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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侯府時,他主動破了初一十五的規矩,回房那晚,她便穿的是這件小衣。那時他似乎對他穿著的這件小衣情有獨鍾。隔著海棠花褻I玩,攫取,幾乎下半宿才把這小衣扯開。
今日他問刺繡是不是她繡的,用了帕子後,又道海棠花栩栩如生,還有如她身上一樣的馨香,他分明還記著那事!
溫盈沐浴過後,身子本就有些泛紅。想起今日帕子給他擦臉,他又想著那事,她更是面紅耳赤,滿是羞恥。
匆匆忙忙地穿上了衣服,然後急急地回房,想要把那帕子收起來,省得他腦子竟想這些不乾淨的事。
沈寒霽這人,旁人看來他一個月才會回兩個月主屋,很是清心寡欲,可溫盈卻清楚他在床榻之間到底有多麼的「人前正人君子,人後有辱斯文。」,每每都能折騰得她求饒不已。
溫盈急匆匆的回到屋中,可那梳洗架上邊哪裡還有她那帕子的半點蹤影?
可想而知,這帕子已經被沈寒霽收了起來。
溫盈羞惱得直錘床鋪,咬唇暗暗決定把帕子給要回來,他不給,便等他睡著再取。
她就不信取不回來區區一方帕子。
第41章 迴轉金都
夜幕漸深,下人才把沈寒霽從前院給攙扶了回來。
看著是喝了不少酒。
溫盈是知曉自己堂兄勸酒的厲害的。在金都時,那是沈寒霽的地盤,自是有所收斂。如今到了淮州,是他的地盤了,可還不使勁灌?
溫盈給他拿了衣物,讓青竹在澡間看著些,莫讓他摔了後,便回房了。
待沈寒霽回到房中,已是一刻之後的事了。
現今在溫府,而非侯府,那初一十五的規矩在這溫府自然不適用。且沈寒霽自己定下的規矩,這一個余月下來,他又有幾日是遵循過的了?
溫盈不懂男人,可如今看來,人都是有共通之處的。有些人手上有這件物什的時候,沒有多大感覺,也不在意,可當這件東西找不著了,又該著急了。
他大概是不適應她先前拒絕過他的索I歡,又拒絕與他同寢,才讓他一而再的破了這慣例。
溫盈倒著茶的空隙,往坐在床邊,依靠在床柱醒酒的沈寒霽看了一眼。
「夫君用茶。」目光忍不住在他的衣襟,腰間,袖口掃去,暗暗的想他到底把帕子藏在何處了。
沈寒霽接到手中,飲了一口茶水,才覺得醉酒後帶來的眩暈感減緩了些許。
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忽然抬頭與溫盈一笑,笑得和平時不一樣。
平時笑容似乎有度,被他拿捏得分毫不差,溫盈也是做了那樣子的夢,才知道他那有度的笑容是多麼的虛偽。
但現下有些不一樣,可溫盈又說不出到底哪不一樣。
沈寒霽輕笑了一聲,道:「你父親灌我就便罷了,你的堂兄和表兄也連連給我灌酒,三人欺負我一人,倒下的卻是你的父親,若非是你堂兄見我是個讀書人,沒準還能繼續灌我幾罈子。」
聞言,溫盈心底忽然一陣暢快,她這雖然出不了氣,倒是堂兄給她出了氣。但又疑惑,到底是喝了多少,能把有些酒量的父親給喝趴了,還把他喝成了這樣?
「堂兄他們到底灌了夫君多少酒?」
沈寒霽思索了好半晌,才微眯長眸,混沌不請的說了個數:「好似五升的罈子在廳中就擺了十來個。」
溫盈一驚。
沈寒霽這是文人,往常與人喝酒都是用壺來算的,什麼時候用過壇來衡量了?
難怪她覺得今晚他看著有些不正常。
都說酒後吐真言,也不知真假,溫盈斟酌了片刻後,試探的問:「夫君這回來淮州的原因是什麼?」
沈寒霽眼神不甚清明的看向溫盈,似乎在思考些什麼。
即便是醉酒了,依舊防備,溫盈也沒指望他能說出個所以然來,便道:「夫君喝多了,睡吧。」
去拿他手中的杯子,誰承想她手還未碰到杯子,便被他直接拉過。
還有小半杯水的杯子落了地,雖未摔碎,但還是濕他的褲腳。
溫盈也毫無防備的被他拉入懷中。
重重的撞到了他的胸膛上,溫盈痛呼了一聲,他悶哼了一聲。
他跌躺在了床榻之上,而溫盈撫著鼻樑躺在了他的胸膛中,心中有些惱的往上顰眉看了一眼。
只見沈寒霽眼神幽幽深深的望著自己,因喝了許多的酒,讓他清潤的嗓音多了低沉低啞的調子。他啞著嗓音說:「阿盈,我們已然有四十餘日未同房了。」
溫盈身體微微一僵。
在他翻身把她壓制在床榻之上時,溫盈抵著他的胸膛,拒絕道:「這裡是溫府,隔壁住著四妹,有動靜能聽見的。」
溫盈的話落入沈寒霽的耳中,他緊蹙眉頭的思索了好片刻才明白她在顧慮些什麼。
呼出了一口氣,逕自放鬆的壓了下來,壓在了溫盈的身上。
溫盈被他壓得透不過氣來,費勁的推著他:「夫君你太重了,我透不過氣了。」
沈寒霽這才伏起身子,但依舊是以在上的姿勢,俯視著下方的溫盈。
目光深深沉沉的,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麼,而溫盈也被他看得莫名。
半晌之後,他撫摸上了溫盈的臉頰,指尖有些涼意,但動作卻是非常的輕緩。
他低喃道:「阿盈,你可別因旁人對你好,便被旁人給哄走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