眼中所謂的「演練」,對魏琉璃而言,就不亞於是一場生死博弈。
到了最後,早就睏乏的不行了,眼梢還掛著淚珠子。
還是如往常一樣,魏琉璃雲裡霧裡,不知道自己是幾時睡著的。
迷迷糊糊之中,她聽見陸靖庭在她耳畔埋怨:「怎麼又睡著了?」
魏琉璃:「……」不然呢?她難道還精神抖擻?
*
翌日,魏琉璃是被熱醒的。
她微微睜開眼,就看見了陸靖庭的胸膛,背後有一隻手掌,正摁著她。
她身子乏力,開腔時,嗓音沙啞:「夫君,你、你這是怎麼了?」
陸靖庭一個翻身,把她壓下,男人眼眸里終有無窮無盡,燃之不盡的火苗:「夫人,為夫……」
還差了一次。
怎麼也得湊齊兩回啊!
陸靖庭對魏琉璃哪裡都甚是滿意,唯獨這體力讓人憂心。
門外,木棉的聲音傳來。
「嫂嫂!嫂嫂你起了麼?!」
隨即是趙嬤嬤的聲音:「祖宗啊!可別嚷嚷了!小姐和侯爺都沒起來呢!」
木棉頓了頓,又說:「那我進屋瞅瞅!」
趙嬤嬤一把抱住了她:「六姑娘!萬萬不可!」
屋內,榻上。
魏琉璃與陸靖庭面面相覷。
魏琉璃看見陸靖庭蹙眉,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她背後的那隻搗亂的大掌緩緩往下,突然在她的後臀上重重拍了一下。
警告道:「日後告訴小六,早晚莫要來桃園!」
魏琉璃:「……」
什麼人吶,為了吃肉,自己親棠妹都嫌棄!
陸靖庭情緒不甚好,那種悸動又硬生生的壓制了下去,這滋味並不是好受。
陸靖庭隱約知道,長此以往下去,他的身體可能會出大事。
然而,相比之下,魏琉璃卻是如同吸食了晨露的花朵,嬌嫩欲滴,嫩得能掐出水來。
魏琉璃瞪他:「你太過分了!」
陸靖庭:「嫁夫從夫,你只能聽從我的。」
魏琉璃失去十年記憶,腦子裡根本沒有女德的概念。
「快起開!小六要進來了!」
魏琉璃催促。
外面天光大亮,陸靖庭難得睡到這個時辰。
他起身之前,蹙眉凝視著小妻子,總覺得對方不夠愛他。
這種不對等的感情,竟讓他徒增堵悶。
就仿佛,老六都比他重要。
陸靖庭起身,胸膛有幾道指甲划過的紅痕。
魏琉璃沒好意思去看。
但仍舊記得,昨天夜裡,陸靖庭一遍又一遍的在耳畔詢問心得。
「夫人,你覺得這樣如何?」
「我是用力了?還是力道不過?」
「你喜歡我這麼做?」
「這個姿勢怎樣?」
「……」
一想到這些,魏琉璃就羞憤不已,假裝什麼都不記得了,對昨夜之事隻字不提。
*
桃園的小廚房,是揚州來的廚子,做的點心一絕。
得知木棉是過來蹭早飯的,陸靖庭為了「以絕後患」,從桃園離開之後,直接把管事叫到跟前吩咐:「去給六姑娘也安排一個小廚房,要雇揚州的廚娘!」
得知此消息的木棉,她感動不不已。
果然,兄長最是疼愛她!
*
東宮納側妃,皇宮舉辦宴席,京中五品以上的官員,基本上都攜帶家眷出席。
魏琉璃自然也跟著陸靖庭入宮。
今日除卻參加宮宴之外,陸家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要辦,那就是把花藝澤從東宮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