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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跟失去心智的楚玄雙、修,還不如殺了她。
他們相愛相知,本該有更合時宜的洞房花燭。但眼下這算什麼!
黑狼在她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掙扎,一臉寧死不屈的倔強模樣,眼眶子都紅了,襯的他像個魔頭。
但發瘋的楚玄沒想這麼多,他不講道理也不心疼她,不但沒有放開花朝,還變成人形,捏住花朝的下巴強迫她跟他接了一個綿長的吻,將人吻到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後,命令她:「乖乖呆著,別動。」
花朝的眼淚不停的往下流,她明明為了楚玄什麼都能做出來,但還是不能接受與這樣的他做那種親密的事。
第30章 30 強占
林間的血腥味被猛烈颳起的冷風吹散, 山林間看不見活物。
雪地下隱藏的洞穴中,小型動物躲在窩中互相依偎,縮成一團不敢露頭, 藏在洞中的猛獸也嗅到了山中無處不在的危險的氣息,不敢發出聲音, 極力隱藏自己。
掛著木傀儡的山洞隱藏在三棵樹後,暗綠色的松樹即使在冬日依舊枝繁葉茂, 隱藏在山洞中的一方小天地溫暖而明亮,柔軟的地毯呈現著如雲一般五彩絢爛的白色,晃動的爐火長鳴不熄, 蒲草蓆在石頭上鋪成的床榻上, 黑衣男人欺壓少女柔弱的身子, 吻她眉眼。
心底粗魯的施暴欲叫囂, 楚玄想狠狠地欺負她, 讓她痛讓她哭,讓她知道在他面前別無選擇,只能在他面前服軟, 用眼淚和那張被他吻到嫣紅的小嘴來乞求他的憐惜。
但他生生忍住了這股衝動, 並非是可憐花仙細嫩的身體太過柔弱經受不住折磨,而是她身上帶著讓他感到很熟悉的味道,讓他心安, 就像是……
楚玄在她脖頸輕嗅又仔細確認了一遍,這才發現這花仙已經被他標記, 身上早就沾滿了他的味道。
捉了一隻花仙做伴侶,楚玄頭腦發熱,狂喜又有些厭棄。喜歡的是這高高在上的花仙早就已經標記成為了他的人,生氣的是既然已經標記過, 那必然是將該做的事都做了個通透。又不是第一次了,少女還這般推拒他,讓他心底煩躁,又忍不住咬了她一口,後頸鮮血橫流。
稍微拒絕一會兒做做樣子,也算是情趣。可像她這樣拼死掙扎,擾了他的興致,著實不聽話。
楚玄生氣,但並不討厭。他喜歡這種征服的感覺,喜歡聽她求饒的叫喊,憤怒的聲音。
如同野獸捕獵時一口咬住獵物的脖頸,感受它在口中瀕死時的掙扎,鮮血潺潺湧出,灼熱到丁點的體溫慢慢冷卻下來,那種玩、弄獵物的施虐感和支配感讓楚玄無比興奮,將少女胡亂撲騰的雙手抓到一起,一手將她的雙手按過頭頂。
壓在身上的重量仿佛千斤,花朝急促的呼吸著兩人身體之間的縫隙中愈發灼熱的呼吸。身上被咬傷的傷口不斷的流血,因為她掙扎的動作,流血速度更快,整個人都因為失血有些迷糊。
咬傷她是楚玄,花朝的視線有些朦朧,她只見過他的真面目幾次,側臉上的傷疤有些淡了,依舊掩蓋不住他身上的戾氣。但那與他少年模樣一樣極為相似的長相又讓她無法清晰的將楚玄與夢中的魔尊區分開來。
她怎能委身於那個無惡不作的魔頭。
花朝偏過頭去拒絕他的親吻,抗拒感不斷加深,她攢足了法力一下子發散在身上,形成遍布全身的金針,讓他知難而退。
可她用盡了全身的法力,卻沒有對楚玄造成一點的影響,她明明親眼看到金針扎進了他的皮膚里,但他好像不知道痛一樣,對她的仙法完全沒有反應。
少女身上突然被手指長的金針包裹,楚玄初次看到也吃了一驚,但那金針對他根本沒什麼用,扎在身上不痛不癢,楚玄施了個小咒語按在她身上,頓時金針就消失了。
這時花朝才反應過來,楚玄的修為回來了,竟然比以前更強了。
因為妖丹與妖骨的破碎,楚玄的修為被迫散去,而當他喚醒了自己身體中的魔氣後,體內便凝聚起了魔丹,不但幫他重新聚起了修為,還將魔尊赤淵,也就是楚玄某種意義上的父親,殘存魔氣中的力量全部凝結在楚玄身上。
魔氣讓他修為大增,也讓他心智失去控制,失去了很多記憶,無法理智的思考,只會遵循身體中來自狼族的天性,釋放內心最深處的惡。
「這麼不乖,可是要受懲罰的。」楚玄沒有想到,小小的花仙都已經無處可逃還這麼不聽話,但他更沒有想到自己對她很有耐心,或許是因為標記讓他們兩人之間的氣息愈發接近,才讓他對她多了幾分忍耐,但那也不是無限度的。
他用長情捆住花朝的手腕,將她兩隻手綁在一起,不算粗魯,但也不溫柔。
兩人的衣物被隨手扔在柔軟的地毯上,不染灰塵的雲錦上丟著黑衣與被暴力撕毀的粉白色衣裙。花朝眼睜睜看著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消失在床下,拼了命想要掙扎,雙手卻被她一直很喜歡的長情捆住,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身上的男人悠然自得地俯視她,肌理分明的腹肌被掛在牆上的長明燈照的一清二楚,完完全全的呈現在花朝面前,她只看了一眼就閉上了眼睛,非禮勿視。
「你無恥!」
罵完一句,偏過頭躲開長明燈灑下的過於明亮的光芒,皮膚暴露在空氣中,這讓她感到格外屈辱。
真希望楚玄不會記得這一幕,最好他不記得今天發生了什麼。想到這裡,花朝突然愣了一下,不由得悲從心來:她都不確定楚玄還能不能變回從前的模樣,他是不是就這樣變成魔尊,然後就……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