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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孩子的膽子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大,竟然敢這樣對待自己。
自己卻並不想去憎惡他,甚至想讓他……更加嚴密的包裹自己。
莫如深從來沒覺得自己這樣失態過,這小東西也仿佛很是得意洋洋的樣子?
他輕輕笑了笑,終於,兩條腿在那小東西的膽大妄為里找回了知覺。
莫如深就很生氣,你這樣對待我,經過我的同意了沒有?
不給你點教訓,怕是你這小東西不知天高地厚。
……
熹微的晨光照進房間的時候,蘇默言從床上緩緩醒來。
他覺得自己這兒也痛,那兒也痛,全身就沒有一處不痛的地方。
昨晚自己幹了什麼?
回憶起來,蘇默言覺得自己簡直無法面對。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他捂住自己的臉頰,用枕頭蒙住自己的頭,不相信昨晚自己能幹出那種事來。
他把一個植物人……
給那什麼了。
然後突然又覺得不對,自己是不是把別人那什麼了以後,就回來上床睡覺了吧?
畢竟昨晚自己迷迷糊糊的,該不會把莫如深給扔到了浴室?
於是他立即起身,衝進浴室要把植物人大佬給撈回來。
這一起身,便覺得身後疼的飛起。
他倒吸一口涼氣,自己昨晚……真的得逞了?
不是,你一個植物人,就不能有點節操?
但是這話又說回來,明明是自己毫無節操可言。
而且他清楚的記得,昨晚是自己坐上去的……
這件事不能怪莫如深,當然也不能怪自己。
要怪就怪這本書的作者,是他把原主的身體設定成了這奇奇怪怪的模樣。
他強忍著疼痛,匆忙跑進了浴室,卻發現莫如深並不在浴室里。
蘇默言方了,他立即轉身,才發現莫如深正乖乖躺在他的多功能輪椅上。
身上也是乾乾淨淨,毫無自己作惡後留下的痕跡。
他的腦袋昏昏沉沉,上前觀察著莫如深的模樣,一臉奇怪的小聲咕噥道:「不……不對啊!我昨晚不是把他給……給那什麼了嗎?難道……我昨晚還挺負責,搞完你以後又給你洗乾淨……推回來了?」
他臉上都是茫然之色,繼續咕噥道:「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昨晚我……到底是為什麼發瘋?今天我好像又沒事了……」
不對,不應該是沒事了。
而是那件事是解決問題的密鑰,只要做過那件事了,他就能恢復一段時間的正常。
這也是為什麼,原主蘇默言不能忍受守著莫如深這個植物人過日子的原因之一。
當然也不會在蘇哲走後獨守空房,因為這根本守不住啊!
太難受了,太難受,太難受了!!!
他現在也知道了,並不是只有攻方可以強迫受方,原來受方也可以強迫攻方的。
直到現在,自己滿屋子裡都是類似某種花的香味。
莫如深現在睡的很安祥,但他知道,昨晚他肯定把他折騰的不輕。
因為這種香味,應該類似催、情香。
它可以誘發雄性獸、性大發,哪怕對方是個植物人,也絲毫沒有影響。
蘇默言開始內疚,他上前抓住莫如深的手,說道:「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聽到,但是我想和你說一聲對不起。我也沒想到,自己會做出這樣的事來。昨天晚上我是控制不住我自己了,那個香味你聞到了嗎?我也很奇怪,為什麼會有那個香味。別人……應該不會有才對,難道我是個異類?莫如深,對不起,但是你如果想忘了這件事,我也是會同意的。」
一直躺在那裡的莫如深安靜如雞,直到蘇默言離開房間後,他才緩緩睜開眼睛。
如果蘇默言仔細觀察,會發現植物人大佬的臉已經紅透了。
剛剛如果不是他這些年來修煉到爐火純青的麵攤大法,怕是當場就要起來質問他。
什麼叫忘了這件事?
哈,你對我做出了這件事,不負責就算了,還讓我忘了?
渣男!
莫如深就有些委屈,我這輩子第一次,被你強行奪走了不說,你竟還讓我忘了。
莫如深很生氣,他非得了解一下,這小東西到底是誰不可!
然而他的腿,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用力過猛,現在又不能動了。
明明昨晚還生龍活虎的,今天就如同廢人一個?
其實昨晚結束後,是他把蘇默言和自己洗淨吹乾,又把他抱上床的。
就算他大逆不道,對自己做出了這種事,可是自己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一般見識。
至於今天早晨為什麼裝睡不醒,那都是因為自己……不想看見他!
是的,就是不想看見他。
我們植物人大佬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不好意思面對昨晚那個溫軟香甜的男孩子的。
回想起昨晚的事,莫如深也只覺得如夢似幻。
他覺得自己的腿可能和那香味有關係,只是那香味現在已經很淡了,腿便恢復了植物人時的狀態。
莫如深現在仍然處於迷茫的狀態,其實從昨晚到現在,他一直沒睡。
在回憶自己車禍後的事,他知道父母去世了,弟弟妹妹孤苦無依。
但他又隱隱約約的聽到過,弟弟妹妹在他身邊環繞,還聽到了爺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