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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顧同學的友好文化交流,我還想起個事兒,他在蘭方出資建立了一個純公益性質的教育助學基金會,專門負責向有意來我市留學的外國優質生源,提供有條件的助學金。
今年是第一年運作,已經贊助了大約30名高中階段成績優秀的黑克蘭留學生,來我校和本市的滬外、華師等三所大學留學。
你們有興趣的話,可以跟我校分管留學生工作的姜副校長談談,我聽姜副校長多次私下感慨過,說因為提供了助學援助,讓今年的留學生生源質量有了較大提高。
雖然我們沒有任何國家歧視的意思,但往年的留學生更多是東南亞和非洲窮國的生源才肯來華夏。黑克蘭的國家發達程度、生源質量,確實是平均優於那些國家。」
顧鯤花錢贊助的那些黑克蘭妹子,也是才辦完錄取手續一個多月呢,五天前才第一天正式上課。
而且因為她們專業相近,一般都扎堆在一兩個班級里,同班的也多是女生,所以短短几天時間,校園裡其他院系大多不知道,也就還沒有形成圍觀。
等消息擴散之後,估計肯定有不少其他僧多粥少的院系的男生,過來偷偷強勢圍觀的。
至少交大這邊的10個妹子肯定要被圍觀。至於滬外和華師,本來就是女多男少,或許還能倖免。
「顧鯤居然還開基金會贊助歐洲國家的留學生?那必須採訪一下。」殷桃聽得眼神發亮,愈發躍躍欲試了。
她完全知道,之前國內頂級大學的留學生工作,是個什麼狀態,基本上不是南亞就是非洲窮國,才肯來。
黑克蘭怎麼說也是歐洲國家啊!有歐洲國家的留學生,那是多麼體面的進步!絕對可以作為政績來報導了。
華夏名牌大學,之前也就五六十年代收過捷克留學生算是歐洲的吧,還有就是窮逼的阿爾巴尼亞,常年來蹭資源。而蘇聯解體之前,老毛子壓根兒是看不上華夏的留學教育的。
於是乎,唐佳就帶著記者們去了。
然後,錢友諒就覺得眼前一暈。
臥槽,這麼多異國風情的美女!顧鯤是幹什麼的?
第12章 你陷思,定體問
錢友諒和殷桃本來就只是來採訪顧鯤的,因為顧鯤不在學校里,不想白跑一趟所以才順便採訪了學校里其他周邊人士。
所以,他們肯定不會特地再跑去滬外或者華師、採訪那20個黑克蘭留學妹子了。
有那個時間,還不如下一站直奔顧鯤的住所,擒賊擒王。
只有那10名成績最好、被交大錄取的妹子,因為就在現場,順路採訪一個也就是了。
殷桃畢竟是復旦高材生,口語水平很牛逼,不僅英語很好,還會俄語,於是便當仁不讓地挑了那10個妹子裡看起來最漂亮最顯眼的來採訪。
「你好,請問你叫什麼名字?來自哪裡?」殷桃自認為很有親和力地用俄語問。
被她問到的女生名叫莎拉諾娃,正是之前在黑克蘭的時候,患得患失質疑過顧鯤身份和基金會正式性的那個妹子。
不過如今她已經徹底信任自己的未來老闆了,來到華夏短短兩個月,她就對這邊的環境非常滿意,深感之前在黑克蘭乃至前USSR國內接受的官媒宣傳有多麼不靠譜。
面對殷桃的俄語提問,她卻是有點懵逼,因為俄語和黑克蘭語是有一定區別的,很多詞彙寫法一樣讀法很不一樣,至少比華夏國內的普通話和大部分方言之間的差異要大。
於是她磕磕絆絆緊張了幾秒鐘,寧可選擇用還比較生疏的漢語回答:「我叫莎拉諾娃,來自黑克蘭的尼古拉耶夫,那是一個黑海之濱的港口城市。很高興能來到華夏求學。」
「你會漢語?是在黑克蘭的時候就學的麼?」殷桃大為驚訝。
她平時採訪接觸外商最多,都是財經新聞類版塊,對外國留學生也是有過接觸的。在她的印象里,大部分留學生來了華夏一兩年,都不能保證漢語水平。
甚至於在華夏繼續如入無人之境地說外語,還要華夏同學學他們的語言才能跟他們交流。
有些身段放得比較低的劣質大學(也不是最劣質的大學,只是在有資格有能力招到留學生的大學裡面,相對劣質的那些。真正最劣質的大學根本招不到留學生),甚至主動建設一個以英文為通用語言的國際部,覺得在國際部里不說漢語是天經地義的。
這一反差對比,才顯出交大這邊留學生素質的可貴。
才開學剛上了一周課!這些黑克蘭妹子居然就會說漢語了!儘管還不怎麼流利。
對此莎拉諾娃的解釋是:「不,我原來不會漢語,是三個月前開始努力學習的,所以現在也只會一些簡單口語會話,字還認不全。」
殷桃:「那也很不容易了,你們學習一定很刻苦吧。」
莎拉諾娃:「其實還好,到了華夏生活環境變了,身邊同學都說漢語,逼著一天16個小時說,很快也就會了。」
學語言,生活語境很重要,真的心無旁騖別的不管只學語言,磨鍊半年也就能磕磕絆絆說了。
殷桃只是好奇,這些妹子為什麼這麼有動力學漢語:「你們這麼刻苦學習、將來打算做什麼呢?」
莎拉諾娃聽到這個問題很詫異:
「你們沒有提前了解過嗎?我們都是跟蘭芳文化傳播基金會簽了服務期協議的,畢業之後要至少為蘭芳文化有限公司服務六年。目前協議里包括的未來可能工作範圍,主要是酒店管理和文旅服務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