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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默言點了點頭,說道:「好,那就先把我的十個商鋪還回來吧!我沒有鋪面,怎麼和你比?」
錢逸總覺得不太對,為什麼最後還要還鋪面?
蘇默言又道:「難道你要讓我自己支個攤子和你比嗎?也不是不行,但如果這樣你都輸了,那也太沒面子了。」
錢逸好像非常經不起激將法,氣道:「好,我會用十個同等位置的鋪面和你對戰的。」
見他果然上鉤,蘇默言的唇角便勾了起來。
大徒弟葉鴻鑫卻十分擔心,說道:「師父,萬一他使詐怎麼辦?」
蘇默言笑道:「不怕他使詐,就算他使詐,我也有辦法對付他。」
俗話說兵不厭詐,反正鋪面已經到了自己的手上,想再還回去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錢逸那邊,不是還沒簽合同嗎?
蘇默言唇角微勾,對錢逸說道:「行吧!少果然是個爽快人,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錢逸心道蘇默言真是好大的口氣,不知道自己這些鋪面是要做什麼的嗎?
你一個賣吃的的,還敢和我做奢侈品的比?
隨即揮手道:「讓十間商鋪給他們。」
蘇默言輕聲對錢逸道:「謝了。」
隨即又轉身對葉鴻鑫小聲道:「悄悄去和房東簽合同,告訴他們責任不用他們負。否則,就讓他們按協議賠付五倍違約金。」
擂台要打,商鋪也得要,你玩陰的,我也不跟你明著來。
如莫如深所說,這個圈子裡,誰比誰單純?
葉鴻鑫的笑容逐漸收不住,但還是努力控制著,應聲道:「好!」
蘇默言又吩咐道:「讓你二師弟過來,他那邊應該可以放手了,交給店面經理,讓他來幫幾天忙。」
葉鴻鑫應承著去辦事了,留下蘇默言一個人在這邊張羅著手下買食材和設備。
這場擂台是註定要輸的,錢逸肯定不會按規則來。
所以他也不著急,不慌不忙的收拾著。
京城,拓榮的面前是一個棋盤。
棋盤上的棋局是一個困字,四方守著煞星,正在截斷一個很強勢的運道。
紫微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它不是玄學,是一門學問。
如果把它們運用到極致,可以從根源上影響一個人的命運。
拓榮笑著看著旁邊一條已經死氣沉沉的氣運,卻突然臉色大變。
為什麼那條本來應該已經死掉的氣運,卻隱隱出現了生機?
不應該才對……
他拿起手機,給那個人發了條信息:「當年的事,做的乾淨嗎?」
對方半天才給他回了信息:「拓榮先生,這件事我做的很乾淨,您完全可以放心。」
拓榮卻又陷入了迷茫:「莫鴻儒夫婦死了,這條線應該已經乾乾淨淨了才對,為什麼會死灰復燃?」
當年他們的骨灰都灑進了海里,死到這種程度,不可能出現意外。
唯一一個解釋就是,他們的後人有可能繼承遺志?
繼承了遺志的後人莫如深正一臉怨念的看著蘇默言:「我會讓人幫你解決。」
蘇默言卻一口拒絕了:「不用,你誰啊,我的事兒不需要你管。」
莫如深:……
我特麼誰,你說我誰啊!
一旁的謝琪聽的很過癮,甚至還有點幸災樂禍。
作者有話要說:大黑小子:我老婆到現在還不認我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
第98章
但是還沒等謝琪幸災樂禍完,就聽蘇默言又道:「謝先生也不要管。」
謝琪:……
這回興災樂禍的換成了莫如深,看到沒,你也沒有特殊到哪兒去。
老實說他們都很喜歡這樣的小言,但是看他一個人跟別人斗,就總覺得心癢難忍。
那種自家孩子在外面單打獨鬥,當家長的卻只能看著的感覺不好受。
莫如深只得在謝琪身上找補:「哎呀,謝先生,這敬語用的。」
謝琪:……
他現在怎麼就是不論如何看莫如深都不順眼,哪怕他之前給自己的資料的確很硬。
沒想到一個後生,竟然隱隱約約有要超越自己的勢頭。
雖然謝琪覺得錢這個東西一直是主動找上自己的,但如果被莫如深壓一頭,他就會覺得不爽。
不過這件事,謝琪卻並沒有打算袖手旁觀。
他不知道便罷了,知道了就不得不管。
青玉現在這個樣子,他唯一的兒子卻被自己名義上的外甥壓著欺壓,這種事讓他怎麼都覺得心裡不爽。
哪怕他的外祖母,曾對自己的母親曾經有過救命之恩,但母親已經去世了,也把這個養妹養育長大了。
就算恩情沒還清,也沒有必要讓小言來還吧?
合著全世界都得因為他們那點恩情,滿足他們無度的索求嗎?
謝琪便沒再和莫如深計較,一邊往外走一邊道:「你們玩兒,我辦點事。」
蘇默言和他揮了揮手,說道:「去您的吧琪叔。」
聽著這聲琪叔,謝琪笑了一聲:「臭小子……」
語氣里竟還頗有幾分無奈。
直到謝琪離開了房間,蘇默言和莫如深才互看了一眼,又不好意思的別開了眼睛。
又忍不住抱到了一起,嘴唇輕輕碰了碰後莫如深才說道:「謝琪估計去處理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