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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當著我的面想別的男人?膽子夠大啊。」厲北庭挑了挑眉,站的比她低兩個台階,正好和她齊平的高度,視線一致。
「對啊,周敘白挺帥的。」和厲北庭的沉穩精英男人不同,周敘白的帥是痞帥的那種,一看就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厲北庭皺眉,「他哪帥了?長那挫樣,你之前還說我好看,女人真是善變。」
當著他的面說別的男人帥,這是完全不把他當回事呢,還是故意氣他。
「天下帥哥多了去,又不是只有你一個帥。」舒瀾撇了撇嘴,阿蘿是顏控,比她還強,怕就是因為這張臉才讓阿蘿和他有了交集。
「要我提醒你是已婚女士嗎?少看別的男人。」厲北庭咬緊後槽牙,看來以後不能讓周敘白上門了。
「我就看,我就看,你管不著,哼!」舒瀾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轉身就要走,她和厲北庭想的完全不是一個事。
厲北庭抬手拉住她,一使力,把人往自己這邊拽,舒瀾毫無準備,險些摔了一跤,也是真的摔了,不過是摔到厲北庭的懷裡。
「你唔……」舒瀾瞪大了雙眼,他他他……
厲北庭不想再從舒瀾這張粉嫩小嘴中聽見對別的男人的評價,直接一吻封唇,把那些話封在肚子裡。
一手攬著她的腰肢,一手捂住她的脖頸,不讓她後退。
舒瀾被他親懵了,呆呆傻傻的站著,腿有些軟,全憑著厲北庭主動,舌尖闖入,攻城略池,十分霸道,勾著丁香小舌,逼的舒瀾不知往哪裡躲,被迫和厲北庭共舞。
她的腦子昏昏沉沉,像是沒睡醒,不由自主的跟著厲北庭的動作走,隨著時間的推移,舒瀾要呼吸不過來了,臉憋了個通紅,厲北庭都不給她呼吸的機會,像是那次溺水,厲北庭一點點侵占她的呼吸。
舒瀾捶打著厲北庭的肩,「唔,放……開。」
感受到她的掙扎,厲北庭眼裡的□□開始退散,逐漸平和下來,由霸道變得溫柔,啄吻著她的唇瓣,蜻蜓點水。
「怎麼這麼傻,不會換氣嗎?」
「我我這是初吻,你當誰都有你的好技術。」舒瀾語帶嬌嗔,靠在他懷裡大口呼吸,她要是憋死了,那肯定出名,第一個因為接吻憋死的人。
「這是我們第三次親吻。」厲北庭用手順著她的髮絲,兩人結婚快滿一年了,可這才算是第一次真正的接吻,前次只是蜻蜓點水,上一次甚至算不得親吻。
總覺得等了很久很久,可又覺得現在才是剛剛好的時機,一切都剛剛好。
「不就兩次嗎?」剛才一次,現在一次,「難道你什麼時候偷偷地親我了?」
舒瀾滿眼不可置信的瞪著厲北庭,仿佛在看一個流氓。
「墜江那天的人工呼吸不算嗎?」厲北庭又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尖,「不算也行,初吻就初吻,那再吻一次。」
說著厲北庭就要低頭,被舒瀾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許動!」
「你還得寸進尺了。」
「確實想。」厲北庭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掌心。
「啊,你你,髒不髒啊。」舒瀾反射性的收回手,手心濕潤潤,像是滴了一滴雨水。
「香的。」現在厲北庭只覺得舒瀾哪裡都又甜又香。
「不和你說了。」舒瀾紅著臉扭身就走,胳膊僵硬,總覺得手心的餘溫還在。
回到房間,舒瀾坐在床上,還有點迷糊,她今天竟然和厲北庭接吻了,而且還親了兩次!
她毫無準備,根本沒有想過這麼快就和他有突破,比起上一世,這世簡直就是以閃電的速度發展。
但舒瀾倒不反感討厭,更多的是驚訝害羞,前世她沒有感受過談戀愛的滋味,也沒有感覺到婚姻的美好。
這一世,當把滿身執拗放下的時候,卻發現原來人世間有這麼美好的情感。
她和厲北庭,現在這樣,算不算談戀愛啊?
舒瀾深呼一口氣,又想到杜蘿和周敘白,前世舒瀾很不理解阿蘿,為什麼一定要和周敘白在一起,不能是別人。
現在,卻有些理解了,她已經認定了厲北庭,如果再讓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想都不敢想。
再想到要和厲北庭分開,以後再也沒瓜葛,舒瀾心裡也不好受。
而且阿蘿和周敘白糾纏了這麼久,她和厲北庭和好之後才一個多月而已。
情之一字,可真難解。
她到底該怎麼辦呢。
舒瀾洗了把臉,從衛生間出來,厲北庭在敲門。
「做什麼?」舒瀾拉開門。
厲北庭蹙眉凝視著她,見她鬢間髮絲帶著水珠,應當是洗過臉,不由得的把視線放在唇間,水潤潤的粉唇泛著光。
「這麼嫌棄我?接完吻了還要洗漱。」厲北庭有些挫敗,眼眸幽深。
「你胡說什麼,我有點熱。」舒瀾白了他一眼,「嫌棄才不給你親呢,嘴給你打爛。」
「那樣說來不嫌棄了?」厲北庭上前一步,拉近兩人的距離,黑黢黢的眸子凝望著她。
舒瀾後退一步,誰要回應他。@泡@沫
「有事說事,沒事去睡覺。」
「有,後背有點癢,你幫我看看。」厲北庭也退一步,說的太多,舒瀾惱羞成怒,倒霉的還是他。
「去你房間。」說到他的傷,舒瀾那些害羞就散了,現在舒瀾最擔心的就是厲北庭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