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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他知道青疏對南星沒這個意思,而他卻的確需要一個對象。
身為老父親,這種心理是很矛盾的。
他坐到了青疏的對面,一臉關切的問道:「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董瘋子寄過來的疤痕膏記得用,他雖然人不怎麼樣,但是研究出來的藥還是很好用的。」
遠在城的董醫生打了個噴嚏,不知道是誰在罵他。
青疏點了點頭,說道:「您放心,我每天都在用。」
他覺得既然擁有了家人,就要珍惜他們的所有善意。
就是弟弟有時候粘人了些,比如晚上不去找他老公,要蹭在自己房間睡。
其實他不知道,蘇默言不但蹭他的床,還蹭蘇哲的。
阿桑有時候被迫去找莫如深,莫如深就拉著他去健身房打卡。
謝琪聽了大兒子的話,心情忍不住好了起來,說了自己過來的原因:「她約我見面,說是曾經改過你玉爸布置的一個東西的位置。我不知道是什麼,就過來問問你,有什麼需要注意的。」
青疏若有所思,說道:「有,如果她有照片,讓她傳給您。如果沒有,就讓她畫下來。或者如果她知道遺址,最好可以帶您過去。您放心,那個叫拓榮的暫時沒有空閒幫她。最近他將全部精力都花在了和我斗上,如果他抽身去幫小人星,和我這邊的爭鬥就會一敗塗地。」
哪怕他全力以赴,也只是和他鬥了個旗鼓相當。
只是要委屈一段時間的南星,可能要和蘇默語一起參加宣傳活動。
不過只要委屈的成團夜就可以了,到時候青疏會有下一步的行動。
其實這個下一步的行動,還要感謝他最近的親人。
錢財是個很好的東西,本來自己命里應該沒有的,誰料一直藏在暗處的祖蔭突然明朗了。
有了錢,他可以做的事情就多了很多。
很多人不知道,財星可以換來很多其他命里本來沒有的,只是要耗費一些錢財。
所以財星很多人都想要,就是看你有沒有這個運勢。
謝琪把青疏的畫記在了心裡,點頭道:「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
青疏搖了搖頭:「具體您看她說什麼吧!如果真的動了什麼東西,怕是補救起來會很難。」
他只是精通命理學,陣法是拓榮不允許他碰的。
當然,拓榮不允許,不代表他自己不會看。
有時候他會偷偷看一些相關的書籍,才發現陣法相較於命理,更為博大精深。
謝琪點了點頭,又叮囑道:「多休息,記得每天吃藥。還有你弟弟給你熬的補湯,也要按時喝。你氣血虧虛的太嚴重,哪怕……也還是要注意身體的。」
青疏應道:「您放心,我會注意的。」
謝琪又道:「董瘋子昨晚跟我說,到時候如果你實在難受,他會給你開一些鎮靜安眠的藥物。雖然也會有些傷身,但比你之前做的安全多了。」
青疏聽著一句句關切的話語,心裡也非常溫暖。
原本他以為自己一個人要跟拓榮斗到底,如今竟然有那麼多人和他站在一起。
才知道,這樣可比單打獨鬥快樂多了。謝琪卻又一臉無奈的說道:「你這孩子,天天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倒是跟你玉爸那時候有點像。」
青疏:我沒有,其實我是開心的,就是我的臉它不會做微表情。
離開青疏的房間後,謝琪便去了和錢瑗一起約好的地點。
錢瑗真的要瘋了,她過來的路上,又有兩家店鋪關門大吉了。
這回連錢坤都坐不住了,給她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問她有沒有辦法解決。
如果沒辦法解決,他們就得退市。
錢瑗這麼好面子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讓他退市?
便說道:「大哥同意見我了,你放心,這次我有辦法。」
這次謝琪先到了包廂,錢瑗一見到他就哭了,說道:「大哥,我對不起你,我這次真的沒辦法了,求求你救救我吧!」
謝琪推開她的手,說道:「你先說說,你要讓我看什麼吧!」
錢瑗沒再猶豫,拿出一張老舊的照片,說道:「是這個,當年拓榮就是讓我把這個中間的那塊玉藏起來的。」
說著她把照片交到了謝琪的手上,又從包里拿出一個牛皮紙袋:「這塊玉我也留著,拓榮讓我砸了它,但是我一直沒砸。我怕有一天,我會遭到報應。」
謝琪接過那個牛皮紙袋和那張照片,果然在上面看到了一個布置的奇怪卻精妙的陣法。
那個陣法最中間的位置上,確實有一塊玉。
謝琪把牛皮紙袋裡的玉拿了出來,上面有非常複雜的紋路,他根本看不懂。
也許,只有青玉醒過來了,才能解釋這是什麼東西。
他將東西收了起來,想到青疏的話,又問道:「嗯,東西我收下了,也會儘量想辦法救錢氏。不過你知道,陳力進去了,和他相關的人都要受到牽連,我只能說盡力保住你剩下的鋪子。」
女人一聽,立即高興了起來,說道:「我知道大哥不會不管我的。」
謝琪卻又神色一凜,說道:「但我也是有條件的,這塊玉你是從哪裡拿的,現在帶我去那個地方看看吧!」
錢瑗卻犯了難,說道:「我……我是在一個療養院的地下室里,是拓榮給我的地址。但是,那個療養院現在已經拆了,地下室可能也早就不存在了。我也想帶大哥你過去,可是……根本就過不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