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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那日阿媽那種蠢的也不怕,管不住嘴自己就把自己玩死了,可小劉隊長這種大家都說好,他對你看起來也不錯的,是真讓人頭疼。
薩仁跟孫副廠長吃完飯,對機械廠也有了更多了解,第二天,她在招待所打聽到孫副廠長家的地址,帶著樂煦煦在市里逛了圈,買了點東西給他送到家裡,就打算打道回府了。
走前,三人在門口又碰到了小何跟馮教授,兩人剛被機械廠的車送回來,也算是熟人了,見他們要走,就過來打招呼。
馮教授聽說薩仁的機子人家沒接,就提醒她:「圖紙沒給誰吧?你不要這麼瞎跑了,先把你這機子的目的跟原理都寫清楚,圖紙準備好,但關鍵部分要撤出來。先去農機局登記,去你們省農機局備案後,還要督促著他們趕緊往上報,在國家農機局也要備案,要農機局重視起來,才有可能走官方渠道來下單。」
這應該就是最早的專利登記吧,薩仁記得要到八幾年才會有專利法,她這兩個機子說起來新奇,其實用到的技術十分簡單,她根本沒想著申請專利,不過備案後走官方渠道,倒是個法子。
薩仁誠心跟馮教授道謝,馮教授對她印象還不錯,現在的環境下肯鑽研肯創新的越來越少,薩仁這樣的很少見,馮教授又給她留了自己在京市辦公室的電話,讓她有不懂的可以打電話諮詢。
結交了馮教授,這次正州之行也沒算白來,薩仁心情好了很多,回去的路上也有心思看看風景,買點特產。
本來是請了八天假,他們五天就回來了,江站長一聽白跑一趟,是因為被舉報了,就皺眉:「咱們畜牧站人員簡單,應該沒有這種人吧。」
薩仁真不敢說沒有,知人知面不知心,表面上是一團和氣,誰知道私下裡又是什麼樣兒。
「不用管是誰了,找出來也拿他沒辦法,我還是走官方渠道吧,雖然慢點,但穩妥。」
除了這樣好像也沒別的辦法了,江站長嘆口氣:「走官方渠道什麼都慢,就說咱們之前說過的培訓獸醫的事,這才剛審批下來。」
整用了一年時間,確實耽誤事,江站長本想讓薩仁做培訓老師,薩仁不放心查達那一攤子事,只說可以幫著編寫教材。
「其實我都總結好了,只要排好順序就行,等後天我就讓大李送過來。」
有教材,誰來培訓都可以,江站長乾脆就把樂煦煦留下,讓她來當培訓老師,張春惠給她打下手,張春惠覺得自己比樂煦煦早入職好幾年,現在卻給她打下手,心情有些欠佳,語氣就有點沖。
樂煦煦一直就想回旗里,她在查達住習慣了也不覺得不方便,但她住薩仁家,二哥就不怎麼回去了,近水樓台先得月的計劃沒能成功,回了旗里又能時不時的去騷擾下薩仁二哥,她自然開心,根本沒察覺到張春惠有點不高興。
小鄭見下鄉的有可能被提拔,就想也下去待一陣,馬上就要全旗培訓,江站長自然不放人,他也有點鬱悶。
薩仁全都看在眼裡,也沒說什麼,有人的地方就會爭搶就會有麻煩,她現在還真不敢確定舉報人是不是小劉隊長。
等她回到查達,小劉隊長不像她走時那麼陰陽怪氣了,語氣親熱地說:「薩仁,你可算回來了,牧場沒你看著還真不行。」
「出什麼事了嗎?」薩仁問。
「西邊的草垛前天晚上被燒了,還好你要求分開存放,不然一燒一大片,咱們又是割草又是曬草的就全白費了。」
薩仁皺眉:「燒起來了?查出來是怎麼燒起來的嗎?」
小劉隊長搖搖頭:「現在太乾燥,有點子火星就著,這誰知道呢。」
話真不是這麼說的,每個草垛子的位置都是挑好的,沒一個靠近居民點,燒火做飯肯定不會引著,估計就是有人去那兒抽菸了,可這事強調過好幾次了,草原這麼大,隨便哪兒不能抽菸閒逛,非得跑到草垛子那兒抽菸嗎?
「劉隊長,我覺得還是要查清楚,天再干牧草也不可能自燃,火星從哪兒來的,是不是有人故意放火?要是有人故意放火,咱們不找出來,以後他還會再犯。」
「怎麼可能有人故意放火,要真有人搞破壞燒個草垛子幹什麼?估計就是個意外。」
「意外就不查了嗎?意外更得查,咱們開會時強調過多次防火災的要點了,居然還犯?必須得把這個人找出來。」
小劉隊長見她咄咄逼人,也無奈道:「我知道你著急多儲存點牧草,可這離過冬還有兩三個月呢,那批牧草眼看就可以收了,不差這一垛。」
薩仁簡直跟他說不通了,有火災肯定要查清楚來源,怎麼能這麼含糊過去,除非:「劉隊長,您不會知道這個放火的人是誰吧。」
小劉隊長也怒了:「薩仁,你什麼意思?都跟你說是意外了,你非要說有人放火,居然還認為我在包庇放火的人?你這是對我的侮辱!」
作者有話要說:上章已經捉蟲,謝謝小天使提醒,麼麼噠
第119章 真相(已捉蟲)
薩仁見他怒了,就笑著說:「我就是瞎猜,您生什麼氣呢?不是最好,我就是不明白,起火了查清楚來源不是最正常的操作嗎?怎麼您非要攔著呢?」
小劉隊長沉著臉道:「我沒攔著你查,是我已經查過了,真是意外,可你卻不肯信啊,薩仁同志,我怎麼說也是查達的一把手,你對我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