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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聽悠:「前一個工作是很辛苦,現在這個工作還好,還能讓我覺得自我價值得到發揮。」
「聽聽,我們談談工資的事?」祁晏想小半天了,最終決定說出來。
沒想到祁晏會談工資,許聽悠知道他不是黑心的:「你要多少工資,開吧,兩個月不能光浪費你的時間精力不給你一點好處。」
從她工資里扣,她工資多,不怕。
祁晏:「我不用很多工資,總覺得有工資才有在上班的實感,你一個月給我五百二十塊錢吧。」
許聽悠疑惑:「你今天怎麼懂這麼多?是看電腦跳出來的小廣告了,還是在會議室聽別的老師說到?」
太不像祁晏的風格。
祁晏:「我在廣告上看到的。」
有520也有情侶同款,看起來挺好玩的。
果然是這樣,許聽悠在公司的電腦老會彈出廣告,永遠都攔截不完,不是帶顏色的她也就無所謂了,帶顏色的她立馬社死。
沒想到小廣告被祁晏看到,祁晏還認真看進去了,她明天就去把所有會跳出小廣告的軟體都卸載攔截了。
許聽悠:「我知道你肯定有自己的辨別能力,今天情侶杯和520表現都很乖,沒踩到我的雷點,以後也要這麼乖……發工資可以說是我最快樂的日子,你天天都有錢進帳,很難體會到這種快樂,你問我要工資是對的,不給工資讓我幫你白幹活兩個月,我會心裡不舒服,夫妻矛盾立馬產生。」
祁晏:「我能感覺出來聽聽拿到工資的時候心情會好點,拿工資才更有參與感,和你體會一樣的快樂。」
他錢是有很多,不代表他不會為發工資感到快樂。
「到時候我們出去玩,我付錢我請客。」
「好啊。」祁晏笑開,開始期待發工資了。
期待也不是因為妻子請客付錢,是被妻子的快樂感染了。
...
「禮服這塊我也不太了解,過個生日開宴會穿禮服實在太隆重了吧,叔叔整壽嗎?」最後的最後,曲項歌和班春衣還是要去參加生日宴。
許聽悠和祁晏婚後要麼不過生日,要麼兩人一起過生日。
她公公婆婆也沒有大辦生日的事情,最多就是自家人一起吃頓飯。
班春衣:「是整壽,叔叔今年六十周歲,阿姨又喜歡搞形式,所以成了不小的宴會。」
她已經開始糾結禮服了,十年前就和曲項歌認識了,當時叔叔五十周歲生日鬧得非常不愉快,老大一直想學畫,父母不允許。
父母不允許有用嗎?在老大這裡是沒用的。
在父母眼裡,他十年前不務正業,十年後仍舊不務正業,無論學業還是事業,老大一直都和家裡反抗。
相比曲項歌,班春衣就過得快樂很多,她爸媽隨她喜歡,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她這個年紀不結婚不談戀愛也不說她,給了她完全的自由。
「六十是該辦得稍微隆重些,你確定你要穿禮服嗎?我感覺老闆不會待太久,或許等你過去,老闆就走了。」老闆二十八了,還是很像會馬上甩臉子走人的人。
班春衣:「老大是老大,我是我,我會待挺久的,不管老大什麼時候走。」
「這樣啊,你上班刷幾個明星走秀,總能找到合適自己的禮服,我是沒辦法在禮服上提供太多建議的,我自己就沒穿過禮服。」
「你老公看起來很有錢,你不用經常去應酬嗎?」班春衣已經把祁晏等同於在雲不動大師身邊學習的富家子弟了。
雲不動出名很早的,車助理已經有三十多歲了,當年管這事的時候才二十多歲,祁晏從小就在打基礎,十幾歲水平已經極高,有過不少作品,他忙著大學學業的時候,家裡派車助理來整理他曾經的畫作。
在公司掛閒職都是祁晏畢業後的事情,沒有雲不動來得早,班春衣和曲項歌兩人大學時候已經知道雲不動了,哪知道雲不動年齡比他們小。
她老公少年老成,車助理也有一定的鑑賞水平,眼光還算獨到,成功把雲不動捧起來,大家誤以為他已經五六十了,雲不動團隊也不解釋。
祁晏自己低調,不想說,年齡小也會讓畫貶值。
大學畢業後祁晏就不太上班,專精自己喜歡的東西,水平自然更高,加上團隊厲害,越發出名了。
團隊不能公布祁晏個人身份信息,尤其年齡,如果知道他的年齡,畫的價值會大打折扣,大眾也會主觀把畫作水平壓低,不信任那麼年輕的人能畫好畫。
許聽悠:「你覺得他像是會經常去應酬的人嗎?啤酒肚都沒有,我們兩個日子過得還是挺普通的,就是普通夫妻。」
她夜裡摸過,有腹肌的。
「天天看你倆秀恩愛。」
許聽悠:「哪有,他在會議室,我在自己辦公位置上,見面都少,更不用提秀恩愛了。」
已經儘量避免接觸,防止同事看到罵她。
他們就看到祁晏的好了嗎?
她明明也挺好的。
他們兩個,般配!
「首先,你們兩個用情侶款茶杯喝茶,其次,兩人視線對上就像要親吻。」看得她手癢。
別人手癢按頭,她手癢畫了公主和書生。
線稿好了,沒上色。
沒力氣上色,工作太忙,嗑cp精力不足
許聽悠:「夫妻用情侶款很正常,我們兩個視線對上,我什麼感覺也沒有,是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