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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陵光笑了笑道:「今晚跟我行夫妻之事, 我斷然就會信你。」
禹梓辛搖頭,不斷地反抗:「不行, 我不同意, 兮折姐姐不要搶我的夫君!」
禹梓辛這話幾乎是嘶吼出來的, 嗓子都差點裂了的感覺。
盛陵光說:「你若答應,我便幫你解除這傀儡禁術。」
兮折沉默一瞬,眼神中露出兇狠的微光:「行, 我答應你。」
盛陵光哈哈大笑,隨手變幻出一根蔚藍的繩索:「別動,我不信任你,我得把你綁了。」
兮折沒動,任由他綁,今晚不是盛陵光死,就是她亡。
即使要毀滅,她也要帶著盛陵光下地獄。
兮折被盛陵光用鎖靈繩捆了,她就站在那裡沒動,禹梓辛突然發瘋似的怒吼著沖向她,那眼神像是要把她撕碎。
盛陵光輕輕地撫了撫她的臉頰,聲音戲謔又輕佻:「梓辛,乖啊,讓夫君爽過了再說。」
禹梓辛兩眼發紅,一副要發狂的樣子,偏偏異常聽盛陵光的話,她敵視著兮折,卻又忍不住像個寵物一樣親昵地蹭盛陵光的手。
盛陵光拽著鎖靈繩,強迫兮折前進,兮折便跟著他往前,三人一同進了屋。
房門被狠狠摔上,盛陵光將兮折扔到他的床榻,然後將梓辛安撫在一邊坐下,兮折眼睜睜看著盛陵光給梓辛催眠了,梓辛坐在凳子上就閉上了眼睛,睡過去了。
盛陵光見她閉上了眼睛,這才看向兮折,笑地像個瘋子:「阿折,你終於還是我的,最後還是要在我懷裡才行。」
兮折只是問:「你對她做了什麼?」
盛陵光走到兮折面前停下,坐在床沿,那雙抱過禹梓辛的手開始觸碰她,兮折只覺得一陣作嘔,又想起他和禹梓辛的骯髒事。
很噁心,但是她忍住沒發作,只是看著他:「我都被你綁了,你還不解除梓辛身上的禁術?」
盛陵光慢慢地扯開她的衣領,她穿著本就單薄,這一扯,白皙又傲人的鎖骨便闖入盛陵光的視線,他的手在她鎖骨上來回移動,眼神變得火熱:「果然,再怎麼學你,依舊不是你,阿折,你好美。」
兮折的眼神隨著他的手來回地轉動:「你說話不算話。」
盛陵光笑了笑,一把將她肩頭的衣服扯下去,她白皙的雙肩露了出來,驚地她一陣發涼,素白紋著藍色雲紋的抹胸就在眼前,兮折看到了盛陵光眼裡的貪婪和不加掩飾的慾念。
他的喉結滾動好幾下,咽了咽唾沫,聲音都有些啞了:「阿折,叫夫君。」
兮折又噁心又生理不適,她還是要做最後的掙扎:「解了梓辛身上的禁術,我再叫不遲。」
盛陵光開始扯她的絲綢褲子,她只覺得腿上一涼,絲綢褲就碎成了渣,紛紛揚揚落在她的身邊。
她白皙修長的美腿落入盛陵光的視線,盛陵光神色驚艷。
果然她們都不是兮折,連美腿都沒兮折的好看。
盛陵光的手在兮折的腿上來回,兮折依舊是那句話:「你到底解不解梓辛身上的禁術?」
盛陵光問:「我為何要解?我費了好大的功夫讓她成為我的工具,你卻讓我解了,是你太天真還是把我當傻子?」
兮折見她的這招險棋走錯了,便知道她不能再坐以待斃。
盛陵光開始禽獸本質暴露,撲上來就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兩手要掰她白皙的腿,兮折被捆著,一時半會兒掙不脫,但是沈東黎給的梅花針就起了作用,微微側首,袖口飛出一根梅花針,盛陵光眼疾手快,梅花針貼著他的喉結飛過去了。
「叮」地一聲,扎在了對面的牆上,那牆瞬間就被擊穿,「砰」一聲破了一個洞。
盛陵光愣住了,看了看被擊穿的牆壁,又看了看兮折,再次暴怒:「沈東黎給你的?」
兮折笑了笑:「對啊,還有呢。」
好幾十支暗器飛出,都朝著盛陵光而去,盛陵光不得不躲避,然而頃刻間,這邊的廂房便被這些梅花針破壞,坍塌。
坍塌的聲響驚到了前面還在客廳等候的一群人,都紛紛前來看情況。
只見一片廢墟中,兮折衣衫不整,白皙的雙肩上落滿了房屋倒塌時落下的塵土,頭上也是。
但是她嘴裡叼著一根簪子,這根簪子的尖端正對著盛陵光的喉結。
盛陵光動不了了,兮折身上的鎖靈繩不見了,八大仙門的負責人紛紛怒斥:「禹兮折,你在找死!」
兮折的眼神狠狠地掃過一群人,她終究是賭贏了,盛陵光未曾金丹,他還差那麼一點點,所以沈東黎給的衣服起了作用,即使形態已隱去,但是一般的法器是困不住她的,更別說一個小小的鎖靈繩了。
她伸手拿了鳳鳴簪,對準著盛陵光的喉嚨,只要她這一簪子下去,盛陵光肯定一命嗚呼。
但是梓辛身上的禁術還沒解除,盛陵光還不能死。
她喚了紫電來,鳳鳴簪變成了一隻火鳳,和紫電融為一體,鳳鳴聲衝破雲霄。
兮折倒是被驚到了,原來這簪子竟是紫電的劍魂。
這都是阿娘留給她的嫁妝。
只見紫電通身帶了火色的光,劍氣四溢,她拿劍指著盛陵光,再次重申:「解開。」
盛陵光的喉頭不斷地起伏,看著兮折,像看著怪物一般。
這不可能是禹兮折,記憶里的她連柳鳶都打不過,怎麼可能讓他動都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