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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名聲已經臭了。
就算警察局能證明他的清白,但是人們也不相信他,而且胡長順還在餐飲界傳出話去,誰要是敢僱傭原身,那就是公開跟他作對。
這就是要把他封殺了。
原身當然生氣呀,但是沒有辦法他在這裡轉悠了兩天,沒有一家飯館敢雇用他,他連一毛錢都賺不到。
所以原身又氣又恨,就很自己沒有兒子,他要是有兒子,別人就不敢欺負他,後面一系列騷操作讓他以後的人生進入了惡性循環。
要說他多壞,也沒有,他沒有把自己的女兒賣掉,而是把她們送到福利院去了,在裡面可以被有錢人領養,從此之後過上好日子,但是他也沒有想到,那個小一點的女兒,會生病死了。
在後面的種種就是他人品確實不好,兒子長大以後不養他,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這個人本來就是一個渣男,也沒有必要給他洗乾淨。
就這麼一個人,邵宸延真的不想完成這樣的任務,但是他的目的為了,那幾個無辜的孩子。
一家子六七口人,吃飯是個困難,不然的話真的要送進福利院了。
找工作的事兒是根本不可能的,因為胡長順在這裡生意做得很大,他要針對誰,那是絕對跑不了的,所以原身沒有活下去的可能性。
邵宸延自己的空間裡可以用積分換錢,但是呢,他又不想這麼做,還是用自己的手段獲得錢財比較好,他正在打小算盤的時候,忽然間有個人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
等到邵宸延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人已經看見他了,他就是原身以前教的小徒弟,胡長順的媳婦的娘家侄子。
這個小孩兒剛來到飯館的時候,特別老實,跟在原身的後面師父長,師父短,天天在後面給他按摩捶背,買酒買煙,把原身紅的秘密轉。
原身自己又是個沒兒子的,就是喜歡這樣的小子,再加上這個孩子乖巧懂事會討他喜歡,原身一時高興過了夈,把自己祖傳絕技醬汁燒子鵝和東坡肉的秘方傳給他了。
本來就像這收一個小徒弟,師徒如父子,然而不是原身想的那個樣,自從這個小徒弟東瑞學會了這手藝之後,胡長順已經對她的態度全都變了一個樣。
不用問了傻子廫能夠看出來咋回事兒胃。
以前恭順的小徒弟,今天見了師父之後,完全換了一副嘴臉,連邵宸延看了以後都渾身不嘚勁兒。
東瑞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邵宸延,嘴角還噙著一抹冷笑,哪裡還有一點尊敬師父的意思,分明是像打發小販的一樣:「喲!這不是師父嗎?你老人家怎麼過來了?怎麼好些日子沒看見您了,您還健在呢?」
他邊說著,臉上的笑容幾乎支撐不住,一點一點地崩塌
邵宸延哪能聽不出來他說的是啥話?
這就是原身教出來的好徒弟,看來原身在美食行業混跡多年,聰明一世。
「我當時誰呢?原來是小徒弟呀?你還能想著我這個師傅,師傅我沒有白教你一場。」
邵宸延這話頓時激起了東瑞的憤怒,他最討厭有人說自己的本事是從原身那裡學來的,他也討厭別人說他是原身的徒弟,他自己就想要自成一派,但是做的那些菜又都市人家邵家都穿的秘方
這就有點欺人太甚了,既要打擊人家又不能讓人家說話。這不是不許百姓點燈了。
沒想到的是邵宸延幾句話就把東瑞的火點起來了。
東瑞的眸光滿是嘲諷:「原來是邵師傅,多日子不見您還活著呢?我以前對你太好了,你還真把自己當成個玩意兒了?您連飯都沒得吃了,還擺那麼高的架子呢?怕你活不起了。」
這話可太難聽了,和原來的時候判若兩人,原來乖巧聽話的一個小孩兒,原來真是的嘴臉這麼醜陋,真的讓人噁心。
一個好好的孩子居然能這麼污穢不堪
原始換作元神,一定會十分地生氣,甚至自亂陣腳,除了謾罵還是謾罵,但是現在的邵宸延直到那些都是沒有用的,現在的他已經處在了別的位置上。
現在他的祖傳手藝都被別人學習學習學走了,他自己在沒有可以拿得出手來的本事鎮壓對方,在他們眼裡自己就是一枚棋子,若是他現在亂說話,就會被趕出信陽城,這樣一來倒是稱了胡長順胡心思,畢竟他們現在最不願意看到的人就是自己。
邵宸延笑道:「你說得好!那你就好好干陳,不是有句話嗎,青山不老綠水長流,咱們走著瞧。」
東瑞壓根就沒有把他看在眼裡,心說,他都混到這地步了,還能有什麼氣候。
「好好,咱們走著瞧,不過你這張嘴最好老實一點,不然的話,別怪我不留情面。」
東瑞咬著小銀牙惡狠狠地說道,眸子裡全是胸冷的光。
邵宸延心裡暗暗點頭,心說這孩子小小年紀演技不錯,以前完全沒有看出來,這可真是。
兩個人就這麼擦肩而過。
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嗎?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這就是至理名言,可惜原身那時把祖師爺的話給忘了。
看著他們得意的樣子,邵宸延搖了搖頭,原來做人可以無恥成這樣。
街上人來人往穿梭不斷,這街上的人幾乎都認識邵宸延人才。但是他們現在都躲著他走,生怕跟他沾上一點,便遭到胡長順德報復,胡長順算是被原身給徹底養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