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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網絡發達,誰還不是個純情的小寶寶,這有啥。」
「我看你是缺個男人,快點交個男朋友吧。」到時候就沒時間關心她和厲北庭的床、事了。
「切,隨緣,還沒遇到我滿意的,哎,先不和你說了,我有點餓了,做飯去。」
「好,去吧。」
掛了電話,舒瀾臉上的熱度還沒有褪去,捂著臉撲在沙發上,她和厲北庭現在挺好的,如果這個時候要進行最後一步,她好像也不牴觸。
只是這樣的事,厲北庭不提,她哪裡還提,臉皮本來就薄,每次接吻都把臉弄的通紅,再說還是這樣禁忌的話題,更不好說了。
唉,都怪阿蘿,好端端的提這個做什麼。
舒瀾在沙發上打滾,突然傳來厲北庭的聲音,她被嚇了一跳,直接滾下了沙發,疼的她齜牙咧嘴。
厲北庭推開門就看見她躺在地毯上,四腳朝天,不知道是在幹什麼。
「怎麼躺地上?」厲北庭進去扶起她。
「地上涼快、涼快。」舒瀾尷尬的笑著,她這是做賊心虛啊,一聽見厲北庭的聲音就被嚇到了,幸好墊了地毯,要不然得摔殘。
「地上是長毛絨地毯,哪涼快了?」厲北庭的手指蹭了蹭額頭,略帶無奈的笑,要是冬天說暖和還行。
舒瀾撇了撇嘴,惱羞成怒,「就是涼快,你管我。」
「行,不管你,吃飯了,你臉怎麼紅了,沒生病吧?」厲北庭說著抬手摸上她的額頭,還行,沒發熱。
「沒,剛才有點熱。」舒瀾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面色怪異,生怕被厲北庭知道自己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急急忙忙就要下樓。
厲北庭擰眉想了想,也沒想通她怎麼了,只好跟上。
下樓的時候,舒瀾含糊著問,「厲北庭,你最近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啊?」
「沒啊,挺好的,傷口好的差不多了。」厲北庭還以為舒瀾是在問他傷口的事。
「除了傷口,還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嗎?」舒瀾咬著唇,她覺得自己暗示的很清楚了,再說下去,她就要羞死了。
「其他地方?」厲北庭納悶了,舌尖頂了下上顎,再次確信,「沒有。」
他身體好的很,除了車禍算是大傷,那個釘子的傷口已經好了。
「噢。」舒瀾努了努鼻尖,她怎麼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誘惑男人的妖精呢?
使不得使不得,她的臉要爆紅了。
舒瀾蹬蹬蹬下樓吃飯,吃飯的時候一個勁低頭夾菜,都不看厲北庭一眼,誰讓他這麼笨,該懂的時候不懂,不該懂的時候就好懂。
舒瀾的不對勁,厲北庭怎麼可能沒發現,擰著眉頭思索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哪裡做錯了,但沒想起來,只能開口,「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沒。」舒瀾有氣無力。
「真的沒有嗎?我覺得你有。」厲北庭篤定。
舒瀾抬頭看了他一眼,哼了哼,「笨死你算了。」
厲北庭:「……」
他做什麼惹老婆生氣了?剛才回來還挺開心的,這才多久就變臉了。
老婆的心思可真難猜。
猜到吃飯結束,厲北庭也沒猜出來。
這也不能怪厲北庭,他也是個「新手」,舒瀾這麼「暗」的暗示,一般人還未必能聽出來。
而且之前舒瀾說過,要給她一段時間適應,這才一個多月,厲北庭也怕她沒適應好,而且這幾天並不是好時機。
舒瀾鬱郁的吃了飯上樓,把門一關,連林姐在樓下聽見動靜都懷疑先生是不是又惹夫人生氣了。
對此厲北庭表示很委屈。
舒瀾回屋給杜蘿發消息,【氣死我了,厲北庭就是個豬!】
【世界上最笨的豬,我沒見過比他更笨的豬了!】
【老娘快要氣炸了jpg.】
杜蘿是誰?和舒瀾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還能不明白舒瀾的意識,秒回了。
【嘖嘖,剛才還一本正經,現在這是欲求不滿了?】
【你怎麼暗示了,他沒聽懂嗎?】
【看熱鬧jpg.】
舒瀾鼓著腮幫子,也沒不好意思,閨蜜就是可以分享任何事的,【我問他最近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結果他說沒有。】
杜蘿疑惑了,【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號jpg.】
【你這叫暗示嗎?姐們,你這是一暗十萬八千里啊,能不能直接點?】
舒瀾咬著唇,虛心求教:【怎麼直接?】
經過杜蘿的一番「指點」,舒瀾洗了澡穿了件薄紗睡裙,那種連bra的花紋都能看清楚的睡裙,她也不知道自己啥時候買了這樣一件暗示性很明顯的睡裙,總之就是有了。
穿著它去給厲北庭送了杯牛奶,敲門的時候還有點忐忑。
厲北庭開門看見她的裝扮,愣了下,皺著眉頭道:「怎麼穿這麼點,別著涼了,快去穿件外套。」說著還很快把牛奶接過,讓舒瀾回屋。
舒瀾:「?」
厲北庭你是不是不行?
第40章 四更
「你眼睛看不見?」舒瀾不肯走,揮著手在他眼前。
「看見什麼?」厲北庭把杯子放在柜子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你今天很怪。」
舒瀾內心爆喜,來咯來咯,是不是要說她怪好看的,原來厲北庭還是有點情趣嘛,只是裝的,嘿嘿,她就知道,她穿成這樣厲北庭都無動於衷,不是厲北庭不愛她,那就是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