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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打開?」楚含慈問。
趙存風道:「看見最中間那塊翡翠沒?我抱你上去,你左扭兩下,右扭五下,便可打開。」
楚含慈:「好。」
「幫我拿會兒。」趙存風把卻疾珠落到楚含慈手上。
楚含慈接過。
騰出手後,趙存風便把楚含慈抱了起來,抱到棺材上。
被抱上去的時候,可能出於好奇,楚含慈輕輕咬了一口那珠子。
下一秒,臉色一黑。
趙存風見狀,失笑得不行:「嘗了啊?味道怎麼樣啊?」
男人笑意擴開。
楚含慈瞪了眼他,突然揪住他的衣領,低頭吻住他的唇,將嘴裡的那點珠子渣渣渡進他嘴裡。
「不許吐!」楚含慈兇巴巴地說。
「好,夫君不吐。」趙存風將那點兒比雞屎還苦澀的渣沫咽下去。
他知道,小姑娘絕非是在報復他他騙她這珠子是甜的這事,而是不想浪費一點點能救他性命的珠子肉。
作者有話要說:楚含慈: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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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盜墓記》明晚繼續哦,揮手絹,客官明天再來
第37章 褚氏
楚含慈按照趙存風說的, 把棺材中央那塊翡翠往左扭了兩下,又往右扭。
扭到第五下時,聽見咔噠咔噠的聲音。
她忙跳下棺材, 不多時,聽見「轟」地一聲, 棺材蓋從中間裂出一條縫,劃開。
棺材裡很寬敞, 中間是一具尚未腐爛的屍體, 衣著華貴,他手邊擺了兩摞畫。
「全部拿出來嗎?」趙存風問。
楚含慈:「嗯。」
趙存風剛想把手伸進去, 楚含慈拉住他:「書里男主偷過畫嗎?」
趙存風道:「偷了,棺材裡的東西除了屍體,他基本上都搜颳了個乾淨,男主也很喜歡褚棠佑的畫。」
楚含慈便放下顧慮,和趙存風一起拿畫。
可當要拿最後一卷時, 田園霸主突然狂吠起來。
楚含慈像是能聽懂它話似的,對趙存風道:「我們快離開這!」
趙存風嗯了聲, 眼疾手快, 將最後一卷畫抓出,壘到外面一堆畫上, 和楚含慈一起各抱了一堆畫往外跑,耳邊聽見巨石墜地的聲音。
「看來是墓要塌了。」趙存風道。
「你不是說沒問題嗎?」楚含慈道。
「可能是我們盜墓的順序不對,剛才我們只動了棺材裡的畫,如果都動, 可能就不會有變故。」
「……」
多麼隨意的人啊。
跑的時候楚含慈掉了兩卷畫,田園霸主立馬爪子一拍,畫彈起來落到它毛絨絨的背上。
趙存風露出一個佩服的眼神。
所幸有驚無險,在墓徹底垮塌前,兩人一狗順利從一個洞口逃脫。
這個洞口同書中所寫一致,非他們進來的那個洞口,而是地下宮殿的另一條通道,這條通道是「真門」洞口打開後,自動開啟的一個通道。
書中男主從既是地圖又是鑰匙的山水畫上發現這個洞口後,也是利用這個洞,才把墓里的全部寶貝運出去。
雖然命是保住了,不過兩人一狗從洞裡爬出來時,身上都是灰,髒兮兮的,只有三雙眼睛還清澈無比。
楚含慈第一時間是跑過去揪開趙存風的領口看,見裡面什麼都沒有,眉毛都豎了起來,「卻疾珠呢?!」
見她那麼緊張,趙存風唇角瘋狂上揚,拍拍自己的肚子,「沒丟媳婦,只不過滑到這了。」
「……」
楚含慈嫌棄地別開眼,頓下.身撿畫。
趙存風準備和她一起撿,楚含慈道:「你先把那東西吃了,以防萬一。」
趙存風笑,「行。」
男人乖乖掏出那顆紫藍色的珠子,為了節約時間,他大口大口的吃。
見他吃那麼快,楚含慈道:「你吃慢點。」
那玩意那麼苦。
趙存風笑:「沒事兒。」
畫太多,兩個人都抱著等會兒不好騎馬,楚含慈便從一顆柳樹上扯下兩根柳條,將幾幅捆到田園霸主背上。
田園霸主蹭了蹭她,對她張開嘴,狗臉一副「我嘴巴可以咬一幅」的表情。
楚含慈道:「不行。」
要是夢裡老頭知道她把他的名作讓一隻狗咬,然後沾了一口的狗口水,他恐怕會在她夢裡吐血生亡。
往馬屁股上也捆了幾幅,趙存風和楚含慈一起爬上馬。
兩人一狗一馬,趕在太陽落山之前,朝避暑的莊子回。
回去的路上,楚含慈系在樹旁的那匹馬還在,她跳下馬,把馬解開,和趙存風分開騎馬。
她道:「你吃了那顆珠子,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趙存風笑:「效果哪有那麼快。」
日頭完全墜進山里看不見時,他們順利回到莊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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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夜色過濃,趙存風和楚含慈泡在一個浴桶里。
趙存風道:「今晚那老頭不會再念叨你了吧?」
楚含慈瞥了眼不遠處堆在桌上的畫,「應該不會了吧。」
雖然成功完成了夢裡老頭的夙願,可不知道為什麼,楚含慈並不是很開心,也許是折騰了一天,她累極了,腦袋靠在趙存風胸口睡了過去。
是趙存風抱她出浴,給她擦乾淨身子,再抱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