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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琉璃的臉瞬間紅得如滴血。
作者有話說:
陸靖庭:只有不斷學習、反思、實踐,才能進步!
魏琉璃:麻麻,現在和離還來得及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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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夫君是要和自己商談昨夜的……房事?!
魏琉璃水眸怔住。
她一瞬也不瞬的盯著陸靖庭凜冽卻又不乏風流的眉眼。
萬萬想不到, 他這樣的人說有這種不成體統的古怪想法!
她對他哪裡不滿意?
這種事難道能說出口?!
魏琉璃驚呆了。
倘若面前的人不是陸靖庭,她一定會誤以為對方是蓄意羞辱她。
她大約會惱羞成怒,殺了對方, 然後因為難以承受羞憤再自戕。
「你……」魏琉璃一手指著陸靖庭, 「你……」
憋了半天, 也就說出了一個「你」字。
陸靖庭手中拿著藥膏子, 另一隻手尚未清洗,指尖上殘存著可疑的晶瑩。
他垂眸看了一眼,高挺鼻樑溢出薄汗,那股難以言喻的欲望像是壓抑已久的火山, 隨時會噴涌而出。
陸靖庭態度誠懇, 耐心詢問,低啞的嗓音徐徐道來, 「可是起初令你不適了?還是……你不喜歡哪一種姿勢?」
他是每種都喜歡的。
昨夜不太敢過分,也就用了三、四種。
陸靖庭覺得,他已經在徐徐圖之了,足夠緩慢,也給了魏琉璃足夠多的時間去適應。
畫冊上還有諸多新花樣不曾嘗試過。
他是一個精益求精的男子, 凡事都儘可能盡善盡美。之前在戰場上, 任何一種步兵陣法, 他都會進行無數次的改良, 直到完美為止。
他偏執成癮,不能允許任何不完美的事情存在。
他喜歡慘了魏琉璃, 渴望與她親密接觸, 日日夜夜皆想。
對兩人的親密之事, 他當然無比重視。
魏琉璃面色滾燙, 腦袋嗡嗡響, 指著陸靖庭的那隻手在發抖,「你、你……你出去!我不想再看見你!」
太羞恥了!
他怎麼能這樣?!
難怪在漠北那會,還在荷花塘里……
她這輩子都不想再靠近荷花塘了!
陸靖庭站在腳踏上,劍眉微微擰起。
小妻子顯然不願意與他深入探討一番。
但逃避並不能解決問題。
事情必須攤開了說,才能夠步步完善。
魏琉璃把自己埋入了被褥里,氣得不輕,「你走!你快走!」
陸靖庭剛剛給她上過藥,看見那處紅腫破皮,他不敢繼續逼著她「探討」了,今晚只能到此為止,過幾日找到合適的機會,再與她深入探索一下……
「那我走了,你好生歇著,這膏藥就擱在這裡。」
他本來打算說,明日再過來給她上藥,但方才他就險些沒有忍住,不敢輕易造次了。
魏琉璃聽著男人的步子走遠,這才從被褥里鑽出頭來。
她羞憤至極,奈何這種事又不能與旁人說!
躺在榻上,一個人呆了半晌。
*
翌日清晨,早秋的露水垂掛枝頭,樹葉碧翠。
侯府大門敞開著。
老太君與陸靖庭在八角亭飲茶。
老太君的目光在長孫的臉上、身上,細細打量了一遍。
見他丰神俊朗,相較之在漠北那會,膚色白皙了一些,臉上的煞氣和冷冽少了一半,看上去俊美如斯。
老太君不由得想起了當年的老侯爺。
她愛了一輩子的男人。
長孫是最像老侯爺的孫輩了。
「老大,你有心事?」
陸靖庭淺啜了幾口雨前龍井,茶香沁入肺腑,他當然不與老太君說夫妻之間的床笫之事,「祖母,我與琉璃還有更長一段路要走。」
老太君斜睨了他一眼。
她老人家是成精的千年狐狸,一眼看穿,似笑非笑,「老大,你與琉璃年歲相差頗多,體格、性情、家族,皆是不匹配,自是要磨合的。 只要兩個人的心在一塊,一切都不是問題,多多相處即可。」
陸靖庭,「……」祖母的話,他又是一番腦補。
這時,小徑大步走來一人,此人穿著黑色錦緞,腰懸長劍,二十來歲的光景,煞是肅重,「老太君,侯爺,出事了。」
老太君與陸靖庭都是經歷無數生死之人。
早就是練就了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本能。
老太君,「何事?」
陸靖庭沒有開口,只是神色淡淡。
錦衣男子道:「昨夜東城失火,欽天監連夜夜觀天象,說是失火緣由乃煞星降臨京城,所指方位……恰是咱們侯府。」
聞言,老太君唇角溢出一抹蔑視。
陸靖庭依舊神色寡淡。
老太君悠悠一嘆,「老生年輕時候,京城的權貴就喜歡玩這一套,現如今,老生從漠北歸來,他們竟還是如此,這麼多年,竟是沒有半點長進!」
錦衣男子,「……」
老太君這是嫌棄對手太過落伍了麼?
陸無顏這時大步走來,他尚未弱冠,但舉手投足之間,已是成年男子的氣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有些人實在尋不出陸家的過錯,就只能從這些鬼神八怪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