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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元沒辦法,總不能看著親姐姐受罪不管嗎,就拿出銀針來給蕭玉竹頭上扎了幾針。
然後,蕭玉竹頭上就頂著幾根銀針乖乖的坐在座位上。
別說,紮上這幾根針,她還真不再吐了,也不那麼難受了。
後排有一位大姐見了就問蕭元:「小伙子,你這是……」
蕭元解釋了一句:「我是醫生,我姐暈機太難受了,我就給她扎了幾針。」
那個大姐覺得挺稀奇的,就問蕭玉竹:「大妹子,你現在還難受不?」
蕭玉竹輕聲道:「不暈了,也不想再吐了。」
呵,這還真管用呢。
坐在另一邊的一個中年男人見了就跟蕭元商量:「能不能給我也扎幾針啊,我這也暈機啊,你不知道,每回坐飛機我都難受的不行。」
蕭元看那個男人是真暈機,這會兒臉都白了,就拿出幾根針消了毒給中年男人也紮上了。
他這一紮,中年男人也覺得好了很多。
有這麼兩個例子在,飛機上還有暈機的就找了蕭元,也想扎幾針。
蕭元有點哭笑不得,不過這也不是什麼為難的事情,他也沒拒絕,全給扎了,但是叮囑這些人:「可別胡亂動啊,腦袋上頂著針呢,萬一要是扎深了可了不得了。」
於是,被扎了針的都乖乖坐著不敢亂動。
空姐看著好幾個人頭頂銀針還覺得挺好玩的。
一個多小時之後,飛機已經到達N市上空,蕭元在飛機降落之前把銀針都給收了裝到盒子裡。
等飛機降落,安寧就拿出手機和老三聯繫,問老三到了沒有。
老三秒回:「到了,到了,我都等了好一會兒了,你們趕緊出來。」
等從機場出來,老三那邊已經開車在門口那裡等著了,三個人上了車,老三回頭跟蕭元打掃呼:「姐夫,咱們可是說好了的,你啥時候給我把這張臉弄弄啊。」
蕭元笑著回了一句:「去了我那就給你弄。」
蕭玉竹不明所以的看著蕭元和老三。
老三發動車子,還跟蕭玉竹問了一句好。
蕭玉竹有些放不開,小聲的答了一句。
等到了蕭元的住處,蕭元說到做到,放下行李洗了手就給老三針炙。
不過十幾分鐘,收了針之後,老三照鏡子,發現果然不一樣了。
她好像更好看了,皮膚也更緊緻,眉眼顯的更精緻也更協調,這個微調可比在美容院開刀的效果還要好。
她這裡才高興著呢,蔣媽的電話就到了:「老三,你們咋還沒回來呢?」
老三趕緊回了一聲:「路上堵車了。」
安寧特別配合,還給配了音,嘴裡發出各種喇叭響的聲音,這口技也是絕了。
等掛掉電話,老三向安寧一挑大拇指:「二姐,你還有這能耐,佩服,佩服。」
蔣媽都打電話催了,安寧和老三就不能在蕭元這裡多呆,兩個人收拾了一下就開車回去。
等到屋裡就剩下蕭元和蕭玉竹的時候,蕭元就跟蕭玉竹道:「三姐,你先進屋睡一會兒,我去做點飯。」
蕭玉竹一聽蕭元要做飯,就趕緊攔了:「我去做飯,你先歇著,有我在呢,哪能讓你做飯啊。」
既然蕭玉竹非得做飯,蕭元也不攔著,他和蕭玉竹說了幾句話,就看書去了。
安寧這邊一回家蔣媽就劈頭蓋臉的說:「可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倆怎麼著了呢,趕緊換衣服,馬上就要開飯了。」
安寧笑著進屋換了衣服,老三換好衣服出來就抱著小花擼貓。
等到蔣爸回來,飯菜端上桌的時候,蔣媽就說了:「明天你們帶你姐好好收拾一下,你姑給你姐介紹了個對象,明天下午見個面。」
正在吃飯的蔣安楠愣住:「媽,我什麼時候說要相親了?」
蔣媽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怎麼著,你還不樂意啊,你都多大歲數了你還不相親,我告訴你,這是你姑給你介紹的,你可不能不去,反正我話擱這兒了,明天你必須得去。」
蔣安楠還是不樂意,可又拗不過蔣媽,只能悶悶不樂的吃了幾口飯就回屋了。
第二天一大早,蔣媽就把三個閨女給叫了起來,讓她們趕緊出去給老大收拾去。
等從家裡出來,安寧一拍腦袋:「忘了問咱媽相親對象是幹什麼的,多大年紀了,咱也好給大姐買合適的衣服啊。」
「對啊。」
老三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蔣安楠一把按住手機:「行了,不過是走個過場,你倆得弄的多隆重啊,我先去包子鋪了,你們自己去玩吧。」
蔣安楠明顯的不願意,安寧和老三也不能非得拉著她,只能攤攤手表示無能為力。
安寧跟老三說:「我去你姐夫那兒了,你自己玩去吧。」
看著老大老二全走了,老三氣的跺腳:「一個個的這都是什麼人啊。」
她提著包包:「得,我回我自己家。」
老三那房子是裝修好的,不過蔣爸蔣媽不放心她一個人住,再加上她也不怎麼會做飯,就讓她住在家裡,這會兒老三也沒地方去,就去自己房子裡呆著。
安寧去了蕭元那裡,蕭元已經去醫院了,蕭玉竹正在屋裡收拾呢。
看到安寧過來,蕭玉竹趕緊讓她坐下,又是倒水又是拿吃的。
安寧擺手:「三姐,你別忙活了,你坐下咱倆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