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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聽悠:「是在逗你呢,可能覺得逗你好玩。」
「太壞了。」
許聽悠知道曲項歌這人在大多數事情上有分寸,班春衣嘴上抱怨,臉上表情是沒帶多少不滿的。
一直都是這種風格,許聽悠看著還是挺欣慰的。
他們兩個能提早在一起,有她的功勞呢。
熱好飯各自回辦公室,許聽悠回辦公室的時候,祁晏已經倒好熱水:「聽聽,熱水不能馬上喝,現在還很燙,等吃飯口渴了喝差不多會變成溫的。」
在公司熱飯不好帶湯,他們夫妻兩人改喝熱水。
除了熱水,祁晏也在辦公桌上鋪好了臨時桌布。
許聽悠將飯盒放到桌布上,祁晏則是把飯盒擺放好,餐後水果也放上去。
「我和副總說了,讓老闆大冷天多穿幾件衣服。」
祁晏:「說了就好,不要覺得年輕就亂來。」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祁晏,元旦要不要聚餐的?就我們夫妻兩個,班春衣夫妻兩個,一共四個人。」離元旦也沒半個月了,許聽悠問祁晏本人的意願。
他們夫妻兩人天天在一起,這種節日能幾個人一起聚聚餐也是挺有新鮮感的。
祁晏:「我是沒意見的,要在哪個餐廳吃飯?」
如果是老闆副總這對夫妻,祁晏沒任何意見。
他和曲項歌也能說上幾句話,不會尷尬。
許聽悠:「不在餐廳吃飯,約在家裡,他們家或者我們家,食材有些冷凍的可以提前買,新鮮菜當天要去對方家裡的夫妻買。你沒辦法熬太晚,零點過後就散,不過要暫時借住在對方家裡一晚上。」
祁晏:「可以啊,不然來我們家好了,我們家房間不少。」
「去誰家裡還要再商量,不過我會轉達你的意願。」
「嗯,那我們先吃飯。」
「好的。」
...
最後跨年還是決定在許聽悠和祁晏家裡過,今年最後一天氣溫有十度,許聽悠也終於能穿得輕便,熬過寒冬,渾身輕鬆不少。
十二月三十一號放假,曲項歌和班春衣下午過來的,帶了菜過來。
寧管家和阿姨都已經放假,祁晏和曲項歌兩個男人去處理食材,班春衣和許聽悠則是在花園聊八卦。
「她花心又有野心,哪可能在家裡當個主婦。」許聽悠從班春衣這裡得來繆緲的消息,聽完就搖頭了。
班春衣:「是啊,先說明,我很討厭她,但在這個事上,我很不認同她父母,是,差不多三十了,虛歲實歲都三十,也不該逼著她嫁人回歸家庭。」
許聽悠:「你代入下她父母的角色。」
班春衣代入:「天啊,我真是生叉燒都比生出這個女兒好吧,還是別嫁出去禍害人了,現在男的沒幾個好東西,到時候動手鬧出刑事案件,我要頭疼死了,曲項歌肯定都不願意認這個女兒,管她死活呢。」
許聽悠:「是吧,繆緲這種性格養成,要麼父母沒管,要麼父母也不是好人,孩子和父母互相折磨,如果換個人我還會真情實感替對方頭疼,說幾句父母實在不開竅的話,換到繆緲身上,我一句同情的話也沒有,我還希望她爸媽多折騰她,好讓她頭疼沒時間出來禍害人。」
死對頭就是死對頭,許聽悠真沒辦法對繆緲有半點同情心。
如果十年前不是十年後那副臭德行還好說,實際呢,十年前還更讓人討厭。
「你說得對,惡人自由惡人磨。」
「也磨不了多久,只要她不來打擾我們,管她嫁給誰,當海王還是當個主婦,隨她。」
班春衣:「之前我老公對全希發火,後來兩邊的人關係就很差了,全希私下和我道歉的事,我跟你提過的吧。」
「嗯,你提過,還是老闆發火比較有效,不然都不曉得要看他們隨意來公司幾次,看了就煩。」
「全希也慫的,兩邊都不想得罪,繆緲被幾次下臉,早不想看見我們了,她越不想看到我們,我心情越好。」
「老虎不發威,當是病貓呢,老闆就不能慣著這群人。」
「不能慣著,真是給臉了……我看你家花園好眼熟啊,和你辦公室的畫好像差不多,我只知道那幅畫上應該是你,沒想到花園也是你們家花園,我真是低估了祁晏的有錢程度。」
「這你都能看出來,冬天花差不多謝光了。」兩人坐花園鞦韆上聊天,許聽悠意外。
班春衣說的畫是祁晏在山裡給她畫的畫,當時還講了貴婦和情人的故事。
班春衣:「那肯定的,我眼睛多好使。」
「祁晏可能是參考了家裡花園的樣子,反正我沒看出來,我是覺得那種花園都長得差不多,你別說我家了,你家新房也不賴。」
許聽悠去過班春衣夫婦的新房,真的蠻豪華。
「一般般啦,我們不經常住,離公司遠,還是住之前你來過的那個小區比較方便。」
「房子主要是自己住得舒服,這個別墅太大了,不過給我老公是夠用的程度,他要弄茶室,要搞室內書法繪畫,還有書房。」
班春衣:「我看花園的樣子,也能看出來對你們家來說只是夠用。」
「我們在外面待挺久了,要不要進去幫忙?」
「好啊,進去看看他們做到什麼程度了。」
晚上不吃火鍋,是自己做菜吃,菜單有八道菜,兩道涼菜,三道素三道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