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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榴槤需要毫無鹽鹼、含硫豐富的土壤,所以種榴槤的土運上船之前都是精細篩過的,在實驗室里分析過各種化學元素含量。
額黃金陽光橙是南加州新奇士橙最近年來的改良品種,也算是亞熱帶和熱帶強光照作物。
至於達爾文芒果倒是四種裡面相對最容易種的,因為它就原產於與莫爾茲比港隔托雷斯海峽相望的澳洲最北部地區,哪怕「朱森號」未來常年停靠在蘭方港,氣候也適宜這種芒果樹成熟,實在稍微差一點還能通過「給果樹打一整年的空調」來解決。
反正以蘭方的石油資源,柴油基本上等於不要錢了。
以「防止壞血病,吃最新鮮的水果」這種理由,在遊艇甲板上種那麼多名貴果樹,那豪橫程度也跟唐玄宗讓太監們在驪山華清宮的溫泉土裡中過冬蔬菜差不多豪橫了。
驪山華清宮的冬季溫泉蔬菜,只有唐玄宗和楊貴妃有資格吃,「朱森號」遊艇花園裡的水果,當然也只有顧鯤和他的女人們,以及偶爾來的貴賓可以吃。
這個排場一擺,到顯得達斯勒、阿瑪尼這些人,成了來覲見顧鯤的楊國忠、李林甫之輩了。
而顧鯤的那些女人們,倒成了「一騎紅塵妃子笑」的金絲雀。
所有訪客只要細細觀察,無不會瞬間被顧鯤的氣場壓制住。
哪怕他們已經是身價幾億十幾億美元的富豪,依然會感慨「真是貧窮限制了我的想像力」,然後也不敢在顧鯤面前亂開價了。
第220章 我只做大股東
在只有三面是船艙、另一面敞開的甲板花園裡,穿著秋裝的西服、風衣,吹著空調,喝冷萃咖啡吃榴槤談生意,這種陣仗,哪怕是喬治·阿瑪尼,也感受到了巨大的不真實感。
之所以穿秋裝,是因為10月初本來就是秋天了,喬治·阿瑪尼從米蘭起飛的時候,氣溫正適合穿秋裝。只要一路有空調,倒也沒必要換衣服、有損自己的優雅。
只是到了莫爾茲比港這種熱帶地區、又是最炎熱的季節,還是敞開的甲板上,這種搭配就很魔幻現實注意了。
顧鯤等對方平復了一下心情,重新適應雙方的定位之後,好整以暇地開口:
「想明白了吧?我實話告訴你,三天前,阿迪達斯背後的大股東、達斯勒信託基金的人,跟我直接攤牌了。要不是阿迪達斯已經是上市多年的公司、有那麼多流通股在散戶手上、比較難處理。
否則,達斯勒先生都巴不得直接白送我5%的阿迪達斯股權了,他什麼也不要,只要我肯當阿迪達斯的股東,讓他將來可以以此為賣點宣傳就夠了。只不過,我才剛踩了耐克,不方便立刻接受阿迪的好處,才推辭了幾個月,讓他慢點來。」
顧鯤這番話就很得體。
哥也不說你該孝敬我多少好處,只說別人都已經上趕著求著我拿股份,我還嫌棄拿得太快會壞了名聲。
所以你該怎麼辦就自己看著辦吧!
喬治·阿瑪尼知道這個表態是不能直接迴避的,所以倒也敢做敢當地立刻接話:「最近半個多月,我也看了法國和義大利上報的各級渠道商的業績數據,確實增幅比較明顯。
我承認這些增長裡面,大部分都是您的植入式代言的功勞。我這次來,已經做好了允許您注資阿瑪尼、增發大筆無投票權B類股的準備。只要您給出的價錢合適,哪怕讓您在未來阿瑪尼品牌的財務性收益中,分紅占比超過50%,也不是不能考慮。
但是也請您理解,對於公司的經營決策權和設計自主權,恕我不能讓渡。你可以從我的公司賺的錢里分走主要部分,但不能影響我的設計和定位。」
要是按照一年半之前,雙方剛剛談合作、顧鯤的錢第一次在阿瑪尼公司入股的時候,條件可是比現在要苛刻得多。
當時,顧鯤手上那些股票,還是從東南亞金融危機中、那些香江投行手上置換來的,都是阿瑪尼早年資金鍊周轉不暢時遺留下來的歷史問題、債轉股。
否則以98年底99年初阿瑪尼的經營狀況,根本犯不著再發新股了,反正這種奢侈品企業只要運營良好、沒有快速擴張的推廣宣傳開支,根本就不需要發股融資。
現在,喬治·阿瑪尼好歹是允許為了拉攏顧鯤、進一步增發新股,只為換取顧鯤在品牌推廣方面竭盡全力跟他雙贏。
「顧鯤穿一個款式的西服和風衣,這個款式的西服和風衣累計就能多賣出幾個億歐元的銷售額」,這個威力喬治·阿瑪尼已經體會到了。
而「顧鯤要是穿爆了某個品牌的衣服/鞋帽」,那個牌子的市值就會跌得跟耐克如今一樣慘。
一正一反,很少有奢侈品大牌能不被顧鯤威逼。
對於喬治·阿瑪尼來說,顧鯤重倉阿瑪尼股份之後,說不定還會幫他暗中植入式黑一下競爭對手呢。
顧鯤甚至都不用黑別人的質量,只要讓自己身邊的下等保鏢和隨從們穿范思哲、他本人才許穿阿瑪尼,然後放出風聲去,以這兩年顧鯤名聲的炙手可熱和頂級流量,不怕范思哲不被黑粗翔。
這就跟顧鯤在奧運會期間,大模大樣親自坐邁巴赫、讓手下工具人開羅爾斯羅伊斯作為工具車,是一個道理。
當然這一招別人也是輕易模仿不了的。
比爾蓋茨和巴菲特就算比顧鯤有錢,但他們如果也「親自坐邁巴赫、讓工具人坐工具車羅羅」,也起不到顧鯤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