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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賢看著面前梳著旗頭,穿著花盆底的烏拉那拉淑賢搖了搖頭,誠懇的說道:「能夠來你的身體裡重活一世是我占了便宜的,你不用如此歉疚的。」
烏拉那拉淑賢聽著淑賢如此誠懇的話語,微微一愣,更加舒緩的笑了起來,眉宇間布滿了溫柔的說道:「姑娘坦蕩大方,我也不能夠小氣呀,不管誰是誰非,我沒問過姑娘的意思,便將你牽扯了過來,自然該做一些補償的。
姑娘不必擔憂,我能夠安心去投胎於某些人來說,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事情了,這只是補償之一而已。
姑娘,收下吧,否則我又怎麼能夠心安理得的離開呢?」
烏拉那拉淑賢聲音柔軟,眼中布滿真誠的如此說著,淑賢聽後思索了半晌,點了點頭,將那一點小綠光給接了過來。
綠光普一入手就像是水一樣化在了手心之中,一種澎湃的生機醞釀在身體之中,仿佛人的奇經八脈都被這股生機給催毀,然後迅速的修補,變得更加的強韌。
因為被破壞之後修補的太快,甚至來不及感受到一絲疼痛感,只有變得更加強大的暢快。
見淑賢收下了木系異能,烏拉那拉淑賢嘴角也牽起了一抹柔和的笑容,表情坦然放鬆,姿態優雅的行了一禮之後,烏拉那拉淑賢化為光點,消失在了淑賢的眼前。
隨後,淑賢猛地驚醒了起來,感受到體內木系異能的存在,淑賢就知道,那不是一場夢,有著木系異能做保,自己的將來也有了更多的保障。
知道自家姐姐是什麼狠角色的淑賢一直以來就堅定一個行為準則,絕不和自己姐姐單獨相處,身邊的丫鬟那是半個都不能夠少。
走到哪兒,奴僕前呼後擁的排場大的不得了,平日裡和淑慧,那更是一個字兒能夠講得完的事情,絕不用兩個字。
明明是雙胞胎姐妹花,卻偏偏關係疏離,訥布爾和烏拉那拉夫人也曾為此發愁過,苦心的撮合了姐妹倆好幾回,卻半點作用都沒有。
日久天長的兩姐妹還是一副王不見王的姿態,訥布爾和烏拉那拉夫人也就習以為常的,不再多操心什麼的。
畢竟這倆姐妹花都是出色的人物,姐姐淑慧那不用多提,長相俏麗,性格活潑,備受寵愛的她,一直都是一個直來直往的性格,嬌嬌俏俏的惹人疼,一向都是訥布爾和烏拉那拉夫人的掌中寶。
妹妹淑賢長相清麗,氣質清冷,走到哪兒都是惹人注目的存在,琴棋書畫什麼的,學的那叫一個精通,才女式人物,在滿人之中,那也是數得上名的閨秀,讓訥布爾和烏拉那拉夫人是大大的長臉,也讓二人寵愛自己。
姐妹花兒各有各的好,平常人家得一個,那都是祖墳冒青煙了,訥布爾加卻有兩個,這可沒少讓人羨慕。
眼瞅著三年一次的選秀又要來了,家中有一對絕色姐妹花的訥布爾心也是越發的熱乎了。
這不,淑賢才在這裡坐了沒一會兒,就見婢子一路小跑的走了過來,氣都還沒喘勻的就焦急的說道:「格格您怎麼還坐在這兒呀,該去梳妝打扮了,今日可是出去禮佛的日子呀。」
嗨!都是禮佛,其實不過是聽說四阿哥弘曆會去佛寺,為此去偶遇他罷了,淑賢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慢慢吞吞,一步三搖的來到了閨房之中。
雖沒多說什麼,其她人見此也就知道了她對此事的不上心,憊懶的心思有過,卻也僅僅只是一時的。
其實淑賢很明白淑慧為什麼會有非要進宮的想法,畢竟在這個三妻四妾是合法的,正室就該大度的和妾侍和平相處的年代之中。
就算嫁去一個勛貴人家當正妻,也不可能說一定能夠得到一生一世一雙人,得去和另外一個家庭乃至家族相處,處理枝枝蔓蔓的親戚關係。
上要侍奉公婆,下要友愛叔侄,中要掌管中饋,一直要努力的綿延子嗣,一個二個的太單薄,三個四個他不嫌多,五個六個的當然好,總之,子嗣是越多越好,這裡的只是指男丁。
在這個孝道大於天的年代之中,婆婆磋磨你,你得忍氣吞聲,夫君納妾,你得大度寬容地笑著,然後像一切都處理的妥妥噹噹,否則就是你不賢惠。
在這男權社會之中,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太艱難了,畢竟女子韶華易逝,而男子只要有權有勢,青春鮮嫩的女子只會前仆後繼的往他身邊撲。
而哪怕他收用了那樣的女子,在這社會上也不會給予他任何貶低的輿論,所有的不好,只會沖善妒的女主人來。
如此又何必去賭那個效率低至幾點的可能性呢,乾脆就進宮直接謀得一場富貴,不比找什麼情愛可靠。
淑慧選擇了挺年輕的乾隆,因為乾隆還沒有經歷太多的事情,心中尚且有著一份真情。
乾隆身邊聚集了重生的富察氏,手段高超,把自己混成的白月光的高氏,穿越之後目得堅定的姐姐。
那自己幹嘛和他們去爭呢,直接進入到雍正後宮不就可以了,雖然雍正過不了多久就要翹辮子了,但自己有金手指呀。
在此之前,該和雍正培養一下感情,不為別的,就因為進了宮之後哪能不爭寵,她可從沒有想過進宮後過無寵的生活。
最高超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方式出現,想要讓在權利圈裡摸爬滾打了半輩子的人動心,就得表現出自己的無害和無辜。
譬如說,對於權勢的不在意,有些小心機卻懶散的,更想過普通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