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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吻戲之前漱口明明也不是一件必須要偷偷摸摸的事情,可兩人卻偷偷的害怕對方發現,就怕把自己的不完美暴露在對方的眼前。
這個舉動實在太傻了,又蠢又傻……
兩人尷尬又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忽然繃不住了,就像什麼開關被打開,兩人忽然撲哧笑出聲來,笑過之後又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之後又發現他們兩人的行為竟然有些許同步。
兩人乾脆放聲大笑,笑得那樣肆意快活。
池九淵無奈的看著傅霄說:「你要漱口刷牙去我房間也行啊,幹嘛偷偷摸摸的?」
傅霄露齒笑說:「我怕你會覺得我身上的味太重……」
兩人笑了好長一會兒,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到臥室,繼續接下來的戲份。
池九淵揉了下臉頰,剛才笑得誇張,臉頰都笑酸了。
等兩人在重新對了台詞之後,他們很快的進入狀態。
池九淵目光擔憂地看著傅霄,「秦大哥……」
傅霄卻在此時忽然用力扣住池九淵的脖子,想要阻止池九淵的靠近,「我快控制不住我的身體,你快走……」不然很快他就要支撐不住了。
池九淵沒有惱怒傅霄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而是直接把手放在傅霄的手腕上開始把脈,傅霄的脈象讓池九淵驚詫不已。
池九淵驚慌失措,「盡血歡?你怎麼會種這麼毒的**?」這毒藥不發泄的話必死無疑。
傅霄自然也清楚這一點,他的臉色漲紅,用力的推開池九淵,「你快走!」趁他還有理智的時候,趕緊先在他面前消失。
池九淵卻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離開他,狠狠地咬了咬牙,潔白的貝齒不自覺地咬了下下唇,「你知不知道?不發泄的話你會死的,我去給你找個女人過來!」
然而傅霄的目光卻緊緊的盯著池九淵,確切的說是盯著池九淵的唇,池九淵的嘴唇一開一合,明明他聽得清楚池九淵在說些什麼,卻總覺得池九淵似乎就是在勾引他趕緊含住那喋喋不休的唇。
池九淵想要給他找人來發泄,可是傅霄卻全身心的都在抗拒著這一點,他連連後退用力的搖頭說:「我不要!我不要別人……」如果可以,他只希望那個人是……
然而那個名字……明明就在嘴邊,可傅霄卻說不出口。
池九淵卻以為傅霄還在堅持著自己名門正道的風骨,他罵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這般顧忌著自己的身份?」
傅霄用力的搖頭,似乎想要加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從他的腦海里甩出來,他眼眶通紅的看著池九淵,「我只是不想要別人……」
池九淵看著傅霄這般痛苦,還有傅霄欲言又止的神情和極力忍耐的舉動,池九淵忽然明白了什麼。
池九淵的身體有些許顫抖,理智告訴自己,自己必須離開,可是看著傅霄這麼痛苦,而且一想到傅霄會死,池九淵發現自己就仿佛被人定了身一般的,連抬起腳步都有千斤般重。
看著傅霄痛苦的坐下,嘴裡的悶哼和忍耐的呻吟,都在確切的告訴著池九淵,池九淵走不了了。
池九淵嘆息一聲,也跟著彎下身,把手搭在了傅霄的肩膀上,輕輕的問道,「那如果幫你的人是我呢?」
傅霄只覺得這句話簡直就像是開啟他獸性的導火索,他忽然用手扣住了池九淵的後腦,池九淵狠狠的壓向自己,吻住了池九淵的唇後,不由分說的,也不給池九淵反悔的機會,就將池九淵壓在了床上。
池九淵感覺自己的心跳得很快,他已經分不清,他現在的悸動,是因為久違的與人這般親密,還是因為傅霄餓狼撲食般的氣勢?所以,他到底是歡喜還是害怕?
池九淵不明白,就由著傅霄來引導著自己。
池九淵總感覺此時此刻的自己就像一隻小白兔。
被惡狼抓住的小白兔本來以為這隻對著他流著口水的惡狼想要了他的命,孰不知對方的的確確是想要了的「命」,只不過不是在放鍋里,而是在床上。
惡狼用力地抓住小白兔的小腳腳,貪吃的情緒也感染了小白兔,小白兔仿佛置身於水深火熱之中,全身似乎都染上緋紅色,從某種意義上看,小白兔快要被煮熟了。
餓狼張開了血盆大口,小白兔驚慌失措,以為自己快要被吃了,慌亂的叫喚著。
小白兔溢出了可憐的叫喚,仿佛在喊著不要殺他,不要吃他。
而這聲叫喚就像是一種信號,像是鼓舞,像是在激勵,餓狼忽然就一口咬的進去。
小白兔瞬間就崩直了,暈頭轉向,已經不知道天南地北了。
池九淵只覺得傅霄三番五次的索吻,就像是要吃了他,他已經迷迷煳煳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池九淵感覺到了一股炙熱的溫度,那溫度實在太燙,燙的他急急忙忙的推開傅霄,然後大口大口的喘息。
而傅霄亦然。
兩人的唿吸不可控制的交匯在了一起,又濕又燙,臉頰都染上了緋紅。
池九淵喘息著推開傅霄,「你好像有些過界了!」傅霄已經起了反應。
明知道池九淵的意思,可傅霄卻在收斂情緒之後,露出無辜的表情說:「演戲就得演全套!」
池九淵尷尬的開口說道:「可問題是你有了……反應。」
傅霄一如既往的還是那個回答,「都說了演戲得全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