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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琉璃得了自由,低眉順眼的走向陸靖庭,仿佛自己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她隱約能夠感知到,馬上會有很不好的事要發生。
魏琉璃站在陸靖庭身側。
男人的目光略過她微紅的手腕上,眸光沉了沉。
太子的人在外面拔了劍。
陸家幾人也隨時準備打起來。
魏琉璃覺得,她要是再不做點什麼,後果不堪設想。
於是,她心思一動,直接撲入了陸靖庭懷裡,雙臂抱住了他修韌的腰肢。
臉埋在男人胸膛,嚶嚶嚶痛哭了出來:「夫君,我甚是想你!我想回家了。」
陸靖庭當然不可能今日就直接殺了蕭珏。
虧得魏琉璃這副作態,讓他打消了殺念。
她若是自願靠近蕭珏,那結果就截然不同了。
陸靖庭知道,今日之事,是蕭珏一廂情願。
他把人打橫抱起,目光再度與蕭珏對視,是警告的眼神,又對懷中人說:「好!為夫這就帶你回家。」
丟下一句,陸靖庭轉身離開,從頭到尾,都不曾與太子說上一句話。
陸無景與陸無昌跟上兄長。
陸無顏走了幾步,這才突然想起來昏迷在地的木棉,他再度折返:「小六?小六!」
叫不醒,只能抱走。
陸無顏臨走之前,對蕭珏道了一句:「太子殿下,我們陸家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兄長是家主,必須顧及大局,但是他無需如此。
陸家人都離開了。
蕭珏一拳頭砸在了桌案上,一大盤烤鴨散落一地。
他厭惡極了這種無措之感。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死對頭帶走自己的心上人!
這感覺,實在令人難以忍受,乃至發狂!
*
陸府。
陸靖庭跳下馬背,抱著懷中人大步邁入府門。
護院們不敢多看,亦是不敢多問。
魏琉璃一直窩在男人懷中,打算掩耳盜鈴,期盼這件事可以就這麼過去。
然而,陸靖庭到底是沒有放過她。
後臀傳來痛感,魏琉璃被拋在床榻上,她看著陸靖庭直接欺身過來,一手支撐著床榻,另一隻手正在解腰帶。
然後用了慍怒的嗓音問她:「他碰你哪兒了?嗯?」
魏琉璃的耳墜子掉了一隻。
陸靖庭看著不爽,把另外一隻也摘了,直接往身後一拋,扔在了地上。
這一刻的魏琉璃相當識時務。
當然不能作!
否則,下場就會像那一隻耳墜子一樣!
魏琉璃老實交代,將手腕遞到了陸靖庭面前,又指了指自己的唇。
陸靖庭親過手腕,隨即,重重吻了下去。
魏琉璃懷疑,是不是因著他近日來無事可做,以至於精力甚好。
起初,她吃痛,但不多時就似乎意識到了這種事情的妙處,然而,也就僅僅一會,又開始受不住了。
但陸靖庭似乎聽不見她的求饒。
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所有能想出來的畫面,一一試過。
魏琉璃有苦難言。
又不知該如何解釋今日的事情。
終於等到一切停息,她撇過臉,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委屈的人。
陸靖庭卻是心情大有好轉,從背後抱住了她,兩個人幾乎都是從水裡撈出來的。
男人喑啞的嗓音透久違的愉悅:「夫人,你倒也不像之前那麼弱了。」
到了這一刻,陸靖庭豈會不明白,上一次夜裡,這壞東西分明就是裝暈。
魏琉璃心虛至極,她一直在分心,竟然忘記了這一茬!
大意了啊!
她啞著聲音說:「你在說甚麼?我一句也聽不懂。」
陸靖庭覺得,眼下閒在京城,也有閒著的好處。
比方說,□□的,他可以與魏琉璃肆意胡鬧。
說實話,他這二十六年來,還從未像如今這般暢快過。
男人故意附耳,咬了一下白嫩嫩的耳珠:「到了現在還知道油腔滑調,看來為夫還是不夠生猛。」
這個小混帳,上次裝暈差點沒有害死他!
魏琉璃:「……!!!」
完了完了!
底牌也被掀了。
下回想要裝暈,也是行不通了。
陸靖庭執著於雙數,從從午後到了傍晚,後面又來了一回。
三次當然是不行的。
遂又從傍晚鬧到了半夜。
魏琉璃泡在浴桶中時,驚訝的發現,她自己竟然還活著。
美人眉梢含情,耷拉的眼皮,更添風情。
此時此刻,無論陸靖庭做什麼,她亦沒了半點羞澀之意。
見她失神,陸靖庭柔聲問道:「在想什麼?」
他知道魏琉璃與木棉幾時去了酒樓,也知道太子蕭珏逗留了多久。
蕭珏即便有歹心,也沒有機會做什麼。
魏琉璃喉嚨乾澀,她實在想不通:「為甚我體力這樣好?」
陸靖庭也沒有想到她會熬如此之久。
看來,之前是他太過憐香惜玉了……
陸靖庭輕笑,冷冽的眉梢染上愉悅之色:「我早就與你說過,這種事多試試就好了。」
魏琉璃眼眶微潤,很沒出息的哭了。
說實話,她當真沒覺得有多享受。
無疑還是在受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