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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敏瀚跟著故意的弄出的一些動靜,好奇的問道:「娘,大半夜的,你在這幹嘛呢?」
這話問的有些假了,畢竟剛才二流子鬧出來的那動靜就跟殺豬似的,一聲聲的尖叫,簡直是繞樑三日呀!
但在危急的情況之下,眼瞅著能夠見到救援的曙光,二流子可沒想那麼多,跟著急切的大叫道:「是我今天喝醉酒了,不小心走到這陷阱里,你娘正想拉我出去呢。「
已然嚇破了膽的二流子也不敢再污衊李蓮什麼,只想平平安安的保住自己一條小命,至於旁的,抱歉,他是真不敢再惹這個惡魔了。
見有人來了,李蓮有些失望地放下了手中的鐵鍬,跟著點了點頭,將地上的煤油燈提起,二流子敢發誓,他看見了李蓮眼中的那一絲不滿還有意猶未盡!
二流子嚇得趕緊的垂下了眼眸,就如同面對猛獸一樣,嚇得不敢動彈。
被拉上來之後,更是只恨爹媽給自己少生了兩條腿,撒腿就跑的姿態那是拉也拉不住。
現在李嬌蓉顯然是盯上她了,自己得更加小心一些才是,抱著這種心態之後的李蓮更是低調了起來。
二流子是真的怕,錢很好,但命更重要,抱著這樣的心態,面對公社主任的逼問,他連連都擺手,驚魂未定的說道:「不行了,主任!再去,那母老虎,真會把我給活埋了的。
這次要不是那小子陰差陽錯的起來了,我人都得被埋在下頭。」
二流子前言不搭後語的描述著李蓮究竟是一個多麼恐怖的人,試圖以此讓公社主任明白,他是真不敢再惹對方了。
能夠在這個時候不顧所有人的目光,成為二流子,對於旁人的目光置若罔聞就可以瞧得出來,他本人膽子是頗大的,就這樣的人,還被李蓮嚇成了如此模樣。
由此可知,李蓮也不是啥省油的燈,美色是好,但問題是自己小命更重要呀。
真使了手段,把她娶回來,晚上睡的熟熟的給他一刀,做飯的時候偷偷放些什麼東西,他也不能知道呀。
公社主任如此想著色心又給縮了回去,與此同時,對於李嬌蓉更不滿意了起來,你說李嬌蓉,就是被他威逼的,那很好理解,但問題是是對方先來攀上他的呀。
現在又擱這兒鬧什麼呢,他可不信李嬌蓉不知道李蓮是怎樣的一個狠角色,還故意的把自己引去,是不是想借刀殺人?
公社組人越是腦補,對於李嬌蓉就越發的恨,衝著來詢問進度的李嬌蓉恨恨地問道:「你明知道李蓮不是啥省油的燈,為什麼還要故意地把我引過去?可別說什麼你不是故意的,咱倆誰跟誰,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
公社主任能夠爬到如今的地位,靠的就是他骨子裡的那股狠勁兒,如今滿臉陰狠的盯著李嬌蓉,讓等待著好消息的李嬌蓉跟著反應不過來。
隨即也是面色沉速的說道:「你瞎說什麼,誰跟你誰是誰,你要搞清楚,我可是軍嫂,若是我出去胡咧咧什麼,你也得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麼白璧無瑕。
覬覦著你這個位置的人多得很,如果給他們一個理由,你看你還能不能夠坐穩這公社主任的位置。」
這威脅的話語由柔美的李嬌蓉說出來就打了三分折扣,但與李嬌蓉接觸過一段時間的公室主任知道,這女人也是一個極為狠辣的人物。
這威脅自己的話肯定是真的,終日打雁,還被啄了眼,自己自負聰明,卻沒想到這個婆娘給玩了。
好,日子還長著呢,就看看你李嬌蓉能夠有什麼好下場?公社主任恨恨地瞪了一眼李嬌蓉。
李嬌蓉知道自己結下了一個大仇,但那又如何,過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去隨軍了,在這裡受人管轄的又不是她,她自然可以無所顧忌的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以一種撕破臉的方式,和公社主任鬧掰了,李嬌蓉沒有達成目的的欣喜,只有越來越多的忌憚,對於李蓮的。
很快,李嬌蓉對於李蓮的嫉恨更是壓抑不住了,李繼業回來了,所有人都以為死了的人,竟然回來了。
而且還是陰差陽錯的因為李蓮才將他找了回來,看到兩個孩子的照片的他也跟著想起了過往的記憶。
他並非是臨陣脫逃,而是為了掩護戰友才跟著不要命的留下斷後,如今回來了,經過一番調查,確定沒有任何的問題,對方的職位也跟著相應的升高了。
作為營長的他,可以帶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隨軍了,這次他回來這裡就是要接妻子和三個孩子,至於從前他孝順有加的父母,抱歉,這次一點消息都沒有傳來,可見還是寒心類的。
李繼業的死而復生,那可真是點燃的所有人八卦的激情,因此而羨慕李蓮的不在少數。
你說陰差陽錯的這個工作不說,還因此成為的李繼業的救命恩人,就憑這救命之恩,將來李繼業他就算爬到再高的官位,都不能夠虧待了她。
從前被人詬病的後娘的身份,現在光看那兩小崽子的情況就知道,那真是比著親娘也不差啥的,現在那是事事順遂,眼瞅著前路一定是光明的。
與之形成鮮然的對比的,則是李翠花一家,從前靠著李繼業寄回來的津貼,一家人那可真是村裡的獨一份兒,青磚黛瓦的大房子蓋著,平日裡吃的飽飽的,好衣裳穿著。
抱著一隻會下金蛋的母雞的,他們日子過的樂無憂,可惜誰能夠想到李繼業既然沒死,他回來了,那麼之前發放的撫恤金自然不能夠裝聾作啞的繼續拿著,那可是國家的錢。