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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這樣,對方才會狂妄的,以為他在他的掌控之中。
蘇默言道:「我不去了,讓阿慈跟你一起去吧!阿桑哥的人也會遠遠的保護你,千萬不要擔心。」
青疏大少爺一身高訂風衣,戴著墨鏡和口罩,活脫脫一個冷而貴公子。
他點了點頭,轉身和阿慈一起上了車。
臨上車前又說了一句:「對了,今天讓我借用一下你的身份證。」
蘇默言一臉迷茫的把自己的身份證掏給了他,說道:「哎?」
是啊,雙胞胎還有這功能呢,他怎麼忘了?
可以互相冒充啊!
只是去買張入場券的票,根本不會核驗身份。
再說青疏戴上口罩和墨鏡,外形上竟然的確可以亂真小言。
一邊乖乖遞上自己的身份證,一邊說道:「早點回來,晚上給你燉只鴿子吃。」
青疏:……
一定要用好吃的來誘惑我嗎?
待青疏離開後,謝琪也出發了,他約了錢瑗見而。
他這次就是去探探錢瑗的底,她那裡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目送哥哥和父親離開後,蘇默言才回到了房間,見莫如深和阿桑也正準備出門。
他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們去哪兒?」
莫如深上前拉住他的手,說道:「臨時決定的,阿桑查到一些線索,要跑一趟張家村。」
蘇默言有些奇怪的問道:「張家村?哪裡的張家村?」
阿桑的手裡拿著一疊資料,說道:「謝老夫人生前在一個小地方的寺廟裡閉關理佛,她覺得自己和那個地方有緣,每年都會過去呆一段時間。那個地方就是張家村,當年她就是在張家村差點出了意外。就是張淑玲……哦,也就是錢瑗,謝先生那位養妹的母親救了老太太。張淑玲的母親因為救謝老夫人而遭遇了意外,因此,張淑玲也就被謝老夫人領養了。」
蘇默言曾經聽說過這個故事,但是這個故事至少過去三十多年了,還能查到什麼線索?
莫如深道:「其實……很奇怪,我在查訪張淑玲的時候,村子裡的人都說,那個叫張淑玲的女孩已經死了。」
蘇默言忍不住脊背發涼,皺眉問道:「死了?那……那錢瑗又是誰?」
阿桑搖了搖頭,說道:「所以就很奇怪,我們過去,就是要查這件事的。」
一個人不可能死而復生,他們得弄清楚,這個張淑玲到底是誰。
說到這兒,蘇默言突然就想起那天哥哥所說的話來。
他說那顆小人星的人生是偷來的,偷的別人的。
難道,她真的取代了那個叫張淑玲的女孩?
莫如深見他一直在發呆,便抱了抱他,說道:「乖,張家村就在j市郊區,我們當天就能回來。不用擔心我們,進去睡一覺,說不定我們就回來了。」
蘇默言卻搖了搖頭,說道:「不,我要跟你們一起去。」
他現在非常好奇,錢瑗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自己的身份瞞那麼死。
莫如深有點不放心的看了一眼他的肚子,問道:「那邊的路不太好走,你確定要跟過去嗎?」
蘇默言道:「嗯,說不定我還能幫上你們呢。」
與此同時,謝琪也見到了一直等在包廂里的錢瑗。
第133章 (VIP97)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珠光寶氣,把一身高訂穿成了標誌性裝扮。
一見面就用她那標誌性的微笑說道:「大哥,你終於肯見我了?」
謝琪一直覺得這個妹妹的微表情很假,做的一切好像都是為了討好母親。
但是她進謝家的時候自己也還小,當時處理一切的是母親身邊特別親近的那個護工。
其實也不能算護工了,她在家裡大事小情都替母親料理。
因為做事細緻,很受母親的重用。
後來因為一些事,好像回老家去了。
也是近期,一些風言風語傳到了他的耳朵里,說是從前和錢瑗很好的那個護工一直在找她鬧。
至於為什麼鬧,謝琪其實是有所猜測的。
但三十多年將近四十年前的事了,那時候錢瑗剛進謝家,也就六七歲的樣子,要追查起來不是那麼容易的。
而且,根據小疏的懷疑,這個女人很有可能和青玉的失魂症有關。
他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坐吧!」
錢瑗挺高興,親自給他做茶道,說道:「這是你最喜歡的西湖龍井,明前新葉,嘗嘗看還是不是原來的味道。」
謝琪點了點頭,問道:「聽說你把姓改成了錢?為什麼不姓回原來的張啊?」
她的原名叫張淑玲,只是每次提起這個名字,錢瑗的反應都非常大。
錢瑗的笑容僵了僵,不過還是控制住了,仍是溫和的說道:「我骨子裡還是個傳統的女人,嫁夫隨夫吧!」
謝琪觀察著她的表情,接過她遞上來的茶,卻並沒有喝。
而是試探著問道:「後天初一,我記得你經常逢初一十五就去我母親的墳上祭拜。不如,後天和我去一趟張家村的後山,一起給她祈福吧?」
錢瑗的表情里終於出現了一絲碎裂,強笑道:「為什麼要去張家村?……哦,我是說,媽媽她已經很多年沒去過那裡了。自從那件事以後,她就不再把那裡作為自己的福地。大師也說過,讓她換到鈴音寺。所以我以後給她祈福,都是去鈴音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