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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不管就不管,她也不知道該怎麼管。
葉蓁轉身離開,她得去再找醫生問清楚孩子的事。
經過手術室時葉蓁看到錢老師,葉蓁停下腳步,錢老師為什麼在這裡,難道保衛科有人受傷了?
葉蓁走過去,「錢老師。」
錢老師聞言看向葉蓁,「你怎麼在這裡,島上出事了?」
他看向葉蓁的手,看到葉蓁手上纏著白布條立刻擰起眉頭,「這次來了不少人,以至於我們的部署出現漏洞。小葉同志,這事怪我,是我們保衛科連累了你。」
「錢老師,我身上的傷確實跟那些人有關係,不過我不是在島上受的傷。」
那些人指的是特務,只是在醫院不好直接說特務,只好用那些人代指。
「怎麼回事?」
「我們島上的喬娜同志早產了,我出去給她找馬車時剛好撞到那些人,我想著捉住他們不容易,便追上去捉他。」
話還沒說完就被錢老師打斷,「胡鬧,你太冒險了!」
他還以為因為他們部署不走導致潛伏在長青的特·務們潛進長青島捉葉蓁。
葉蓁訕笑起來,迅速轉移話題,「咱們的同志受傷了?」
錢老師的表情瞬間不好了,「不是咱們保衛科的同志。裡面的人你也認識,是你的前妹夫杜盛。」
「杜盛?」
錢老師點頭,「前天晚上我們收網捉人,這個杜盛不知道從哪裡聽到消息,忽然沖入人群中跟那些人搏鬥。」
「他的左手被那些人砍斷,送來時大出血,情況非常不好。」
葉蓁和錢老師同時擰起眉頭,杜盛的身份非常可疑,但是他前天晚上做的事卻立了大功。這種情況下保衛科不僅不能拿他怎麼樣,還得因為他英勇斗特·務的事給予他嘉獎。
葉蓁感嘆出聲,「他真豁得出去。」
錢老師冷哼出聲,「他估計知道自己暴露了,因此才想出這麼一招。」
手術室門被推開,杜盛被護士推出門口,「杜盛的家屬在哪,家屬過來簽字。」
「我先過去。」
錢主任走向護士那邊,葉蓁站在原地觀察一會,見杜盛昏迷著便轉身離開。
「醫生,我是喬娜的家屬,來問孩子的情況。」
醫生拿出一張黑色的圖片,指著圖上的某一處說:「孩子的情況不算好,你看這裡,這裡出現輕微的畸形,根據專家組的預判,這個孩子可能患有先天性下肢癱瘓。」
葉蓁看不懂圖片,但先天性癱瘓幾個字在她的腦海中迴蕩,「能治嗎?」
「目前沒有治好的案列。」
沒有治好的案列不意味著不能治,葉蓁糾結起來,喬娜剛生完孩子,若是現在把孩子的情況告訴她,不知道她能不能扛住。
但瞞著也不行,這裡的醫學水平比不上京都的醫學水平,也許孩子送去京都後京都的醫生有更加合適的治療方案呢?
不過孩子才剛出生,目前不適合長途跋涉,況且家裡只有喬娜一個女人,以喬娜的性子即使告訴她孩子的事,她也沒辦法一個人送孩子去京都。
也許可以等喬娜出月子再跟她說孩子的事,或者是直接給宋野寫信。
***
這不是一個和平的時代,只是華夏國泰民安而已。
潛伏在華夏的特·務就像韭菜,割了一茬很快又會長出新的一茬。保衛科這次布局逮到不少大魚,很多國家潛伏在華夏的特·務損失慘重。
與其同時,保衛科開始對特務進行審問,從他們的口中又撬出一批特·務名單。
只是名單中並沒有杜盛,杜盛因為捉特·務的事負傷斷去左手,一時間成為長青的英雄。這等於給與杜盛一塊防檢查面罩,短時間內他的特·務身份還能繼續芶一段時間。
保衛科根據杜盛、葉蓁以及錢小花的情況作出表彰,給他們辦法寫著「智斗歹徒」的獎狀以及熱水壺。
長青人民在表彰大會前夕才知道賽車被盜的事情,一時間人心渙散,都害怕賽車比賽不能如期舉行。
這是他們期待了整個秋天以及冬天的盛大賽事,如果不能如期舉行,這個春節將黯然失色。
「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
「長青小學貼告示了,上面寫著咱們長青被盜的賽車全數找回,沙子賽車越野賽如期舉行。」
「怎麼是沙地賽車越野賽,以前不是說沙地自行車越野賽嗎?」
「這我怎麼知道,反正告示上寫的是賽車越野賽。」
「不行,我得去看一眼。」
男人扔下趕羊杆,帶上帽子急匆匆走向長青小學。
這時長青小學門口擠滿圍觀群眾,他們都是聞訊而來的長青人們。
「葉老師,咱們的比賽改了嗎?為什麼上面寫的是沙地賽車越野賽?」
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她上回扭著的手以及腰還沒好。她拉過椅子坐下,舉起大聲公給大家解釋,「這事很好解釋,因為這次收上來的賽車除了自行車之外還有很多不是自行車的賽車。」
「因著比賽的車不限於自行車,因此本次比賽改名為沙地賽車越野賽。」
「同志們還有疑問嗎?有疑問的同志可以舉手提問。」
「我有疑問。」
有人舉起手,葉蓁看向舉手的人,「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